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己有太多類同
誰在心中
怎猜得準
能跌進這晚愛火中
彷佛一切已經共同
仍是不敢祈求
熱戀多一分鐘
完全明白是放縱
但是只得這刻可相信
未來又怕會
終于都撲空
你叫我最快樂你也叫我最心痛
愛在迷惘中
你叫我最渴望
卻也叫我猜不中
誰可以這樣折衷
要說永遠愛吧
卻怕仍然未相信
永未能看通
要說這晚算吧
卻覺愛己經失控
寧願再繼續抱擁
郭逸本第二天已經直奔四川,他忍不住要給她一個擁抱,即使他們分別其實不過24小時而已。
集合後的宇文皓、凡書一行人在付天成的帶領下繼續往山上去。
付天成說︰「學校就在山上,現在是暑假,孩子都應該在家里務農。」
跟在付老師的身後,凡書他們心情有點復雜,他們是總算感受到電視里常說的,孩子們要步行1個小時才能上學的事情。因為這是方圓30里內的唯一一間學校了,所以它的位置必須位于比較合適的地方。當他們來到學校,也終于明白為什麼這個地方是合適的,它應該是坐落在這附件村落的中間位置,而且它離群眾相對集中的爛房子村比較方便。
這是一所坐落在山腰的學校,大伙是用了多久的時間,多大的人力才把這山腰移成平地?又是經歷了怎樣的艱辛才在這里建起了兩座木磚結構的平房來作為教室呢?
眾人停在黃泥的操場上,環顧四周,只能用「樸素」一詞來形容這學校的外觀。大家正準備進入教室,剛到門口,突然從門口潑出來了一桶黃泥水。蹦蹦跳跳走在前頭的陸敏發出了一聲大叫,然後急忙一閃,這閃功顯示出她平常訓練有素的運動能力。
大伙定神一看,屋里竟竄出一群孩子,大家手里有的拿著桶,有的拿著水勺,有的拿著大樹葉。他們在干什麼呢?
門口的這個男孩子一看見付老師,就大聲喊︰「付老師好!」
付老師看見孩子們的這副架勢,就對旁邊的宇文皓一行人說︰「每次下雨,這群孩子都會自己回來搶救課時。」
「搶救?」郝杰探頭進教室一看。原來一下大雨教室就水浸了,這地面本來就是黃泥和著沙子,一遇到水,這地面就是坑坑窪窪,這黃泥水濺到了課桌和長凳上。屋里有些孩子在舀水,有的則在擦桌子和板凳。屋內的孩子看見有人探進頭來瞧他們,也都停下手頭上的動作,轉眼看著屋外的這幾個陌生的哥哥姐姐。
付老師說︰「同學們,這是你們的新老師,快叫老師好!」
同學們頓時笑著說︰「老師們好!」
宇文皓走進教室說︰「讓老師和大家一起參加勞動吧!」說著就抬起兩張木課桌到操場。他此刻才看清楚,課桌已經有點年月了,這磨得光滑的四周,高低不平的四個腿,這上面留下的各種字句,還有一些破損了但又修補過得痕跡,。郝杰、孟志祥也一起到屋內把濕了的桌椅搬到室外晾晾干。而幾個女孩就開始和孩子一起把教室里的水跡掃淨。
孩子們一邊勞動,一邊不時用眼角觀察著這幾位新來的老師︰陸敏老師嗓門最大;曉璇老師最漂亮;郝杰老師像運動健將;孟老師則像是個專門研究數學的;宇文老師最帥;凡書老師喜歡表揚人。
在清潔的同時,凡書數了一下,這學校總共就80張桌椅,4個教室;教室里沒有電燈。她問起旁邊一個年級長些的女孩子︰「你叫什麼名字?讀幾年級了?」
女孩說︰「苗族名字叫苗瑤夏。下學期讀4年級了。」苗瑤靦腆地說。
「對不起,我有個問題想問?」凡書看著眼前這個臉有些紅紅的女孩子說,「我們可以對你們苗家女孩說,你很漂亮嗎?」苗瑤夏只是又羞答答地低下了頭。凡書見她不答,就咬咬嘴唇也偷笑了。
這山腰里一派和諧而愉快的勞動場面,大家的關系慢慢開始融洽,孩子們對他們的陌生感也在慢慢地消失。有一些笑聲開始輕輕地傳開。
當他們下山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他們一行6人和幾個孩子一起說說笑笑就回到了爛房子村。剛準備轉入今天早上搬入的老師宿舍前。只見一個坐在旁邊石板的男人正大口大口喝著水,擦著汗。他那時尚的穿著,他那高貴如王子般的氣質,放在這淳樸的苗寨,實在是太另類了。
他聞見人聲,慢慢地轉過頭來。這轉過來的眼神帶著一絲驚喜,一絲不羈,一絲負氣,一絲自豪。這閃著光般的眼神讓在場的每個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男人怎麼來了?為了一個才分別了24小時的女人?24小時前他才不顧而去,一天後,他卻一個人獨自上山了。
其他幾個人識趣地先進屋了,只有宇文皓帶著一絲敵意和鄙視還注視著站立的凡書和還坐在石板上的郭逸。
凡書心里是高興地,但是她不能那麼直白地說她高興,要不這家伙就翹尾巴了。
郭逸也不說話,把頭轉過了一邊,他就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昨晚才說想自己,怎麼到了面前就一句話都不說了。女人都這樣口不對心嗎?還是說他們倆就習慣了這種互相捉迷藏的方式,誰都不願意在面對面的時候真心一點嗎?你應該跑過來擁抱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