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堪逆流 青春,不堪逆流.33

作者 ︰ 尤斯

33.

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穿套都覺得冷了。早上的時候我給樊薔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多穿衣服。同樣也給許佳打來一個電話,告訴她多穿衣服。

然後安子起來就說︰「今天誰都不能跑,今天晚上我請大家喝酒!」

我以為他是不是做夢了,說夢話話呢吧!然後就問安子︰「你他媽怎麼了,爬起來就說胡話!」

「不是,我說真的啊!」

「什麼真的啊?」

「請你喝酒啊!」

「操,你他媽中獎了是吧。」

「操,沒中獎就他媽不能請喝酒了?」

我也沒有在給他爭執,以致到晚上喝酒的時候我才知道那是安子生日。就見饅頭也拿來了一個大蛋糕。我還納悶兒了,饅頭都知道安子生日,我們那麼多年的老同學了,我他媽竟然不知道,太不夠意思了。

正想著買點什麼呢,就見樊薔和汪夢洋一起拎著我買的那個大榴蓮就過來了,邊走還邊捂著鼻子。

我一看就問安子︰「那大刺頭還沒有吃呢?」

「這不等今天呢!」

我听安子那麼一說明白了,看來不是沒有吃過榴蓮,是因為想讓我送他點什麼吧!

我們找了學校附近一個小店,就離我那親戚開的店不遠,那飯店的名字叫做四川麻辣燙,其實就是一個火鍋店,我給濤子打電話,告訴她讓他把我們寢室床底下的啤酒都拿來,等濤子和小蚊子(馬雅文改稱小蚊子了,也是我起的外號!)來了,我們就進去了。

進了那店,滿屋都是水霧彌漫,香氣四溢,看來一家正宗的麻辣燙店。我們一座下那老板就過來問幾位,安子告訴他八個,然後就把我們領進一個單間兒,說單間兒比較安靜。我一看說是單間實際上就那麼回事,旁邊還有兩張小桌子,一張桌子上還做了一個人在那撈大白菜呢。

剛一進去就見饅頭把那大蛋糕給擺到最大的那桌子的中間,然後再上面插滿了臘燭,我一看插那麼多根蠟燭不好吧。就說︰「嗨海……多少歲插那麼多蠟燭!」

「三十八啊,不多也不少!」饅頭說。

「去你的,你猜38呢,我才19呢!」安子說。

「對啊,我也19!」

「那你19關安子什麼事情,我還19呢!」我說。

「今天也是我生日啊!」

「啊?今天也是你生日!」我跟安子都有點不敢相信。

「是啊,要不我怎麼知道買蛋糕啊?」饅頭說。

「那敢情好,人家都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今天我們改了,只要同年同月同日生,管它哪年哪月哪日死!」

「對,哈哈!」說完兩個人都笑了,我們這些人還沒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呢。

這個時候過來一個女服務員,穿著好像四川的少數民族服裝還是這個店的特有工作服,然後遞過一個菜單說︰「請問需要點什麼?」

安子沒有搭理那女的,卻先給饅頭說︰「這頓飯,我不能請客了,咱倆的一起掏錢,要不咱就回食堂吃。」

「摳門兒的你,行叫吧!」饅頭說。

然後給那服務員說︰「肥牛片兒、羊肉片兒、毛肚兒先一樣兩盤兒!」

安子又把那菜單子給了饅頭,饅頭看了看就有點︰「基圍蝦、黑魚片、白菜、豆腐什麼的都來點。」

濤子說︰「你倒是挺會吃,難怪你那麼胖呢!」

小蚊子她們也都跟著笑起來了,就是韓曉蕾好像是不高興,可見大家都笑了。可能是在太好笑了,就見她捂著嘴也笑起來了。

那女服務員又問︰「還需要什麼酒水麼?」

我說︰「不用了,我們自己帶了!」

不一會我們就開始點蠟燭,吹蠟燭,然後四個女生都留了一塊。我們男生都等著喝啤酒呢,所以就沒有吃,然後就把那蛋糕扯了,放到靠近我們的地上了。

扯了蛋糕,換了火鍋,議會就燒開了。鍋隨著開,我隨著說︰「真暖和,冬天就適合吃火鍋。」

「行了,快放吧!」安子說。

大家把那小鍋賽的滿滿的,我們都在拿等著,看著那肉由紅色變成白色,而有的變成黑色因為那是牛肉,隨後毛肚就像縮水一樣開始彎曲。等鍋里的水一開,所有人就像好多年沒有看見過肉一樣,雖然現在各種肉貴得嚇人學校食堂都不舍得放。那天我在食堂叫個魚香肉絲,邊吃我邊找。除了土豆絲就是辣椒絲,最後看到一點肉末,我就納悶它為什麼叫魚香肉絲,為什麼不叫魚香肉末,這種名字完全夸大事實,等過了年再到315的時候我就去告學校,要求打假。

我胡吃海塞了一頓之後,點了一根兒煙,正體驗飯後一根煙,快活似神仙呢!就听見旁邊那個小桌子上的人用濟南的方言說︰「操,才多大點兒孩子毛還沒有長全來,又玩兒小妮又抽煙,有錢燒地!」

我一听就來氣了,媽的我們吃我們的關他鳥事兒,今天兩個好哥們兒過生日能讓這老定家伙毀了。就說︰「操,就是有錢,有錢人吃火鍋都葷的多,窮人吃白菜多!」

那人一听更上勁了就說︰「老子那錢摞起來比你這些小崽子摞起來都高!」

安子這個時候也急了,隨手就丟出一盒軟中華,挨個就發了一根說︰「唉!沒有辦法咱窮人才抽軟中華,咱窮人才吃肉,吃蝦,富人都抽3塊錢一盒的「好」煙!」其中那個窮和好說得特別重。

我們隨即應和,那人一看就結帳走了,走了之後我們又是哈哈大笑。

我對大家說︰「你說我們八哥都摞到一起得多高啊?」

「至少得15米!」安子說。

「那他家一分的硬幣摞起來那麼高啊?」我說。

所有人又是一陣大笑,最後我們結束的時候,集體干了一杯,那感覺就是說不出的爽,真麼多年了為什麼就是跟安子關系好,起碼我們夠爽快,喝什麼酒都是一仰脖子,一口就下去了,醉不醉喝了以後再說。

等我們結帳之後,往回走,我感覺真難受,真的好像吐,可我一直忍著。我們各自摟著自己的女朋友,走起來像沒有過油的麻花一樣,不光走著亂而且還站不挺。

可走到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實在忍受不住了,「哇!」一下就吐了,吐得樊薔滿身都是,後來等我舒服一點,急忙把樊薔的髒衣服月兌下來,然後把我的干淨的換上。

那個時候就見安子,還拿著一個啤酒箱子,我就問︰「安子你拿那破箱子干嗎?」

「里面全都是啤酒罐兒,一個以毛錢呢,我可不能送給那飯店!」安子晃悠著說。

「哦,對,饅頭你沒有吃飯的蛋糕拿了麼?」我忽然想起來就問饅頭。

「嗯,忘不了,放心吧!」饅頭說。

此時,濤子已經是不省人事了,我見樊薔有些不高興,我就爬到她耳朵上說︰「親愛的你別生氣,以後我保證不喝那麼多了!」

女孩子就是好哄,她接著就不生氣了,還說我壞。

最後我回到寢室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醒過來的時候頭疼得要死,嗓子干得難受。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喝那麼多酒了不是什麼好東西。

作者題外話︰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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