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個鼻青臉腫,全身毛發被剃光——包括私密部位,渾身光果的男人被人綁起來扔在菜市場,身上還被人用筆寫上——「我是無恥卑劣的爛男人,可能患有性病,請所有女性同胞小心。」一臉羞慚的任由往來路人指指點點、竊笑打量。
嗜血的媒體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讓人「怵目驚心」的畫面,以最快的速度拍攝上了各大新聞台,而且還頻繁的重復播放。
報導中提到,該男子據傳是某職校學生,面對警察關切的詢問始終緘默不語,要了衣服蔽體之後就消失了蹤影。
「哈哈哈,妳們有沒有看到他一臉想要撞牆自盡的糗樣?我看他以後都別想做人了。」
「活該,這叫自作自受,誰教他敢惹到我們玫瑰幫頭上來?」
「沒錯,而且竟然妄想打贏我們大姊頭、佔她便宜,簡直就是阿搭媽秀逗,自找死路!」
幾個女生聚集在阿美的房間內,邊看新聞邊哈哈大笑著奚落屏幕上狼狽不堪的楊建業。
「阿美,我們已替妳報仇,我想他以後不敢再來找妳麻煩了,妳放心吧。」袁丹丹對臉上還包著紗布的阿美溫柔道。
「謝謝妳們,都怪我識人不清,還麻煩妳們得替我出頭。」阿美自責的說。
「呿,說那什麼話?我們都是好姊妹,只要誰敢欺負其中一人,就是跟我們玫瑰幫全體作對,教訓他只是剛剛好而已。」黃善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善雅說的對,妳別想太多,我袁丹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姊妹。」她也跟著道。
「大姊頭……」阿美感動得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袁丹丹。
「只要跟著大姊頭,一切都沒問題的。」
「沒錯,只要有大姊頭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大姊頭,我們這輩子都跟定妳了。」
幾個女生簡直就把袁丹丹當偶像一樣的信賴膜拜著。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玫瑰幫就永不解散。」她發下豪語,美麗的臉龐閃動著堅定的神色。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黃善雅高呼。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其他人跟著附和。
听著伙伴們呼喊口號,袁丹丹的唇角愉悅的揚起一抹美麗的弧度。
雖然她們都只是十六、七歲的高中女生,但是卻比很多大人來得有正義感與勇氣,也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會組成玫瑰幫,專門打抱不平,替弱者發聲。
即使很多人認為她們只是混幫派的太妹,但她堅信她們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她們也一樣善良可愛,所以何必管別人對她們的評價呢?
「玫瑰幫萬歲!」袁丹丹舉起手臂高喊,有種澎湃的情緒在她胸口激蕩著,彷佛此刻會持續到永遠,完全沒想過,最先離開的竟會是她自己。
幾個女生聚集在阿美的房間內,邊看新聞邊哈哈大笑著奚落屏幕上狼狽不堪的楊建業。
「阿美,我們已替妳報仇,我想他以後不敢再來找妳麻煩了,妳放心吧。」袁丹丹對臉上還包著紗布的阿美溫柔道。
「謝謝妳們,都怪我識人不清,還麻煩妳們得替我出頭。」阿美自責的說。
「呿,說那什麼話?我們都是好姊妹,只要誰敢欺負其中一人,就是跟我們玫瑰幫全體作對,教訓他只是剛剛好而已。」黃善雅拍拍她的肩膀安慰。
「善雅說的對,妳別想太多,我袁丹丹絕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姊妹。」她也跟著道。
「大姊頭……」阿美感動得用崇拜的眼神看著袁丹丹。
「只要跟著大姊頭,一切都沒問題的。」
「沒錯,只要有大姊頭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了!」
「大姊頭,我們這輩子都跟定妳了。」
幾個女生簡直就把袁丹丹當偶像一樣的信賴膜拜著。
「只要有我在的一天,玫瑰幫就永不解散。」她發下豪語,美麗的臉龐閃動著堅定的神色。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黃善雅高呼。
「懲奸鋤惡,以暴制暴,玫瑰幫萬歲!」其他人跟著附和。
听著伙伴們呼喊口號,袁丹丹的唇角愉悅的揚起一抹美麗的弧度。
雖然她們都只是十六、七歲的高中女生,但是卻比很多大人來得有正義感與勇氣,也正因為如此,她們才會組成玫瑰幫,專門打抱不平,替弱者發聲。
即使很多人認為她們只是混幫派的太妹,但她堅信她們的所作所為是正確的,她們也一樣善良可愛,所以何必管別人對她們的評價呢?
「玫瑰幫萬歲!」袁丹丹舉起手臂高喊,有種澎湃的情緒在她胸口激蕩著,彷佛此刻會持續到永遠,完全沒想過,最先離開的竟會是她自己。
「遼宇,你總算來了,快幫我們勸勸建業,他把自己反鎖在房里不吃不喝好幾天了,也不肯說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會被弄成那副模樣……他一向最崇拜你,你快去幫阿姨問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原因的。」一見到外甥,張貞因焦急的迎上前去。
「阿姨您別急,我先去看看他再說。」修遼宇安慰著阿姨。
「嗯,那就交給你了。」她憂心的道。
朝阿姨安撫的笑笑,他走向位于後方緊閉的房門,舉起手大力拍了幾下,朝里頭叫喝,「臭小子,快開門。」
門內一片寂靜。
「建業,表哥來了,有什麼事都可以跟表哥說,表哥一定會替你出氣。」修遼宇繼續道。
門內還是沒有回應。
「快開門,不然我要把門踹開了喔,到時別怪我先揍你一頓,听到沒?」第一次看到這家伙這樣陰陽怪氣的,肯定是以那狼狽樣子上了新聞的事,對他打擊太大了吧。
修遼宇正準備再拍打門扉時,門緩緩開了一條縫隙。
推開了門走進房間,只見表弟開了門後又窩回床上,整個人蜷縮成一團,連燈都沒開,只能靠著自門外流泄進來的燈光稍稍看清楚他的模樣。
「建業你——」實際看到表弟眉毛頭發都被剃光的怪異模樣,他不禁驚訝。
「把門關起來!」不等他說話,楊建業馬上低喊。
他忍住驚訝的呼聲將門帶上。「這是怎麼搞的?」
「嗚……嗚……」楊建業沒有開口,反而低泣了起來。
修遼宇皺了皺眉頭,低喝,「男兒有淚不輕彈,你哭什麼?」
「表哥你不懂啦,我以後都沒臉見人了。」他邊哭邊道。
「你是不是又在外頭惹了什麼是非,所以人家才這樣對付你?」這個表弟一直以來就不愛讀書,喜歡在外頭游蕩惹事,又常花心劈腿,他早就提醒過他,夜路走多總會遇上鬼,叫他收斂點了,可看樣子他並沒有听進去。
「我、我才沒有。」楊建業頓了頓,堅決否認。若是讓表哥知道他做的事,一定不會幫他的。
「如果沒有,那怎麼會有人用這麼激烈的手段對付你?」修遼宇追問。這中間肯定有仇恨的因素在內,他明白這表弟的個性,不太相信這說法。
「是那群小太妹太過分,她們平日為非作歹慣了,才這麼無法無天。」想起袁丹丹那群人對自己做的事情,他就恨她們恨得牙癢癢的。
「小太妹?」
「玫瑰幫,一群高中女生組成的小團體,她們專門霸凌別人,強盜勒索,無惡不作。」楊建業眼楮眨也不眨的扯謊。
「你怎麼會跟幫派份子扯上關系?」玫瑰幫?他似乎听過這個名稱,但從沒有興趣了解。
「那是——因為我正好撞見她們在欺凌勒索我們學校的同學,我出面阻止她們的惡行才會惹禍上身。」一想到自己被打得鼻青臉腫,又被剃掉所有毛發、月兌光衣服綁在街上示眾的難堪,眼眶不禁又紅了起來,「那些太妹真的太可惡了!」
「你認識那個同學?」表弟會幫人出頭?若是真的,他還挺驚訝的。
楊建業搖搖頭,回避表哥審視的目光繼續道︰「不——不認識,我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是真的嗎?」在他印象中,表弟不是這麼有正義感的人,修遼宇謹慎的再確認。
「表哥,你怎麼這樣懷疑我?沒錯,我的確是個游手好閑,常常逃課逃家的壞學生,但我好歹也是個有良心的人,看到人家被欺負,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當然會看不過去出面制止啊。」楊建業被自己表哥懷疑的眼神瞅得心驚膽戰。
「還有呢?」這樣無法說服他相信,一向獨善其身的表弟會出手幫人。
該死!表哥果然是T大高材生,這麼難哄騙。
「好啦,我講實話,是因為她們欺負的剛好是我想把的女生,再加上我看她們只是一群女生,所以我才想出面英雄救美,沒想到反而成了落水狗,被打好玩的不說,還被這樣羞辱,教我以後怎麼做人?」楊建業腦子一轉,又編了個理由。
「這樣還比較像你會做的事情。」雖然修遼宇心中還有疑慮,但他還是姑且相信。「不管怎樣,她們用這樣的方式對你,的確是太過分了。」
「是吧,表哥,你一定要替我討回公道。」他咬牙道。
「走,我帶你去跟警察說清楚,讓這群太妹受法律制裁。」
「我不要。」見警察?那他對阿美做的事不也會曝光?不行,絕對不能報警。
「為什麼?」修遼宇微蹙起眉,困惑的問。
「警察肯定會問我經過,你要我被二次羞辱嗎?而且她們都未成年,也判不了多重的刑責,根本不怕進出警局,到時又找我算賬怎辦?」
表弟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他沉吟著。
「對付這些太妹只能以暴制暴,讓她們知道不能隨隨便便欺負別人。」楊建業期待的看向他。「表哥,你一定要幫我出口氣,否則我、我干脆死了算了!」
「胡說!」修遼宇斥道︰「輕易把死掛在嘴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我被整成這樣,大家都瞧不起我了,我還當什麼男人?」說著說著,將頭埋入棉被中又哭了起來。
「我知道了,你給我振作起來,不要讓阿姨他們擔心了。」見表弟哭得傷心,他輕嘆了口氣。
「你的意思是要替我報仇嘍?」楊建業止住淚水,眸底閃過興奮。
「快出去吃飯吧。」沒有正面回答,算是預設了。
「好,我現在就去吃,不過表哥,你一定要給她們好看!」他破涕為笑。
修遼宇瞥了不爭氣的表弟一眼,沒好氣的又嘆口氣,轉身走出了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