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不是不明白容妃的苦心,如今這關鍵時刻,卻是不宜在多生事端,不過他相信,一定會有兩全其美的辦法的。
「好熱……」
「你,來幫我把衣服月兌了……」
俞景木坐在房間里的椅子上,看著床上那個髒兮兮的小東西翻來覆去。
他剛才一定是瘋了才會把她抱進自己的房間的。
他的床,可是沒有任何女人在上面躺過的,就連他的房間,能進來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數。
不想了。
俞景木隨手拿起一本越晉兵法看了起來。
「我好熱,我要喝水……」
她的頭好痛哦,到底喝了多少啊?她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
只覺得渾身燙的難受,小七不斷的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他媽的,這都穿了些什麼啊,以往的那些雪紡的裙子,輕輕的一扯就能月兌得干干淨淨。
「水……水啊!」
沒有人理她,小七扯著嗓子大聲的嚎了起來。也許她真的是太難受了,吼出來的聲音都帶著一些沙啞。
看不進去,看不進去,那個小屁孩一直嚎,讓他怎麼能看的進去?
踫的一聲,俞景木甩開了手里的兵法,今天真的是最糟糕的一天了,誰讓他遇到了這樣糟糕的一個女人……
應該是女孩……
見小七叫的實在是可憐,俞景木走到桌子前給她倒了一杯茶,端到了床邊上。
這沒看倒是不打緊,一看差點手里的杯子都掉到地上去了。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女人啊,只見言小七碎花棉襖上面的扣子被撤掉了好幾個,里面的粉色肚兜被扯開了一半,若不是脖子上的那條帶子掛著,估計這肚兜就被她給扯下來了。
最讓人費解的是,小七的褲子居然不知道哪里去了,肚兜下面只露出來了兩條光溜溜的小腿……
俞景木很不純潔的沿著那兩條白胖胖的小腿往上面看去……
……
那是什麼東西?
一個倒三角模樣的東西穿在小七的小屁屁上,擋住了俞景木本以為會看到的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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