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身濕潤潤水魚樣汗滑的軀體,于一處,盡情喘息。仍,四肢交纏,情根深陷,結束,都無法自如取舍。
抽出半寸的清涼,卻劃出一徑灼傷。明知不可以無度,可又焦渴地重身深陷。
有點不支。「小東西,你想讓我死在里面嗎……」
男人臉上越加苦痛的顏色,讓她不禁著慌。要助他一臂之力,推,「你使勁一下……」就出來了!
「呵呵。」那苦痛又變得曖昧含糊。笨東西,他要出來怎麼可能出不來!他只是不願意。這人間最極致的美事加苦事,將「痛快」的深刻含義,生命的矛盾統一,都詮釋得淋灕盡致。
老祖們真是實踐出真知!他戲謔的一聲慨嘆,又一陣驟雨疾風,將千年不變的亙古旋律又吟唱一遍。
終于一狠心,退身。
她驟然空失,很一聲申吟。被他深擁住。
他手撫模在這真有些奇異的身體,忽然一種想法擠破他的腦袋冒上來。「寶貝,你要是生孩子,孩子得怎麼爬出來。」
她一下幸福到耳根,將赤熱的臉埋他懷里。小心肝一陣急跳︰將來,她也會生出歐陽白若的孩子?!
他呵呵呵又笑。忘了他是誰,也忘了她是哪個,只感到一種巨大的滿足。
他太驕傲在她身體里的這樣感覺。那般緊致,只有他歐陽白若在費力開墾。雖然辛苦,可很有成就感。
哼哼哼……幾聲無恥月復笑,沒了今天的內容。
幸福包圍中,睡去。都困了。過去的這三四天,都並不是很容易安睡。
醒來時,翌日清晨。床上已不見楚青城。昨晚膩心的滋味未逝,他抿著那感覺,叫︰「笨笨?豬豬?」
他一聲比一聲高,楚青城听到了,在廚房一裂嘴,不應聲。
他聲音更嘹亮一些,「小笨豬!」
還沒回聲。
他起床,一路尋著,吼︰「鬼東西,在哪!」
「廚房!」楚青城只得應聲。反正從他嘴里叫出來的就這些名號,她無論如何也得應一聲,領一項。
他很快推門進來,戲弄,「看來喜歡鬼東西這名字,好,以後叫你鬼東西。」
楚青城剛想反駁一下,他接上,「不行,這名字不適合你,你笨的那樣,不適合,叫鬼見愁還差不多。」
楚青城一听閉嘴,隨便他吧,她再一說,保不定,就成鬼哭狼嚎。
他蹭她身邊,看。「做什麼?」
「煮了雞蛋……」
「你是不是就會煮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