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逸面對著不說一語,還閉上眼楮的凡書,真的沒轍。他唯有擁著她,把自己剛才的憤怒、嫉妒、疑慮、不安等等,一切一切的情緒寄托在一個吻里。但願這吻,能描畫起他們不曾見的的這2個月多月的彼此模糊的臉;但願這吻,能彌補這70多天兩人生疏了的身體反應。他發現自己是如此地迷戀這個總是不太熱情的女人,怪不得別人都建議女人對男人要若即若離,因為這樣的距離最容易讓男人感到迷惑,最容易讓男人為這樣的女人神魂顛倒。但是看著凡書這普通的樣子,她除了有一頭會發光的頭發,除了嘴唇如水蜜桃般*,除了月兌去眼鏡後發現她的眼神有些勾人外,他還沒有發現她有什麼讓他非愛不可的理據。他不敢相信這個小家伙還有這樣的心計,還是在心底笑笑自己的一往情深比較實際。
凡書就是有點生氣,因為這一整天她都在想郭逸,想他是不是忘記自己今天生日了,想他是不是已經情淡了,想自己是不是對他表現的不夠在乎,想是不是他近來很忙,還是自己太忙?忙得彼此開始忽略了。她有點受不了這種沒有某人在的特別日子。可是,他竟然出現了,而且還是在夜深人靜,她和宇文皓獨處的時候才竄出來。他就是想試探自己對他是否忠貞?他就是想讓自己表現出一些在他想象中那樣的行為舉止,讓自己靠近他營造的那個凡書。可是他應該對自己更有信心一些,不是嗎?而不是做這樣的事來窺探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她選擇不說話,不說話來抗議他的計謀,抗議他的小心眼。
「我,我就是想你了!」郭逸看著臉上有點不悅的凡書,沒有想明白她為什麼生氣,難道她以為自己忘記今天是她生日了嗎?上個星期的一次通話中,她就若隱若現地暗示過今天是她生日,而且他郭逸喜歡她多少年了,怎麼能忘記今天是她生日呢?這還是他作為她男朋友第一次和她一起過生日,怎麼能拱手把這個機會讓給別人。
「我,就是想你了!」郭逸笑著看著這個微紅的小臉,把她的眼鏡摘掉,然後就是捧起她的臉,輕柔地啄著臉上每一寸的肌膚。「我,就是想你了!想你了!」他就這樣說著同一句話,語氣由原來的竊笑,慢慢地變得柔情萬種,這種溫柔是他對任何人都沒有過的,唯獨對這個高傲的女人,他願意改變他的語氣,他的作風,他的動作。他感到自己的手在顫抖,這種可以親吻愛人的溫馨讓他激動地無法控制手的微顫,也無法控制他開始滾燙的身體。
凡書的表情開始慢慢溫柔起來,她側過臉,睜開眼楮,只用眼角瞟了郭逸一眼,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讓她詫異,他的眼楮里分明有淚光,這是怎麼了?
「郭逸,發生什麼事了?」凡書明顯感到有些不對勁,眼前的郭逸怎麼憔悴了不少?他依然英俊非凡,他依然有股貴族紳士的氣質,他的頭發微亂,但是襯著他那百搭的著裝卻是錦上添花。只是他的眼神很是復雜,是驚喜,還是無奈,是前途茫茫,還是披荊斬棘,他在掙扎什麼呢?
「郭逸?」凡書再次叫著他的名字。
他用他寬大的臂膀摟著較小地小蝸牛,閉上眼楮說︰「就是想你,想到有點累了!」
凡書疑惑地用雙手摟著他的腰,這不是平時的郭逸,也絕不僅是想念自己時候的郭逸,他一定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今天是我生日,還有5分鐘,我的22歲就將成為過去了。我有一個願望,能實現嗎?」凡書她再次看著郭逸疲憊的身體,「我只希望,我們一生一世都誠實地告知對方一切。」
郭逸拉著她的手,坐到了床邊︰「金融風暴把一切都打亂了。但是這些都不是你應該知道,我很慶幸你這這個時候在這個平靜地小山區工作,這樣子,你就不用看到我煩惱的樣子了!真好!」
凡書知道1997年香港發生過金融風暴,也听聞過那是的慘烈。現在郭逸口中的金融風暴也像那時一樣嗎?對他們這些生意家族影響大嗎?他是家中的獨子,生意上的事有沒有人為他分憂呢?怪不得這些日子他都不怎麼聯絡自己,有時候說沒幾句就要處理其它事情了,原來是因為生意出問題了。對于郭逸這樣性格的人,如果不是面臨了真正的難題,他絕不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這樣的憔悴和無奈地。
「我希望我能幫忙!」凡書用自己的五只手指握著郭逸那修長的五指。
「能見到你,已經給我安慰,給我平靜了。凡書,生日快樂!」郭逸用手模模她的臉,輕輕地吻了。
凡書沒有讓郭逸的這個吻離開,她用手圈住郭逸的脖子,讓自己的臉貼著他的唇上。凡書覺得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吻他的,即使自己從來不太會主動,但是今天應該換做自己給他安慰的,他千里迢迢來著,為的就是這句話。
凡書慢慢移過眼楮,看著郭逸的眼,她感到自己的雙手突然有點被電觸到得感覺,不帶力氣了,有點麻。她甚至覺得這種被電一般麻的感覺蔓延到了她的身體和臉部,她感知到自己把唇送到了郭逸的嘴邊,然後就想舌忝著雪糕一樣,迷戀著他唇上迷迭香般的味道。她仿佛靈魂出竅了,她所看到的自己竟然是那麼的自然地主動吻著郭逸,而且是不可思議地讓自己貼他那麼的近。
難道真的因為是寂寞了嗎?她想。
難道真的因為是安慰我嗎?他想。
閉上眼就看見你的側臉
這感覺像你還靠在我肩
沿著你眉間輕撫憂郁的眼
讓失眠的我守在你的夢里面
想听見你的呼吸在耳邊
這音樂能平靜我的一切
明天再遙遠不過是訓練
訓練多疼你一點
一秒的安慰
是我想你的滋味
微甜的滋味
讓我能去面對
欠你的安慰
盡管你從不曾說累
你寂寞的眼我發現
對你總不夠體貼
一秒的安慰
是那思念的滋味
微甜的滋味
給你力氣面對
溫柔的安慰
讓它流入你的心扉
給我機會去體會
生命里有你多美
想听見你說的任何字眼
會溫暖這顆心忘了疲倦
再多的考驗不過是訓練
訓練更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