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姜浩被徐玲騷擾之後,他對蔣玉玲更好了,蔣玉玲也不去追問原因,要是問出個外遇不是自找沒趣嗎?沒過多久,姜浩決定帶蔣玉玲去見自己的父母。
一個陽光燦爛的周末,姜浩帶著蔣玉玲奔家去了,到家後,姜父見了蔣玉玲喜歡的不得了,忙叫人在銀杏定了一大桌來接待蔣玉玲。蔣玉玲是第一次到銀杏這麼高檔的酒店吃飯,一時之間適應不了,所以顯得有點緊張,姜浩卻以為她是見到自己的老爸才緊張的,于是抓住她的手。這一幕被剛來的姜母看到了,嚇得忙跑到姜父耳邊說了幾句,頓時,姜父的臉也黑了下來。
姜浩見父母有點反常,以為他們對蔣玉玲不滿意,于是也緊張起來,蔣玉玲的手被他捏得通紅,又礙于面子不好發作,于是一臉強笑,可是劇烈的疼痛又使她的表情做的不到位。所以當時包房里的四個人,有兩個人是一臉驚訝,一個人一臉緊張與不安,還有一個在做鬼臉。
吃完飯後,姜父叫姜浩和蔣玉玲回學校去。等姜浩他們走了之後,他抹著頭發說︰「怎麼辦?」
姜母搖搖頭說︰「不知道,總不能把真相告訴他們吧,你看他倆那麼相愛,這個現實他們也許接受不了,還有可能影響他們的關系。」
姜父拿出一根煙叼在嘴里說︰「要不我們把姜浩的親生母親的事告訴他。不然等他有一天知道了蔣玉玲和你的關系之後會覺得自己是在*,心里會有陰影,畢竟現在是新社會,舊社會那套行不通了。」
姜母想了一會兒之後點點頭說︰「為了咱兒子的愛情也只能這樣了。誰叫我沒有生育能力呢。唉!」
姜浩剛回到學校就接到詔書,叫他立即回師,于是他依依不舍的惜別了蔣玉玲,忐忑不安的踏上征程。蔣玉玲這時也感到不對勁,剛才見到姜母的時候就覺得她很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會兒姜浩又突然被他們緊急召回,看來以後的愛情路不會很坦蕩。
鏡頭跳轉姜浩家里,姜父正沒完沒了的抽煙,姜母在一邊來回的走動,姜浩推開門之後,他倆立刻把目光積聚到姜浩身上,嚇得姜浩差點離家出走。
姜父一臉嚴肅的叫姜浩坐在沙發上,姜浩扭扭捏捏的坐下,看著父母感覺相當別扭,好像自己真犯什麼事了正要接受審判,想了想覺得自己沒做什麼事,于是轉念認為父母會給他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想我姜浩一世英名,難道以後每年今天就是自己的祭日了嗎?
姜浩父母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雖然已經決定要告訴姜浩實情,可是要怎麼說才能讓姜浩接受呢?三人沉默了五分鐘之後,姜母突然開口說︰「浩,你跟玉玲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姜浩一听完了,看來真是跟蔣玉玲有關,他又緊張起來,支支吾吾的說︰「大…大一的時候。」
姜母心想︰都三年了,看來他們的愛情已經有一定成果了。于是她說︰「那你知不知道玉玲家里的情況?」
姜浩搖搖頭又點了點頭,姜母說︰「你那是什麼意思?知道還是不知道?」
姜浩說︰「知道。」
姜母說︰「那你知道她媽媽是誰嗎?」
姜浩想了想說︰「看過照片,沒見過真人。」
姜母猶豫了一會兒說︰「她媽媽叫陳麗萍。」
姜浩突然笑起來,說︰「真有意思,跟你名字好像。」說完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他一臉驚訝的看著他媽說︰「她該不會是你姐妹吧?」姜母微微的點了點頭。姜浩一下崩潰了嘴也變得不利索開始結巴起來︰「那…那蔣玉玲不…不會是我表妹吧?」
姜母走過去拉著姜浩的手說︰「也不完全是,從表面上說的話她是你表妹,可是從血緣上,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姜浩听了更是茫然,他看著他爸說︰「老爸,這是怎麼回事?」
姜父掐滅煙頭又拿出一根點燃後說︰「事情要從二十三年前說起…」
姜浩听完姜父的話之後,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說︰「你不是我媽媽?怎麼會這樣?」
姜母模著他的頭說︰「浩,你不要難過,我們當時也是逼不得已,我對你也像自己的骨肉那樣啊!」
此時,女生寢室里,蔣玉玲翻出了一張照片,那是她媽媽和她姨媽的合照,她仔細一看,手中的照片就落到地上,張曉婷看到她突然呆住了于是問︰「你怎麼了?」
蔣玉玲眼中滲出晶瑩的淚珠兒,蹲在地上埋著頭哭了起來。張曉婷忙拿出紙遞給蔣玉玲,並輕拍著她的背說︰「是不是姜浩欺負你了?他真不是好人,吳慈仁就是被他帶壞的。」
蔣玉玲抬起頭看著張曉婷說︰「不是的,姜浩是個好人。」張曉婷看著滿臉淚痕的蔣玉玲說︰「那你哭什麼?」蔣玉玲撿起地上的照片遞給張曉婷說︰「左邊那個是我媽媽,右邊那個是她姐姐。」張曉婷看了看照片說︰「然後呢?」蔣玉玲又埋著頭哭了一會兒說︰「那是姜浩的媽媽…」
下午,姜浩魂不守舍的回到學校,雖然他答應了他媽,把她當成親媽,可是畢竟沒有血緣,再看著她覺得很是別扭。他來到蔣玉玲樓下,並撥通她的電話,可是那頭卻給他壓了,這讓他更加不安起來。他又打了一次,可是卻關機了。
寢室里,張曉婷看了看窗外,又轉頭對蔣玉玲說︰「他就在樓下,看來有什麼要跟你說的,你怎麼不接他電話呀?」蔣玉玲說︰「我不敢面對。」
張曉婷說︰「那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吧?」
蔣玉玲說︰「讓我靜一靜,明天上課時再說吧。」
張曉婷搖了搖頭,拉開窗簾對樓下喊︰「蔣玉玲叫你明天再來。」
姜浩看著張曉婷,然後大聲喊著︰「玉玲怎麼了?沒事吧?」
張曉婷笑了笑說︰「沒事,明天再來吧。」說完又拉上窗簾。
姜浩嘆了口氣回到寢室,許苟德看到姜浩後一臉婬笑著說︰「怎麼了?讓徐玲給*啦?」
姜浩瞪著他說了聲「滾!」,嚇得許苟德忙躲到杜飛身後,杜飛大笑著說︰「怎麼會呢?徐玲不可能*小胖的,她沒那力氣,只有可能是他想*一個美女,結果認錯人了把徐玲給*了。」說完,跟許苟德大笑起來。姜浩火冒三丈,沖上去一拳把杜飛掄翻,然後一記側踢,把許苟德踢到陽台上。杜飛和許苟德兩人就這樣被姜浩慘無人道的給「*」了。
這時,一邊的吳慈仁走過來拍拍姜浩的肩膀說︰「算了小胖,他倆開玩笑的。」姜浩這會兒殺眼紅了,哪管得了那麼多,以為吳慈仁是上來幫忙的,于是轉身一拳,卻被吳慈仁擋住了。姜浩退後一步,瞪著吳慈仁,吳慈仁本來是出于好心,可是他就見不得有人靠武力欺負人,當時他學武也是出于這個目的,武學的最高境界就是以武制武,把武字分開就是止、戈,意味止干戈。扯遠了,回到現場,姜浩擺出了格斗式,他曾經見過吳慈仁爆威,也听過他單挑川師和川電兩大軍團的事,于是倍加小心。
吳慈仁見姜浩擺開架勢,于是也坐好準備迎戰。姜浩見狀大吼一聲,舉起右拳朝吳慈仁掄去,吳慈仁向左一偏躲過這一擊,並迅速的以一記寸拳打在姜浩胸上。姜浩被震得退後幾步,眼楮里已經充滿了血絲,小宇宙燃燒到極致,能量慢慢匯聚,丹田之氣游走于各個筋脈之間。他再次出拳,這次吳慈仁感覺到了一股拳風正撲面而來,速度之快,躲是來不及了,于是他抬起雙手護住頭部,那拳重重的打在他的手上,力量之大,他一個不小心向後倒去。倒地之後,吳慈仁迅速反應一記掃堂腿把姜浩掃翻,姜浩倒地後整個寢室都感覺顫動了一下,天花板也落下一層層的灰。
以上很刺激的畫面屬于許苟德後來的杜撰,實情其實是這樣的。
杜飛和許苟德被掄翻後,吳慈仁站起來拍拍姜浩的肩膀說︰「算了,他倆開玩笑的。」姜浩看著吳慈仁,眼淚在眼楮里打轉,轉了一會兒找到出口,然後爭先恐後的往外冒,吳慈仁忙拿起自己剛擦完鼻涕的紙給姜浩擦掉眼淚。姜浩說︰「謝謝,你這是濕巾紙嗎?怎麼滑滑的?」當姜浩發現之後就把紙塞進吳慈仁嘴里,然後對他使出「泰山壓頂」。
第二天,姜浩破天荒的在上課之前到了教室,這對他來說是不可能的事,可見愛情的威力之大,歐洲有個科學家就認為愛情是種神經病,因為熱戀中的人很多反應都跟神經病的反應差不多,但是,它是神經病而不是精神病,所以大家也不用去怕,它只是刺激你的神經系統,使你產生某種反常的現象。
又扯遠了,話說姜浩進教室後,所有人都感到驚奇,這廝今天來這麼早,莫非接到什麼風聲要考試嗎?大家開始議論紛紛,這可以看出國人的好奇心極強,比如一個人沒事蹲在路邊數螞蟻,過了一會兒就會有一大群人圍在一起看你,路過的人問他們看什麼,他們都會說不知道,然後那個路人也會加入到這個隊伍中。可是教室里這群人已經超越了好奇心的範圍,成了疑心,由此可見曹操的後代分布範圍之廣。
姜浩在大家猜測之中走到蔣玉玲面前,蔣玉玲平靜的拿起旁邊座位上的包說︰「坐吧。」姜浩坐下後想去拉蔣玉玲的手,可是蔣玉玲有意的躲開了,姜浩尷尬的笑了笑說︰「玉玲,其實…」蔣玉玲突然流出淚,姜浩見了忙拿出紙,蔣玉玲擦掉眼淚吸了口氣說︰「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說了,表哥。」
姜浩一听愣住了,她沒想到蔣玉玲這麼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昨天還以為是自己父母的表現讓她不安。姜浩強行拉住蔣玉玲的手說︰「玉玲,其實我們都搞錯了,我們倆並沒有血緣關系,雖然你媽跟我媽是親姐妹。」
蔣玉玲一臉驚訝的看著姜浩,姜浩笑著說︰「我不是我媽的親生兒子,她沒有生育能力,我是我爸跟另外一個韓國女人生的。」蔣玉玲一听,心里泛起層層水波,發自內心的喜悅通過她的表情反應了出來。姜浩見蔣玉玲笑了,于是一把把她摟在懷里說︰「我爸還說,這輩子我都必須對你好。」蔣玉玲推開姜浩嘟著嘴說︰「那你爸不說是不是就不對我好了?」姜浩搖搖頭說︰「怎麼會?你是我的老婆,我這輩子就只認你。」蔣玉玲笑著說︰「那我以你爸欽點兒媳婦兒的名義命令你!帶我去見你親媽!」
姜浩茫然的看著蔣玉玲說︰「為什麼?我自己都沒見過。」
蔣玉玲偏著頭說︰「那我們就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你的媽媽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順便去韓國玩玩。」
姜浩指著蔣玉玲說︰「哦!原來如此,我看你是想去韓國玩吧,還說什麼要見我媽,胡扯。」
蔣玉玲瞪著姜浩說︰「就是去見你媽,不是說了嗎,是見你媽的同時順便在韓國玩玩,順便懂嗎?」
姜浩笑著點點頭說︰「是,知道了,堅決服從你的命令!」蔣玉玲笑著靠在姜浩懷里。
這時,教授走進教室,看著他倆咳嗽了一聲說︰「那兩位同學注意影響啊,這里是教室,不是賓館。」說完之後開始後悔,為什麼抱在一起就必須去賓館?作為教授居然說出這種話,真是妄為人師,于是下課後,這位教授在辦公室面壁了兩個小時。
張曉婷坐在後面,看著兩人和好如初心了也很高興,可是又馬上轉為失落,她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跟吳慈仁和好,也許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吧,要不自己去跟他道歉?不行,是他先惹我的,我去找他不是太沒面子了?我畢竟是個女生嘛!
那天,杜飛,吳慈仁和許苟德都沒去上課,三人躺在床上,身上都涂滿藥水,管理員路過他們寢室門口時听到里面吆喝聲連連,以為他們被人入室搶劫,于是打電話叫來了保衛科的人,破門而入,見到三個人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問他們怎麼了?三人異口同聲的說撞門上了。管理員呆呆地看著門,愣是沒想明白這個門怎麼就把三個精壯的男生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