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那麼絕情的話,真的是我想要的嗎?看到那份檢驗單,我完全崩潰了。你這個笨豬,怎麼可以這樣算計我,還要裝出無辜委屈樣,我討厭這樣的你。我們有過協議,我們只是一般的伴,不合了,就分開,互不拖欠。可你這個笨豬,偏偏還是跟一般的女人一樣,想用懷孕來捆幫我。我不會為了孩子而改變自已的,所以我只能讓你處理掉孩子。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說出那些無情的話以後,我的心仍然會痛呢?閉上眼,我快步的離開,握著沒有方向的方向盤,看著車窗外的萬家燈火,我的心剎那間感到一陣抽離。我到底怎麼了?跟自已說了一百遍,你這個花痴,只不過是一個伴,一個曖床的女人而已。我,歐陽白若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去在乎一個沒腦的笨豬?可是,我依然無法控制自已不去想你。一天了,我沒有你的情況,腳不由自主的去了廣城國際。打開門,家靜得仿佛連塵埃的落地聲都能听見。那一刻,我的心慌了,靠在沙發上,回想自已說過的那些混帳話,我的心很疼——很疼。原來,那些傷人的話,傷了你,也傷了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