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銘,你每天對著奏章,沒完沒了的,煩不煩哪?」終于在呆呆的吃了睡,睡了吃的返程中爆發。
他卻只搖頭微笑,不做答。
「裝作很有學問的樣子,哼,我問你幾個問題,保準你回答不出來。」我用手遮住他手中的奏章,繼續撒潑。
他只好放下奏章,「問吧,小東西。」
我得意的笑出了聲,問道︰「每個人早晨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麼?」
他微皺了眉,問︰「你指的人是否比較正常?」
「想什麼呢,當然是正常人。如你,如我,如所有侍衛,宮女,太監。」
「如廁?」他小聲的詢問。
我使勁憋著笑︰「非也。」
「更衣?」
「不是。」
「那是作何?」
我指著他的眼楮道︰「笨蛋,你早晨醒過來,如廁也好,更衣也罷,都是閉著眼楮的麼?早上醒來第一件事,當然是睜開眼楮啦!」
他點點頭︰「唔,有理。」
我又問︰「什麼時候有人敲門,你絕不會說請進?」
「有機密軍事之時。」
「錯!即使有軍政要事,但是踫上人禍天災,你也得讓人家進來匯報的。此事可以有特例的。」
他神色莫辯的看我一眼,闔上雙眼道︰「你我行夫妻之禮時。」
我撲上去︰「不是啦,不是啦,你這個思想齷齪之人。」
「那還有何事,是別人敲門,我絕不說請進的?你我正魚水之歡,萬無請他人進來觀禮之說。」
「住嘴。不是的,齷齪至極!是如廁,如廁之時。」
「萬一如廁之時,我未帶手紙,叫別人進來,豈不是合情合理。我覺得是」
我蒙住他的嘴,「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阻止你看奏章了。您繼續」
「哈哈哈哈」
他笑的十分快意,令人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