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最近一段時間我依舊跟樊薔形影不離,好像就是在過日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校門口來了一些擺地攤的,安子就給我說︰「飛子,學校門口有來擺攤的了,我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好,去看看!走!」說著還點著一根煙。
我們兩個是穿這大褲衩兒,腳踏趿拉板,身穿大背心,嘴里還都叼著煙。要是舊社會估計我們就得被當作地主開批斗會了!
「哎!快看,那有燒烤!」安子高興得跳起來。
「還真是!」
「走,過去!」安子已經迫不及待,在學校的菜,真的太少肉了。
我們走了過去,安子一就作在那小馬扎上。我也過去,見伙計走過來問我︰「想吃點什麼?」
我一看安子開始打電話呢,估計是想把樊薔和夢洋一起叫來。我也沒于吵他就說︰「有什麼啊?」
于是他遞給我一個單子我一看上面寫的︰
肉串3毛板筋3毛心管3毛
紅腰3毛骨髓3毛脆骨3毛
羊鞭3毛大蝦3毛翅尖3毛
魷魚3毛肥牛5毛馬步魚6毛
翅中2塊大白腰按時價
我看過這個單子之後一直很納悶,這個肉串是什麼肉,為什麼同樣是雞翅上的東西就差價那麼大。我就說︰「先烤點肉串吧,不過這個肉串是什麼肉?」
那伙計馬上做個笑臉漏出一嘴被蟲子蛀黑的牙齒說︰「讓然是羊肉啊!」我差點沒有吐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白手說示意他快去吧!我心里想怎麼這種人在這擺攤能干淨麼!
安子這個時候也打完了電話說︰「除了濤子不來,其余的都來!」
「那小子干嘛呢?」
「听說濤子網戀了,還是我們學校的呢!」
「靠!對了安子,你知道這地方不干淨!」
「你還怕不干淨,初中地攤你沒有少吃。」
「你不知道,那伙計滿嘴都黑牙,可髒了。」我說。
「黑去唄,等髒烤熟了,就不髒了!」
我說︰「那麼心里也不好受啊!」
「我靠,你別那麼多事兒好吧?」看來安子在學校吃食堂搞得實在夠嗆,在髒都吃定了又說︰「媽的,北京人愛干淨,鬧非典;上海人愛干淨,鬧肝炎;就我們山東濟南地不愛干淨,夏天不穿上衣光著膀子吃地攤兒,可吃嘛嘛香,啥病沒有,牙好,胃口就好!」
「我操,說的也是!」我听了安子的豪言壯語我頓時沒了脾氣。
說著饅頭和樊薔、夢洋一起走了過來,別人都還沒有說話夢洋說︰「哇塞,我還是第一次來地攤吃東西太好了!」
「我暈,這就是你說的濟南人?」我問安子。
「呵呵,可能就是!」
「你們說的什麼啊?」樊薔問。
「沒什麼,剛剛吹牛逼來著!」我說。
安子從別的桌子邊上拿來小馬扎,讓這三個人坐下,就問夢洋︰「想吃什麼?」隨手把剛才我看的那張單子給了夢洋。
「什麼都行,都沒吃過,一樣來一點吧。」汪夢洋說。
「伙計,一樣來一點!」安子貌似也沒有吃過燒烤的說。
「好來!」剛才那黑牙的伙計說。
饅頭說︰「來五杯扎啤!」
「不,我要扎葡!」我說。
「你還挺會喝,這能有麼?」樊薔說。
「絕對地有,剛才我看哪單子烤的上挺全,一猜就知道,不信你問那伙計!」
「有!」沒有想到那伙計听見了,隨口就應了。
我忽然感覺我笑得跟多花一樣,美啊!
安子問饅頭︰「濤子怎麼不來?」
這件事正也是我的疑問,于是我也湊近了听饅頭說︰「哦,濤子啊,在網上給人家談戀愛來,號稱是網絡絕世美女,走不開啊!」
「我操,網絡上能有美女?」我感覺好笑說。
「啊!你干嘛?」就見樊薔使勁擰了我一下,雖然擰掐我有幾次了這次最疼了。
「你說干嘛!」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我們就是網上認識的,我說︰「沒說你,你是網絡上最美的了!」
「這還差不多!」
「這個網絡啊,我知道的最多了,美女有吧?有……」我開始了我的網絡亂談︰根據我上網的經驗,網上美女啊,真多。我就見過兩三個,但是大多數是丑女。一般都是網上聊得海誓山盟,天昏地暗。到一見面,男的回來說女的是恐龍,女的回去說男的是青蛙。我記得還有那麼一條信息是那麼說的︰「網友會面後,男生說︰出門不興,見一恐龍撞樹。女生說︰出門不興,見一青蛙嘔吐。」
「哈哈」不謹因起大家一陣大笑。
「那你說濤子未來要見的這個什麼樣!」
「什麼樣,也麼沒有我們家那口子好看!」樊薔听了之後好像很幸福。
「那是!」安子接著問︰「伙計還沒好麼!」
「好了,你們還要別的麼?」伙計問。
「不要了,要的時候叫你!」饅頭說。
我吃了幾串然後拿了一個翅中問樊薔︰「這頓比起中午那頓怎麼樣!」
「還好意思說呢,那頓就一首歌來形容了!」樊薔說。
「什麼歌!」汪夢洋說。
「周杰倫的依然「範特稀」啊!」樊薔回答。
「為什麼啊?」
「就是飯特別稀!」
又是一陣大笑過後,安子說︰「為以後可以改善生活了干杯!」
「干杯!」只有我和安子傻瓜似的干掉了杯子里的酒,其余人都和了一點。這個人啊太實在了也不好,總是上當,難怪我跟安子能走到一起那麼多時間呢!
「伙計接酒!」饅頭招呼著。
等我的扎葡剛端上來,汪夢洋說︰「小安達,他那杯怎麼是紅的?」
「本來就是!」
「哦,我這個不一樣,你要不嫌我髒嘗點?」我說。
汪夢洋看了看樊薔,笑著接過了我的杯子,抿了一下,舌忝了一下嘴唇;然後又把舌頭伸進去,沾了沾;隨後又喝了一大口說︰「嘿嘿,味道還不錯,換了吧!」
「啊?這麼霸道,我可是艾滋病患者!」
「嘿嘿,沒事!」
樊薔一看好像吃醋了說︰「我也要!」
我好貌似超級無奈,把安子拉到身邊,湊到安子耳朵邊兒上說︰「把他們的啤酒干了,換扎葡!」
安子點頭同意,頓時我們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拿起他們的酒杯說︰「干了!」
我們便一飲而盡,雖然肚子脹得很,但是我跟安子異口同聲說︰「伙計,換扎葡!」
一會我們喝了不少了,肚子脹得難受,有點想吐的感覺我就對樊薔說︰「老婆,我想吐,親親吐你嘴巴里!」
「惡心死了,千萬別!」樊薔說。
這個時候听見汪夢洋給安子說話︰「這個是什麼?」
「板筋!」
「那個呢?」
「骨髓!」
「這個好吃,這個是什麼?」見她拿了一串羊鞭問安子。
安子差點沒笑吐出來說︰「羊鞭!」
我們一听也都笑了,小的好開心,想到我們生活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多好啊!
可後來張的時候發現不好了,幸好安子帶票子多,要不就走不了啦!
那老板說︰「300個串,10個翅中,10個馬步魚,5個白腰,還有21杯酒,一共161
你們給160就行!」
「哪有那麼多!」安子說。
又數了一遍,確實就是那麼多,沒有辦法,安子好不情願的給了那人160塊,臨走的時候趁機在那燒烤的車上撒了一泡尿,靠著那爐子,一會就一個尿騷味兒!
隨後我們又點上了煙,穿著我們的褲衩,穿著我們的鞋趿來板兒,邁著革命的步伐,一步一搖得必須扶著人才能前進,還高唱死了都要愛!不知道的回認為我們是神經病,也就是沒有辦法,要不他們三個肯定裝作不認識我們。
作者題外話︰我知道多少的話你肯定都經歷過……那就幫我點點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