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皮膚*,如珍珠般光滑。可是……
可是整個身子在孟老頭和中丞爹以及二娘的填鴨式喂養下,幾乎等于一個球。腦袋下面就是身子,脖子忽略不計。腦袋上的頭發稀稀拉拉,枯黃干燥……
我抽著嘴角轉身看著一臉向往的晟兒。
這貨是腦子有問題還是眼楮有問題?同是一個爹媽生的,同是一個肚子里左鄰右舍的長的,為什麼我就長成這德行,晟兒卻還是一個*的金玉童子模樣?略微的嬰兒肥而已,反而讓他顯得更加可愛。
「筠兒梳洗好啦?」晟兒歡呼一聲把我從椅子上拖了下來,拉著我給爹和二娘請了早安,一家人吃早飯。
吃過飯,接茶漱了口,爹便從後桌拿出來三本書。兩本遞給了我,一本給了晟兒。
當年爹考完科舉之後,果然按照他當初所說開始教導我們兩個嬰兒開始識字(只是在他讀書的時候,讓秋嫻和惢橋將我們報到書房,荼毒我們的耳朵),兩歲開始便教導我們執筆書寫了。如今日常使用的一些簡單的字,晟兒也用得自如。我的資質比晟兒好了不直到多少倍,爹如今給我的,已經是一些聖賢入門了。
平時爹都是帶著晟兒去書房,我一個人讀書,看到不懂的地方直接去書房找他們爺倆,今天也不例外。
回到閣子里,看到書本里的之乎者也我的腦子里嗡嗡直響。沒有標點符號就是不方便。我鋪開了紙張用鎮紙壓好,一邊左手握筆,開始練字。
我不是左撇子,可是我同時練習右手和左手書法。我給爹交的作業,都是右手書的,而左手練習的字,我都會丟入火盆,燒個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