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時候
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
相聚離開都有時候
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盡情的唱著,盡情的讓淚奔涌著,努力的順應風的方向飛著,親愛的,不要再悲鳴什麼,你知道麼,那些天的晚上,我多想在寂冷的夜喊︰司馬銘,回來,回來可是,你呢?你連句解釋都沒有給我,現在,什麼的都晚了,晚了
漆黑的夜,讓我的視線受到極大的限制,盡管月色清朗,但古代的夜,是極其靜謐的,屋中的油燈透射出來的光亮,對我來說,只能證明這里有人居住。好在房子都是低矮的,基本上踫不到阻礙物。
我想飛遠一些,他肯定會派了官兵追尋我。
但是,寒冬的夜晚。是這樣的淒冷,我已經凍得簌簌發抖,我擔心肚子里的孩子,也會經受不住。
遠處,透著波光粼粼,或許我可以選擇在那里著陸。
操縱氣囊,我緩緩的降低高度,很好,再低些,低些,寶貝,堅持住,我們就可以平安降落了,然後,娘帶著你,領略五湖四海的風光。
更低了,我躬,做好落地的準備工作,盡量減少對身體的沖擊。
怎麼會有個人?
我已經收不住去勢!!!
應是個男子,拿著一根木棍?劫匪?不像啊,看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已經沒有時間思考,也好,多了個人肉墊子,我借著慣性沖過去,順勢抓住他的雙肩。
「見鬼了!」他低低的吼道,環住我的腰,幾個旋轉之間,已卸去了沖擊力,穩穩的落在河邊。
他趣味的打量著我,「你是何方神聖,居然從天而降?」
我喘了口氣,除去身上的紗帶以及一切累贅,小心的取下綁在月復部的墊子,里面是我收拾的一些細軟,作為日後生活所用。
他蹲子,查看著滑翔翼,「這就是你能飛天的東西?」
「是的。」
「不知姑娘是否可以教我?」
我想了想,「如果你可以給我一個不被世俗所擾的住處,我就可以教你。」
他劍眉一揚,又細細的打量著我,我也細細的打量著他,據我的第一意識,他應該算不上居心叵測的壞人,如果能不費吹灰之力,借他之手,躲過司馬銘的追尋,倒是極妙的。
「你一個姑娘家,怎」
「我還有一個條件,你不能問我什麼,比如姓名,家世,離家原因諸如此類,我也不問你什麼。我們各取所需,除了這個滑翔翼,我還可以教你其他的新玩意。但是,你必須要先提供一個地方,讓人找不到我。」
他低頭思考著,過了會,抬頭朝我一笑,手在嘴里打了個呼哨,遠處即刻跑來一匹通體雪白的馬。
他一個飛躍上了馬,伸手給我,「來!」
我沒有一絲猶豫,把手遞給他,他的手,溫熱綿軟,我的心一痛,竟然有些怔忪。
人騰空而起,反應過來時,已經安坐在他身前。
「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