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村長的談話,到了深夜。下玄月如一位仙女的半閉的眼楮,朦朦朧朧地俯視這這微涼的夜,傾听著這屋里人的高談闊論。
郭逸和凡書離開村長的家,步行會宿舍。郭逸拉著她的手說︰「我終于明白了一些道理,讀書多但是不思考,知識是死的;讀書少,但善于思考和實踐,知識就是活的。看來我這只所謂的海龜,還不如一個山寨的老人豁達和明事理。」
「當然,老人家走過的路比我們吃過的米鋪起來還要長。大家都說時代在進步,人在進化;可是有時候我也在想,人到底是進化了,還是退步了呢?為什麼幾千年前人們已經知道的事,懂得的道理,會做的事,到了現在我們都不懂,都不會做了。」凡書看著這一面的郭逸,他是個好學的學生,從不會自大,在老人家門前是那麼的謙虛,怪不得村長他們都喜歡和他聊天。
「所以,陶鑄說,勞動是一切知識的源泉。他給我一些新的啟示,也許我們郭氏是時候進入轉型期了。」
「哦,不過我沒有興趣听生意經。」凡書捂住他的嘴。
「那有興趣听我寫的一首歌嗎?」郭逸拉著她的手吻了一下。見凡書睜著不可置信的眼楮,郭逸就哼起來︰
我寫了這首歌,在多年前的遇見你,那個飄著淡淡荷香的池塘;
我寫了這首歌,在多年前的夢見你,那個灑著濃濃思念的夜晚;
吸引我的是什麼?折磨我的是什麼?
你的頭發你的眼楮你的話語,還有你忽然消失的身影;
吸引我的是什麼?折磨我的是什麼?
你的紅袖你的雙唇你的回眸,還有你再次出現的漣漪;
你如風般,你如雲般;一會兒拂過,一會兒停留;
我聞著你的發香,我撫著你的體溫;
原來只是在夢里,
你還是如風般,如雲般;一會兒拂過,一會兒停留。
Hey,MYlove,
這只是一首簡單的歌,簡單得沒有歌詞,簡單得沒有旋律,
願你能听懂,讓我的心,在多年後的某年某月不再遺落
凡書听得入神了,只是她听到郭逸第二次唱歌,歌聲很是動听,她懷疑這個家伙是不是進修聲樂去了,更重要的這歌還是他自己寫的。真的嗎?
「男人為了討女人歡心是無所不用其極哦!」凡書笑著說。
「你這個家伙,別的女人早就感動得稀里嘩啦了,你還只是一味地踩我的一片苦心。」郭逸就知道每次自己做什麼好事,她第一反應都是先說男人的伎倆都不濟。
「別的女人,就是說,你曾經在別的女人那里實踐過這個伎倆是不是可行啦?」凡書又在找茬了。
「你就會找茬。」郭逸不等她反擊,已經狠狠地用吻封住了她的嘴,雙手圈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我怎麼不會感動呢?我怎麼不會哭呢?但是我應該笑的,因為有了你後,我的生命里應該不會再有悲痛和不堪的回憶了,你會保護我,愛護我。只是我不想樂極生悲,不想物極必反,有些快樂守著能回味地更久,有些愛情鋪上一層保鮮膜能新鮮地更久。
雖然很不舍,凡書還是和郭逸要分別回到了自己的寢室休息去了。郭逸從口袋里掏出一部新的手機,「現在你有2個不同運營商的手機,這個接收信號會好些。你要記住答應過我,不管怎樣,你一定要接我的電話,不能關機。」
凡書說謝謝後就準備上樓去了。
郭逸突然小聲說︰「我真的不能和你一起睡,不睡在同一個房間嗎?我們是情侶噢!」
凡書豎起食指擺一擺,一副沒門的模樣。然後笑著上樓了。郭逸模模自己的後腦勺,也搖搖頭,真的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