刀疤縮了縮脖子,單手輕輕模模頸部,賠笑道︰「哪能呢,我就說說而已,嘻嘻。」
刀疤雖然這麼說,但眼神中那股子熾熱誰都看得出來。
……
與此同時,‘環城山莊’F6號別墅二樓,天鶴洗過澡之後盤膝坐在床上,手中拿著《心經》慢慢看著。
說真的,這本書他以前是每天必讀,雖然沒有多少個字,玄藏大師的譯本總共才260個字。
但時間地點不同,心情不同,所領悟的東西也不同。
可是有一點相同,就是每次讀完之後,天鶴的心中都非常的平靜。
說起來平日里天鶴不倫不類,好似不把任何東西放在心中,其實這只是表面的一層偽裝。
這個世界除了他師傅,就沒有一個人真正的了解天鶴了,包括他已經死去的母親,同樣也不了解天鶴,但她確實很疼愛天鶴。
只是,唯一了解天鶴的那個人已經在前些日子故去,可以說是悲,也可以說是喜。
因為前三年天鶴很少戴著面具跟師傅說話,露出的全部都是真性情,真性情中有著很多的痛苦。但師傅死後,天鶴的面具可以說從來沒有取下來。
現在的他,喜怒哀樂,其實都是有心掩飾的,只不過掩飾的極好,他自我保護的能力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強一些,戴上面具的他是快樂的。
每當看到《心經》,心中雖然平靜,但也微微有些疼痛,平淡有的時候並不好,這個時候他很容易想起救過自己的師傅,還有疼愛自己的母親,加上那個害死母親的賤-人,也就是親生父親的大老婆。
將近10點鐘,天鶴看了四遍《心經》,心中還默念了兩遍《靜心經》之後,正準備盤膝打坐一夜的,只听見樓梯上傳來‘噠噠噠’極快的腳步聲,听上去很是焦急。
「這廝……」天鶴不等敲門,主動的放下腿,還好衣服沒月兌。
剛開門,就見李毅單手扶著門框,舌頭伸在外面,大口大口喘著出氣,臉上全是汗水,肩膀上的衣服已經被汗跡打濕了。
喘粗氣抬眼看向天鶴,累的眉頭微皺︰「還沒睡?」
天鶴眯起眼︰「我如果睡了,你是不是準備一陣敲門聲把我吵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毅看上去確實是累壞了,忙聲道歉,嘴中上氣不接下氣︰「那個……那個,我妹,我妹!」
「你妹?」天鶴疑問了一句,忽然感覺這話有些像再罵人。
「嗯。」李毅扶了扶胸口,憋了口氣之後,一句話沒在停頓,一口氣說完︰「我妹被綁架了。」
「嘛?」天鶴一愣,憑他的耳力可以完完全全听的明白,但還是不敢相信,怎麼就綁架了?下午不是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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