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小看人。我可是正而八經的大專畢業生。現在干什麼,有文化也比沒文化更容易讓人高看一眼。我們經理就特賞識我。那諾貝兒獎怎麼會不知道?哪一年來著,給了達賴。你說咱們國家也是啊,人家就是想炒作,提高知名度嘛,咱政府還一見他有點動靜就跟後面抗議。屁呀,當他個臭蟲蚊子看他都不看,隨便他蹦達不就完了?他還能蹦達過秋去?再說,你抗議能管得了人家蹦達?那得真用殺蟲劑才行……」
「謝謝,很長見識。回答問題吧。」關靜打斷了女郎越來越激情的演講。
女郎嘿嘿笑,「我這不是回答姐你的問題嘛。」
「別一口一個姐,承受不起!少裝蒜,快回答。」
「……沒有,昨天第一次。」
「他經常來嗎?」
「我第一次見。」
「我相信你說的都是實話。」
「當然,我不說是不說,說的都是實話!」
「很好。他以後要再來,你不要接待他。同時,也告訴你的其他姐妹,不許接待他。」
「那我可管不了。他來,要是點名找我,那我怕是不能拒絕。那要是找別人了,我更管不著,而且,也根本不能知道。不是個人自己說出來,除了前台心里清楚,誰正接待什麼客人,或者正接待沒接待客人,別人一般是不知道的。」女郎拒絕合作。不想讓關靜掐住,從此隨便拿捏。
「會給你些好處的。這是給你機會,別不要。讓我再抓到一次,直接會給個好看,那時可就後悔晚了。」
「……姐……呸!我知道。我和錢肯定是沒仇!可我是確實幫不上你。我這人不說假話,我要硬說能幫上你,拿了你的錢卻又不幫你辦事,那不道德。」
道德!這賤人還真夠臉皮厚,一口一個道德。雞也講道德,那道德肯定也他媽的賣婬!
「給臉不要!」關靜有點沒了耐性,啟動汽車。車內的「友好」狀態陡然急轉。
女郎一下著忙,手抓向前座,嚷,「讓我下去!」
「別動!老實點。」旁邊悶雷一聲。
女郎這才又注目向一直默然坐她身側的男人。魁武雄壯,和堵山似的將她擠在車門上。此時,大手抓到了她的胳膊,不見聲色只輕輕握在那兒般。卻已立即,有種折斷前的疼痛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