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湘東哈哈大笑,同她退回餐廳,坐下來,攬她在腿上,瞧著她的臉問︰「你還真是千金大小姐呢,這麼簡單點事都不會做?做飯就一點不會?」
陽純雪噘嘴道︰「你會干嘛非得讓我做。」
「我會的事情多著呢,你都不用做了?我會吃飯,你還要不要吃?」
陽純雪擠眼楮盯他。
他繼續道︰「我也沒用過這些玩意,可我有腦子!琢磨一下就行了,有什麼難的?不做說明有條件,不會做說明笨!學都學不會,就是笨到白痴……」
陽純雪被他損得羞惱,辯道︰「我小時候差點被火燒著,我怕火,我媽從來不讓我踫火,不用我做飯。莊文尚也從來不讓我做……」
郝湘東听著前面,心里臉上都有些疼惜,如果沒有下面的話,以後也未必還讓她再做。但听到莊文尚幾字後,他臉上又淡開,口氣生硬道︰「我不是你媽,更不是莊文尚!我不會像他們一樣嬌慣你,我喜歡折磨你!以後學著做飯。」
陽純雪扭開臉,回道︰「你管不著!」
郝湘東緩和下口氣來說︰「面對,是治療恐怕的最好辦法。不敢面對什麼時候也是個結,保不準關鍵時候就成了一個死結!不做飯沒事,平時多用爐子燒燒水什麼的,多接觸接觸,慢慢就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