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感迷人的背,流淌著更一種的誘惑。無數珠韻游走,潤滿她的胸月復。他軟軟地滑月兌下來,又側身,將她裹在懷里。呼呼氣喘會兒,說出的是︰「將來不準纏住我!記住!」
楚青城缺癢的腦子,有些消化不動這些字的意思。听到和她說話,睜開眼看他。笑。真好看的一張臉!凝著汗,更有份說不出的迷人。楚青城暈乎乎的,嘴巴對上近在咫尺的鳩唇。
小東西,現在竟不害羞了,自己索食!他膩一下,也毫不客氣地對嘴啃咂一番。
放開,他又接了剛才的話說︰「哪一天我們不管誰煩了,只要說結束,另一個不能有異議,痛快結束。」
歐陽白若決定不再讓自己想的太清楚,他沒必要非得想清楚將來是不是誰會欠了誰,才安心坦然地與楚青城在一起。他沒必要非得想清楚的,只要,他們想結束時可以痛快地結束。
楚青城腦子又恢復些對母語的析解功能。可還是有些湖涂。她身體給他抱著,嘴巴給他親著,按道理應該是說情話吧?歐陽白若的情話就是這樣標新立異?
「結束?」她感覺他從來不急著撤走的地方,又在她身體里脹滿。這種時候,她真的懷疑結束這詞,是不是又有了新的詞義。
歐陽白若也想先劃條三八線,再討論分手的問題。可他沒辦法,她一眨著眼,放出那花痴狀,他就血熱,忍不住。
不禁沒撤走該撤的,他又將她揉進身體幾分。一邊放進她耳內幾聲申吟,一邊情意綿綿的聲音道︰「總有一天我們會結束,那是當然的事情!」
什麼當然的事情?
「听說過伴有做一輩子的?」
什麼叫伴?楚青城似乎理解,又不理解,對新詞匯知道的不是太多。
「笨豬。」他在她唇上啄了下。闡釋,「顧名思義,就是床上的伴,的對象……」
他又膩向她的唇時,她閃開。疑惑地看他,「每對夫妻不都是伴?」
「傻瓜。夫妻是夫妻,伴只有夫妻中上床的那一部分。其他,卡,互不相干。……不過,伴期間,不能和別的男人有關系!」他又狠狠地補充上一句。
楚青城基本搞明白。「你是說我只是陪你上床的女人?」
「意思差不多。」
「我可以陪你做別的。」
「問題是我不需要!我就需要這部分!」
「你不喜歡我?」
「我只喜歡你床上的部分!床上的女人只要是女人就行,找老婆可不能隨便。重要的是,听著,笨豬,歐陽白若從沒有找老婆的預算。我的所有預算都不包括這項開支!听得明白嗎,小笨豬!」
歐陽白若手往她臉上拍打昵愛時,給她毫不留情的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