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同住一個屋檐下,更何況是假男友,當然只是偶爾。
「傅毅然,你呢?」他平常看起來少言寡語的樣子。
「顏雪漫。」她很喜歡自己的名字,爸爸說是媽媽給她取的,她就更加的對媽媽充滿了向往。
「那好,我們來修改一下協議吧。」傅毅然拿起桌子上的紙和筆。
顏雪漫一擺手,「不用了,我說過了,你需要我幫忙騙~」目光一觸到他怒意的眼神,馬上討好的干笑了兩聲,「你需要我幫忙那個,那個」如果不說騙,應該說什麼呢?
「如果你需要我幫忙,我幫就是了,沒什麼協議不協議的。」
傅毅然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你確定不會拆我的台?」
「你放心,這件事,我說到做到行了吧。」
「那好,我們來談談同居的事吧。」傅毅然坐直身子,完全是談判桌上的模樣。
「噗……」顏雪漫一口水直接噴在他身上,「什麼叫同……?」還沒說完一抬頭就踫到他要殺人的目光。
他雪白的棉質居家T恤,胸前潤濕了大片。「對不起,對不起。」顏雪漫慌忙抓起桌上的抽紙,向前探身給他擦拭著衣服,手忙腳亂。
傅毅然不知道被她毛手毛腳的揩了多少油,嫌惡的一把抓住她的手,「好了,我自己來。」
他的語氣凌厲,顏雪漫嘟了嘟嘴,然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算了。」最後他起身,上了樓。
算了?算了是什麼意思?什麼算了?不是要談同居事宜嗎?不是不是,怎麼自己也被他饒進去了,他們只能算合租,也不對,他不是租客,是房東。那麼他們這樣算是?哎……顏雪漫覺得自己要抓狂了。
五分鐘後,傅毅然從樓上下來。顏雪漫一抬頭,頓時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之前都沒有仔細的看過他,原來這家伙,不要太迷人啊。
他換了一件天藍色的襯衫,襯衫的紐扣隨意開了兩顆,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胸膛。下面一件筆挺的西褲,包裹著修長結實的腿。加上他本身比較冷漠,臉上總是一副冰霜的樣子,顏雪漫不禁想,這種男人出門肯定是會迷死一大片女生的。
傅毅然再次坐下,將一串鑰匙放在她面前的玻璃茶幾上,鑰匙踫撞到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音。
呃?自己想什麼呢?顏雪漫阻止自己再想下去,也坐直了身子。
「你剛才想說什麼?」她還是忽略了同居兩個字。
「很簡單,你住那個房間,」他一指旁邊的客房,「浴室、衛生間你也知道在哪里。打掃房子,做飯都是你的事情,只是記住不要進我的臥室。」
他的語氣簡直就像是在吩咐下屬工作,「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顏雪漫想了想,「沒有。」住在這麼好的房子里,還不用交房租能有什麼問題,至于打掃衛生做飯,即使她自己住,這些工作也是要做的。
「那好,就這樣吧。」起身向門外走去。
「哎……」顏雪漫想問他去哪里,可不可以帶著她出去或者告訴她這里大體的位置,她自己一個人對這里的環境很陌生。
「還有事?」
「你要去哪里?」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扔下這句冷冷的話就走了。
留下顏雪漫一個人在哪里月復誹,誰管你了?什麼人啊,真是毒舌又臭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