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書怒視著郭逸說︰「我生病了,這種病叫接吻恐懼癥,看見就惡心!」
郭逸先是呆了2秒,在他腦海里閃過凡書因為被自己強吻而昏倒的情景,也許她是真的有這種心理疾病,但是為什麼呢?
凡書已經走遠了。
郭逸皺起了眉頭,他此刻突然有一種強烈的好奇感不停地在他的腦里喊著,那聲音像魔鬼讓他不能壓制自己那翻滾的思潮,他不由得把眉頭聚到了一起︰難道她曾遇到過什麼不堪的事情?她說她沒有了第一次,這是和接吻恐懼癥有什麼關系嗎?
想著想著,他竟然有點想揍自己一頓,打自己一巴掌的沖動。難道自己就因為她的過去也許存在一些不堪就開始氣憤,是妒忌?還是痛心?是恨?還是悔?可是妒忌什麼,痛心什麼?恨什麼,悔什麼呢?她只是隨便說了些搪塞的話,至于讓自己有這樣復雜的心情嗎?
「怎麼了?是誰扎疼誰了?」身後傳來紫影的聲音。
「扎人的是大家都有自己的的秘密!」郭逸轉頭回屋。
而那頭,興沖沖搬回家的凡書倒是有了一種解月兌了的輕松,猶如卸下了盔甲的武士,得到了片刻的放松,但是她明白,只要決定繼續做武士,那重重地防御甲就一定會如影隨形,即使很累很累。
連續幾天,凡書找了個借口說要去同學家,所以已經算是搬離郭府了。
郭逸看著日歷,這是已經是她搬走的第4天了,日子過得是郁悶而漫長,心口就像被莫名的東西堵住了,想不通也揮不掉。他試過讓青姨打電話問問小蝸牛的情況,但是她都說要復習,一切安好。他每天說不定是哪個時候就有種沖動,要去敲敲她家的門,只為了看看她怎麼了。可是他還是壓制住了,離考試還有10天,那就先離她遠些吧,或許只在遠遠的地方看著她就好了,一切等10天後結束或再開始吧。
然而,思念就像一種病,而且還是慢性病,它不會一整天的纏著你,但是卻總能在某一刻,某一個氣息,某一個場景中就刺痛你一下。就像看著花園的千秋,就想起了自己「多情卻被無情惱」,走到小區的小道上想起了自己的手曾勾住她縴細的肩膀,忽然醒悟「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回頭看見了那貼身跟著的紫影,又覺「人到情多情轉薄,而今真個悔多情。」
「為什麼喜歡我?」郭逸轉身問一直緊跟在他身後的紫影。
「因為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