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一個向往安靜空間的我,可真正待在這樣靜謐的地方,卻覺得惴惴不安。胡亂的在院子走來竄去,也無法消除那種讓人抓狂的窒息感,就沒有一個可以和我說說話的麼?我的要求僅僅是說說話,而不是相逢恨晚的知己,卻已是一種奢侈。抬眼望去,幾個侍衛面無表情的杵在院門口,一動不動。
「大哥,累不累啊?」
面無表情
「大哥,給你講個笑話吧。」
還是面無表情
管他要听不听,我真的只是想說幾句話,以此證明我還可以正常開口說話,「從前啊,有一個地主生了一個兒子,他希望他兒子有頭有臉,就給他兒子取名叫臉,同年,他的奴隸家也生了個兒子,地主給他兒子取名叫,哪知地主的兒子不幸夭折了.多年後,地主看見奴隸的兒子在那邊玩,便說;"要是我的臉還在,就有那麼大了。」
侍衛的面部出現裂痕,裂痕面積越來越大,最終崩潰,倉皇而逃
我轉身,羅喜神色莫辯的看著我,旁邊是謫仙般的王爺,薄唇含笑。
「你似乎很空。」羅喜說道。
「如你所見。」我點頭。
看著他們漸行漸遠,我苦笑,這樣的日子,多久才是個頭?跌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不由想起那首《寂寞在唱什麼歌》,閉上眼,把頭靠在後面的樹干上,輕輕哼唱︰「我听著寂寞的旋律
走過寂寞的風景
想要離開寂寞的城市
告別最最寂寞的回憶
我看過寂寞的身影
也听你說過寂寞的結局
想忘記寂寞的伴侶
卻難拋棄寂寞的氣息
說得太多
也許是想得太多
也許是我們根本忘不掉總是~~太多太多~~」
閉著的眼有些濕潤,如離群的孤雁般,心生彷徨,顧盼自憐。
輕輕的傳來一聲嘆息,我睜開雙眼,卻什麼也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