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逸,我下個星期要出發去四川,一個遠離煩囂的地方,希望那里能讓我忘記這里的一切。離開你身邊,就讓時間帶一切過去吧!」凡書思量良久後,發去了一條短信。
逃避,也許是唯一一條不讓自己陷得太深的路,自己沒有愛一個人的堅定,也沒有愛一個人的資格。愛是那麼的可怕的怪物,她害怕、討厭這種軟弱無力的感覺,就像回想起小時候的那一幕一樣讓人厭惡,可是現在她長大了,她不能再允許自己那麼軟弱,所以她要自己掌握自己,而不是被無助的膽怯牽制。
郭逸看著這條短信,立刻苦笑起來。他就想到,這個家伙的腦袋總會想些有的沒的念頭。不過,他已經不是那個懵懂小孩,現在的他有信心也有手段,可以讓一個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對付這種經常想出逃的女人,是因為她沒有被愛的安全感,男人于她是危險的,感情于她是籠牢,她只是害怕被變成一只困獸。但是,一個男人擁有一個女人,可以是捧在掌心的,如果這愛是足夠的濃厚。
郭逸已經站在了凡書家門前,他撥通了凡書的手機。
凡書猜到是他,好吧,在一天之內解決所有的煩擾,這也不見得是件壞事。速戰速決吧。
凡書打開門,就在兩眼對視的一瞬間,郭逸不經意地咬咬嘴唇,一把拉住凡書的手。凡書被拽進了她自己的房間,還沒有等她知道這個家伙想干什麼?郭逸已經用暖暖的嘴唇封住了自己的嘴,他的手就像毒蛇那樣纏繞著她的腰身,他那起伏的胸膛就如磐石一般緊貼著她的胸膛。
他的吻就是與眾不同的,明明是強吻,但卻不是霸道,明明是侵略,卻不是驚悚,這就是愛在厭惡和沉溺間下的一道潤滑劑,因為心是愛他的,所以他的一切行徑都是那麼的讓人迷戀,剛想抽離,但又忍不住要接近。臥室里悄然,只能听見兩人情不自禁發出的一絲纏綿的喘息聲音,如火般的溫度讓兩人的知覺飄然。
「我爸在家,你都敢來強吻?」趁著郭逸把嘴唇移到她的耳垂處,凡書喘著氣說。
「就是因為你爸在,你才不會有恃無恐,不會跟我大聲嚷嚷。」郭逸把凡書橫抱起來,就這樣抱著她坐在床上。他出神地看著眼前這個有點憔悴,眼楮浮腫的女孩,心想,自己怎麼就會那麼的在意這個普通的女孩呢?突然他把手一放,凡書感覺自己失去是中心,立馬要掉到地上,條件放射就是要摟著郭逸的脖子。一等凡書摟著他的脖子,郭逸順勢就再次圈住她的身體。這次嘴唇貼上去,就是要一層層的深入,就是要她迷戀自己,就是要她不再離開自己。
凡書很是滾燙,臉是熱的,身是熱得,那手掌心的溫度已經讓她不能自控。
「你看,我放手,你還是會摟著我的。你放手,我也一定會抱緊你的。」郭逸輕輕地啄著她那被吻得粉紅的小嘴,然後用手指劃過她的美貌。
「不要皺著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我真的想離開一段時間。」
「可以。要離開,我就跟你一起去。我們一起去好嗎?」郭逸把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臉上,她的手此刻真的很溫暖。
「你放不下這里的一切啊!」凡書說。
「我放不下的只有你!」郭逸說,「放開你4年,難道還要我再放開你一次,我沒法容忍這樣虛度我們的時間。」
「可你知道我怕什麼嗎?」
「知道。佛說,因無愛而成佛。我不想成佛,也沒有打算出家,所以我願意在世間找我愛的人,找到了,就不打算放手了。」郭逸附緊了她的手,「你是打算出家,還是成仙,所以打算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