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城在他一聲暢吟里,一聲痛叫。
可其實,他還並未完全深入。那兒,不知讓她繃得緊,還是真緊,將他,狹澀地擁堵在半路。
「笨豬,放松!」
他迫不得已,親自教授,「曲起膝蓋……傻瓜,你,你往兩邊曲……」竟豎著曲!「你個白痴,蠢東西,氣死我!……往兩邊分!」
也算情場老手的歐陽主播,最後只能親自動手,做那毫無技術含量的事情。細指,拈向花瓣兒。
不過,這動作還真從沒嘗試過。他以前經歷過的女人,只需花間一嗅,就迎他而入。其實……所以……他對這兒還是有些白痴的。像現在這樣,親手分掰著,眼楮看著,還真是第一次。
他覺得異樣的喘息艱澀。
掰開一層淡紅,里面是層嬌細細的艷,水汪汪的晶瑩。像,像是小嬰兒露出無牙的口腔,咽動著小丁香,求食。
歐陽白若還是有點潔癖的,從來感覺女人的這個地方不是太適合口腔接觸。可他一下忍不住,淺進的身軀暫時撤離,俯臉將嘴巴嘬過去。
「呃……」楚青城羞得無地自容,兩胳膊嚴嚴地抱到自己臉上。她讓他那樣就已經,還這樣讓他用嘴去……真有些無臉見人的感覺。
不過這軟軟的舌頭倒比剛才適應些,就像小時候照顧她長大的吳女乃女乃,將軟軟的棉棒在她耳內掏,酥得七魂八魄飄搖。
「呃……」她忍不住,又一聲申吟迸出。她既希望這樣,又渴望改變。那掏耳棉棒的功能無法解除她血液骨縫內越來越濃重的奇癢。不知道該怎麼解除掉,只能連這這掏耳棒也不要。
「不要!不……」楚青城身體似拒更像迎的,隨著他靈舌攪動,扭擺,彈跳。
歐陽白若有些眼前暈眩,似缺癢癥狀。收住嘴,抬起頭,將膨脹又往里擠。分著花瓣一點點放進。比剛才通順了些。
可好像比例嚴重失調,他碩大的身軀頂住緊小的花嘴兒,他動一下,她吟痛一聲,一聲吟痛一收縮。仿佛再進些就能暴破。
歐陽白若給逼的呼呼氣喘,又急又恨。想,難道和別的女人不一樣?她們似乎能盛下他兩倍的粗大。看看她使勁收縮的月復部,覺得也許這兒是禍根。
身體狠往下一撲,狠嘴咬向一朵小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