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龔府幾乎都是人,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去了內院的小花園。可能因為我年紀太小,幾個人玩什麼都不帶著我。可是在我看來,他們幾個小屁孩玩的東西壓根上不了台面。
我坐在假山邊上拖著腦袋看著他們,一面把我腦海中上一世的知識翻將出來。好半響我終于嘆了口氣,沒有仔細看過龔太傅的情況,僅僅靠著他的臉色辨別他的身體狀況果然還是行不通。
「筠兒。」大舅舅的長子龔項南忽然喚我。龔項楠今年已經一十四歲了,青春期的少年見一次一個樣。現在明顯處于變聲期,嗓子沉沉啞啞的不是讓人很舒服。
「楠哥哥,你叫筠兒?」我歪著腦袋,故作傻×地問,心里惡寒一把。
「筠兒,你就在這里玩。哥哥姐姐們去前面看一看,能不能幫大人招呼客人。你有事情就喊你家丫頭。」龔項楠一本正經地說道。
「好!」我點了點頭。這些個半大的孩子還想忽悠我?不就是想去前廳湊熱鬧,順便看看能不能順手牽羊弄點吃的玩的回來嗎?我個頭小,絕對的拖油瓶,便不打算帶著我。其次,這幾個龔家的孩子都已經記事了,無論二娘待我和晟兒多麼親近,他們都明明白白的知道,我們和龔家沒有半毛錢的血緣關系,因此也不是十分待見我們。
看著我應了,幾個孩子又合計了一下,在龔項楠的帶領下偷偷模模往前廳去了。我輕輕笑了笑。我同龔家的孩子只有龔太傅的眷顧之情,我的兄弟姐妹,只有晟兒和泰兒。
我呆呆地坐在假山下面,腦袋里反復回顧著前世里學習的知識,兩刻鐘也沒見他們回來。我無聊起來,抬頭看到小假山後面靠牆的樹上有一個鳥窩。樹葉雖然還有很多,可是那個鳥窩還是清晰可辨。
我陰險地笑了。這個時候的鳥窩,應該是沒有鳥的。
我蹭蹭蹭地後退幾步,半響才找了五六個棗子大小的石頭。
瞄準,後退,pose,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