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褪盡的凡書被抱進了浴缸,但她依然選擇閉上眼楮,她害怕睜開眼楮的時候,原來是噩夢的開始。
「凡書,請你睜開眼楮,看看我。」郭逸從她的身後溫柔地圈著她剛才冰涼的身體,「你只有睜開眼楮了,才能看到你希望的改變。因為,這是我,我已經在你身邊,不會有其他的人能傷害你的。」
凡書隱隱作痛,他猜到自己是因為受過傷害所以才那麼緊張的嗎?
「我是不是已經足夠愛你了呢?」凡書仍然緊抱著自己的胸前,低垂著頭不敢尋思郭逸在的那個方向。
「睜開你的眼楮,看著我,說你愛我!」郭逸把頭貼在凡書的耳邊,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而且有點哽咽。
他在生氣,生氣她過去遇到的一切嗎?凡書的肩膀感受到郭逸的身體也在抽泣,只是他努力在控制。
「對不起,凡書,對不起!」郭逸哽咽著說。
「不是你的錯。也不應該是我的錯。」凡書試圖用手去輕輕撫慰這個伏在自己肩膀上抽泣的男人。希望的是,他不要同情自己。
「所以,只要你愛我,說你愛我。」郭逸低語道。
凡書的耳邊躺著郭逸微微的呼氣,她的心動了。這一刻,是否來的太早真的那麼重要嗎?就讓自己沉淪吧!
凡書轉過身體,慢慢睜開眼楮。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初戀,面對著她,她的心總是有點悄然心跳,雖然她極力地壓制這種不正常的心動,但是對這個男人無法制止的渴望仍不斷騷動她心。她談戀愛了,她戀上了一個男人,雖然談不上瘋狂,但愛的滋味讓她的心起伏不定,她知道自己的心被這個男人慢慢啃掉了。至于是如何被啃的,她懵然不知。
凡書的臉與郭逸是清晰可見的,他把自己的唇點在凡書因熱氣而開始粉紅的雙唇。是誰發明了吻,讓人欲罷不能?是誰發明了激素,讓人情難自控?
也許是這浴室彌漫的熱氣,又也許是郭逸的溫暖,讓凡書的身體開始滾燙起來。她試圖用自己的唇去粘著郭逸透過來的愛戀,而郭逸感受到凡書的回應,他深情地吮吸著她開始綻放的紅唇,然後就是她修長的脖子,胸前的一顆痣。跪在凡書旁,郭逸就這樣把頭埋在凡書深深的胸脯前,小心翼翼地探究著她的秘密山丘。
等郭逸從浴缸里把凡書抱起,兩人已經是密不可分。
郭逸把凡書放在潔白的床單上,昏暗的燈光映著兩人,而他們分明能看見對方,因為情動而漲紅的臉,因為情迷而迷蒙的眼楮。
郭逸撫模著凡書的臉,呆呆的看著她臉上的每一個細節。有時候也真懷疑自己到底喜歡她哪一點,又似乎她的哪一點都喜歡。
他竟然笑了,笑得很燦爛。在他腦海里出現了他和她一起的家庭生活,平時她都讓他緊緊地拉著手,兩人在花園里閑逛,身後還有幾個孩子在自由地玩耍。
「謝謝你!」郭逸清脆地吻下了凡書的臉頰。
凡書見他那小孩般燦爛的笑容,很是奇怪,難道自己讓他這麼的可笑。
「為什麼?」她問。
「因為你讓我第一次有了要成家的念頭,你真的很特別。我只是想一想,就讓我忍不住笑。希望,以後你一直在我身邊,讓我笑。」現在的郭逸像個小孩。
凡書咬咬嘴唇,側過身背對著他,並把被單蓋在自己的身上。
郭逸順勢躺在她的身後,用右手圈著她,緊貼在她的身後,听著她的呼吸。
「今晚,我們就這樣睡。安心地睡。我願意等,等哪一天,你可以全心全意地讓我擁有你。」郭逸把下巴貼在她的頭發上,他為愛忍痛了。
男人有痛,而生理的痛有時還不能跟女人說。凡書不明白,此時的郭逸是費了多大的能耐讓自己只做守護天使,即使他們已經*相待。原來男人,有些男人,可以因為愛,而抑制自己的的,雖然這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