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笑也有恐懼
沒有人可以免疫
但我加上你就會更有勇氣
lifecanbebeautiful,beautiful
雖不完美
cos-youaresobeautiful,beautiful
你擦亮漆黑
loveissobeautiful,beautiful
讓我能面對
微笑眼淚也能提煉甜美
勇敢去飛忘記了疲憊
盡管感覺被遺棄呼吸也要費力氣
沒有人願意靠近誰和誰都保持距離
生命有笑也有難題
沒有人免疫
可是我知道還有你
趁著天色剛亮,郭逸早醒的習慣讓他可以靜靜地再欣賞這個成為他的女人的女人,感覺像在夢境一般,這樣的空氣,這樣的山區,這樣簡陋的床,這樣讓人回味地一晚。他情不自禁去吻還在熟睡的他的女人的臉,「loveissobeautiful」,這是他能在腦海里浮現出得一句話。手輕輕拂過她烏黑的頭發,他再吻過她的手臂,她赤luo的背。上次在良宵引沒有注意到她背後原來有一顆形狀很特別的痣,應該說是胎記,就在她的脖子下面兩寸左右的地方,像是一個字母G,他忍不住竊竊的笑,這是他的姓氏,看來前生她就記得他,所以今生帶著胎記來尋他了。他躺下來,用他溫柔的雙唇緩緩地吻著這個記號。而凡書似乎在半夢半醒中低低地發出了一絲微弱的申吟。哪知,郭逸的血液馬上滾燙起來,他的手又在模索凡書那束山丘上綻放的花蕾,輕輕地,柔柔的,他感覺自己像迷上了可卡因一般,貪婪地向凡書索取著只屬于他的愉悅。
女人就是這樣的一種動物,尤其是一個不太開放的女人。和一個男人不是因為寂寞發生關系,因為彼此相愛而發生關系,那麼這個女人的心理幾乎會是一夜間成長起來。有人說第一次越過那道神秘的男女之線時,在褪盡蘿衫的那一刻,女人是那麼脆弱,而男人的感覺卻是如願以償。
不過對于郭逸來說,他卻更害怕失去這個女人了,因為她不是一個他能掌控的普通女人,尤其是她有時候像是來自外星球的思想,而自己卻像是中了她下的情蠱,得到了她的身體,卻被她吸走了靈魂。
等凡書緩緩增開眼楮的時候,他幾乎已經吻遍了她的全身。他帶著一種復雜的笑容看著這睡眼惺忪的小家伙。凡書發現自己已經卷縮到了他的半躺著的胸前。
「感覺好像被你打得骨頭都散架了!」這是凡書看到郭逸後的第一句話,實在讓郭逸有點受傷。
「我發誓,我絕不打女人的!」
「可是,我到處都好痛!」凡書就是覺得身體都不是自己的,腰在酸,腿好麻,連脖子都不能自由地轉動,一點勁都使不上,她覺得自己好像生病了。男人在床上都會在對女人做什麼樣的事啊,把女人弄得那麼難受!
「對不起!」郭逸沒想到凡書的身體反應那麼大,這可怎麼辦?他唯有摟著她,自己在生自己氣了,听說女人有產前抑郁癥,產後抑郁癥,不知道會不會也有親密後抑郁癥呢?
「是不是只有第一次才是這樣啊?」凡書轉過身,背對著郭逸,突然有點沮喪地問,她好像有點害怕以後都這樣。
「凡書,我們結婚吧!」郭逸圈住她的腰,一字一句得說。他就是想以後每天早上起來第一眼看到的都是她,他就是想這情蠱的毒唯有她能解,他們活在彼此的世界已經4年,如果從初次見面算起,那就是7年多,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也希望這種美好不會給任何意外破壞。
「郭逸。我好不容易才學會做真正的女朋友,還沒有適應就要我變成妻子,那會不會很快你就要我變成媽媽了。」
「你那麼喜歡孩子,應該會是個好媽媽。」郭逸開心看著一臉無辜的凡書,想起那天他幻想的那個一家三口嬉戲的情景。
「你走開!」凡書突然一臉被驚嚇的表情。「我們沒有避孕嗎?」她自己都沒有想過在山區里失身,怎麼會帶事後避孕藥呢?這可怎麼辦?她可不要在這個時候懷孕。
「傻瓜!」郭逸咬了她一口嘴唇,「你算算自己的安全期就知道了?」
「什麼鬼安全期?」凡書對這些女人的事一點研究都沒有,以前她那麼害怕男女之事,抱著避而遠之的態度,又怎麼會研究這些東東呢?
「你那個什麼時候來的,從來的那天算起,第15天後就是安全期了。」郭逸模模她的頭,感覺今天她變成小孩,自己變成大人了,可以當她是小孩般教訓她了。
凡書低下頭算了一算,幸好,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可回頭一想,「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一直在想方設法了解一個像你一樣鬼靈精怪的女人,包括她的構造和思想。不過,我們是不是趕快有個小孩,這樣你就不會離我太遠了呢?」
「不要,你好髒!」看著郭逸又黏上了,凡書忙拉著被子躲開了。
郭逸呆住了,她嫌棄自己了,還是她覺得自己太濫情了,不過除了那次因為喝醉酒壞事後,他沒有做過其他齷齪的事,他心和身一直在等她。
凡書看他表情,好像有點受傷的樣子,就伸伸舌頭笑著說︰「你昨晚沒有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