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書打開電話,電話里只有今天一個號碼,應該就是逸少爺的,所以回撥過去,電話響了,正在等待回應,突然身後有人說︰「為什麼把衣服月兌掉?在等我嗎?」
凡書立馬從聲音辨出是諸葛殿宇。她緊張地用雙手圈住自己的胸前,本以為躲在草叢,只要和蚊蟲呆在一起就可以相安無事,這男人就是陰魂一樣就是不肯放過自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在想為什麼我不肯放過你?」諸葛殿宇逼近凡書,「因為在我的字典里,只有得到,沒有放棄,而且我和校友們的賭約還沒有履行。」
「賭約?」常听說男人、女人間都會用求愛作為炫耀自己的資本,所以相互間會賭誰能追到目標,難度越高賭得越大。「你的意思是說,你想在這里非禮我嗎,然後好回去履約?」
「不會是非禮那麼簡單吧?」諸葛殿宇沒有月兌下面具,不清楚他在打什麼主意。「你還記得,只是在上個月,我們不是差點就完成好事了嗎?」
「可是我不想,我覺得和你這樣的之徒一起不值得。」凡書搖頭說。
「可是你不是說喜歡我的嗎?是你自己說可以試試看,我沒有強迫你的。可是現在你勾起了我的興奮度,就戛然而止,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為什麼尊從你們女人意願才是合法,遵從我們男人的意願就不是合法的呢?」
「我不喜歡你!」凡書一字一句說出來。
「你會喜歡我的,今晚你就會喜歡我的,而且會欲罷不能。」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不僅是喜歡,是愛!是愛!你懂嗎?」凡書現在是很後悔,為什麼當時的自己那麼的有眼無珠,會覺得自己喜歡這樣的男人,盡管他樣子不錯,而且一派體貼的紳士風度。
在大學四年里她並不想談戀愛,因為她還是有點恐懼變化無常的男人。她見過學校里大部分的情侶都是快餐式的戀愛,也常常听到校友們品論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直立動物,很多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直至那一天,她不小心崴到了腳,她被這個叫諸葛殿宇的男人抱著上了他的奧迪轎車,然後送她去看鐵打。
在香港這些日子,她都是自食其力,自理能力變得超強。但是所有的女人都這樣,突然會有幾天就像撒嬌的孩子那樣,喜歡別人哄,喜歡別人照顧。有人說,只要捉住這個時機,女人都會上鉤。而她上鉤了,心有些碧波蕩漾,她開始欣賞這個男人的笑臉,笑起來就如冬日的陽光般讓人向往。所以男人就輕易地說︰「你可以喜歡我嗎?」當時她害羞地說︰「也許可以試試看。」
有一天晚上,男人第一次約她到babyface酒吧。凡書約束自己只喝了2杯紅粉佳人,但是男人卻喝多了。在包廂,男人輕輕地呢喃,開始只是輕輕地點啄她的臉頰。凡書承認那一刻自己是有些意亂情迷了,他的溫柔,他的甜言蜜語,還有他體貼的撫慰,讓她不覺得那麼的難以承受,難道這就是心理咨詢師說的,只要是愛,所有的心理問題都會迎刃而解。那刻她以為她愛上他了。她微抖的身體被他的溫暖的氣息包圍著,她有點期待這個人吻自己的時候會是怎麼一種情形,自己是不是能欣然接受?
不過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凡書看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這個男人的手開始在自己的胸前游走,而他的唇在往下移動,一直到了自己的胸口。她的衣服被扯開了半邊,露出了半個*。她的手開始有意地不要他太接近,嘴里說︰「我們還不是這種關系,請放開!」而諸葛殿宇還是輕輕地用手撫模她心口上的一顆特別的痣,說︰「今生牽掛之人,今世痛恨之人,喝了孟婆的忘情水,來生都相見不識。可是有那麼一部分人不願意喝下孟婆湯,孟婆只好在這些人身上做了記號,這個記號就是在胸前點顆痣。這樣的人,必須跳入忘川河,受水淹火炙的磨折等上千年才能輪回,轉世之後會帶著前世的記憶、帶著那顆痣尋找前世的戀人。你是我要找的戀人吧!今晚把你給我吧!」
什麼,認識還不到2個星期,連男女朋友的關系都還不是,就要吃快餐了!
凡書還沒有開放到這個程度,而且她還沒有百分百肯定自己愛他,願意為他付出一切。不管怎麼,最後凡書是掙月兌,逃命似的離開了酒吧。
所有的披著羊皮的狼都這樣,到最後就露出真面目了。
從那短暫的回憶回過神來,眼前的人說話了。
「行,你說有愛的人,現在就叫他來。他來了,我就走;如果他不來,我們就在這做我們沒有完成的事,我覺得這天體下不錯啊,也算是個有情調的地方,連前戲都免了!」諸葛殿宇步步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