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奇怪的是,飯式很簡單,菜量亦是微少,尊貴的王爺啊,我從天而降,也是餓著肚子掉下來的,你不是王爺麼,電視里王爺用膳不都很奢侈麼?
「你是誰?」話落刀至,送飯的大哥好身手啊,在下不就打量了下飯菜麼?
只見那人目光深邃的想把我從骨子里看透似地,「大哥,有話好好說,我,我是,王爺知道的,我們已經談好了,王爺,王爺,您說句話啊。」
「她會住在這里,你放了她。」
「王爺,此人」他惡狠狠的眼神無聲的警告著我,「是!屬下告退。」
刀從脖子上移開,我才發現自己的身體打著顫,原來混社會是很不容易的,怪不得香港黑社會的人出來都是帶刀疤的,我模模脖子苦笑著。
院子里又恢復了寧靜,只留下我們兩人。
「過來用點膳吧。」
我疑惑的打量著清俊的王爺同志,一雙筷子,一只飯碗,讓我吃了,他干什麼?眼楮看得見還能看一下,可他是瞎的。
「我不餓,你可以用膳了。」他望向我,微微笑著,如月華初上般聖潔,讓我一下子臉熱心跳,他這麼關心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何況是一個奇奇怪怪的人,還那麼放心的允許我住在這里,我總該表示一下吧,可是現在的我用什麼方式報答他的恩惠呢?腦子里突然跳出來「以身相許」的字眼,「咳咳,咳咳咳,咳」真是齷齪啊,居然想到這個,怪不得老天也要嗆死你。
「不用心急的,在這里,沒有人會催促你。」他淡淡的說道。
我忐忑的看著他的鼻子,雖然他的眼楮看不見,可是他的眼楮太清澈了,讓我充滿了壓力感。
「你會做些什麼?」
「我識得很多字,會算術」一口飯生生的卡在喉嚨,咽不下去,看他皺眉思考著,沒有說話,我不由放下碗筷,听候安排,這說起來也該是我第一次應聘吧,該死的,我可以告訴他,我懂工商管理,還通曉英語、法語?似乎沒有基本的識字和算術來的更貼合實際吧。
「你可以給我念念書的,或者幫我寫些許字,暫且委屈姑娘了。」
我連忙擺手︰「王爺,您這是哪里話啊,我能有個安身之所已是您的仁慈了。」也不會拍馬屁,但至少也要感謝人家的。
他坐在那里,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