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書淡淡地說︰「一切太遲了,你來晚了,我已經愛上別人了!」
「你為什麼沒有等我?」郭逸帶著一點不悅。
「因為他一直在等我!」凡書冷峻地說。
「那麼從今天開始,你就別想他了。」郭逸站了起來,放下小費,繞道她的身後,再說︰「你只能是我的!小蝸牛!」
這個瘋子,他知道我在想誰嗎?又憑什麼說我不能想他。凡書心里嘀咕著,可是這個陌生人已經走出了咖啡屋。
郭逸進入自己的座駕,嘴角露出一絲甜蜜的笑意。記得4年前她也曾經用過這樣的借口來回絕那個叫何尚的人,今天她還是同樣用這樣的爛借口來拒絕人,難道她不知道時代已經在變了嗎?他倒要看看這次會是誰來拔刀相助?而他準備好了把這個女人佔為己有。
至于為什麼要她?不久的以後,他會把這個故事告訴她。
凡書看著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心里不禁起了些疙瘩,她知道自己對男性動物的害怕程度還沒有達到正常水平,即使自己已經定期到心理醫生那里復診,而且在加入護苗基金的志願服務後,她的心理創傷可以說是逐步得到了好轉。可是這個男人太詭異了,不得不讓人生畏,即使他長得很英俊。
郭逸發了個信息,然後靜待著故事在他的掌握中發展。
23點,凡書收拾好店鋪里的物品準備下班。她走在香港那狹窄的街道上,街上的行人漸少,而車輛還是繁忙;而她則是如常步過斑馬線,經過小道,進入自己租住的這棟小樓。
她的強迫癥讓她每次開門前都會左顧右盼好多次,但是就在她把鑰匙伸進洞里,打開門的一剎那,她的手還是給某人給按住了,她還來不及看是誰,已經給人推進了黑漆漆的屋里。
「你是誰?想干什麼?」凡書聲音有些抖動,她還期望著是某個熟悉的人在和她開玩笑。
可是對方不說話,寧靜的屋子里只听到對方挪動腳步的聲音和窗外的汽車經過的呼嘯聲。
「你到底是誰?再不走,我報警了!」凡書顫抖的手試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但是對方已經抓住她的手,並輕易地奪過手機往地上一甩,手機立刻四分五裂。
凡書感受到抓住她的是一只陌生的手,此刻是滾燙非常,手異常的寬大,但是明顯手有很多老繭,那粗糙的感覺猶豫砂紙,他到底是誰?之前香港的屯門出現過色魔,難道色魔轉移陣地了?
只覺,那大手用力一拉,凡書已經撞到了對方的胸前,當她立即想呼喊的時候,她的嘴巴被一塊布之類的東西蒙住了,然後,她原先驚恐的眼瞳開始迷糊,她已經沒有抵抗的能力,即使腦里不斷地呼喊著救命。
最後的一絲意識,是那人把她抱進了臥室的小床上,然後,一切都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