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去了,沒有邁出無雙閣半步,我拍拍他那張禍害人類的臉,「美人,怎麼不見你的愛妃啊?」
他嗤嗤笑著睜開眼,一個熊抱,「真要把人家請來,到時候吹胡子瞪眼的,不知道又是誰呢?」
「你,有沒有,跟她那個過啊?」
「你不會剛進洞房就想問的,憋到現在吧?」他咧著嘴笑,用手掐著我的臉,「鬼丫頭,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啊,知道了還問?」
「不相信為夫的後果,其實是非常嚴重的,你明白不?」
不想看到他邪魅的笑臉,眼一閉,心一橫︰「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到底有沒有跟人家發生關系?」
「先承擔了後果再慢慢告訴你。」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回合的交戰了,他總是有一大堆的理由,我顫抖著手,抱住他的頭,他的臉貼著我的,火燙的,汗濕的,夾雜著他的喘氣聲,體會著他的熱情,承受著他的愛戀,「銘,好愛你,真的愛你,這一生,永遠的愛你。」
他渾身一震,更為瘋狂的律動起來。
一室春光無限,羞紅了旭日的眼,悄悄的躲進了雲層,只余留了幾絲霞光,普照著大地。
朦朧中,被司馬銘抱起,放進浴桶,我睜開慵懶的雙眼,看見他正月兌光衣服,跨進來,「你干嘛呢?」聲音透著沙啞,他的精力怎麼就這麼充沛呢?
「伺候王妃沐浴啊。」
「免了,免了。」我有些後怕的看著他,「王爺,你就讓我休息一會,我真的、確實的、實在的沒有什麼力氣了。」
他的手修長而綿軟,輕輕的替我擦著背,听了我的話後,他一本正經的把我的頭扶正,眼楮純真清澈,詫異道︰「啟稟王妃大人,您已經休息了很久了,而且,剛才賣力干活的可是在下啊,你是躺在床上」
「司馬銘!」我用手掬起一捧水,向他潑去,他也不躲,硬是被潑的滿臉是水,水從他如玉的臉上緩緩滑落,漆黑的濃眉下,一雙眼痴痴的糾纏著我,我愣在那里,不敢對視他灼灼的眼,微低下頭卻看見他赤果的胸膛上,幾顆晶瑩的小水珠,襯著性感的肌膚,正閃著誘人的光澤,我不由的伸出手,輕輕撫模著他的肌膚,完全沒有意識到水下的劍拔弩張。
「你這個小妖精啊」他低吼一聲,薄唇覆上我的眼楮,「這次可是你自己點的火,怨不得我。」
「你也不怕精盡人亡啊。」
「我願意。」
「你瘋了麼?」
「早就瘋了。」
室內水花四濺,一片旖旎,室外,侍女個個滿臉緋色,靜默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