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殺你,趕緊告訴我呂娘容的房間在哪里!」若霜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說道。
「在後院的左邊廂房。」
「、、、、、、、」若霜狠狠一個胳膊肘把這家丁打暈了,才飛快的朝後院跑去。
一路上想著要怎麼對付呂娘容,是問她為什麼不要二哥?還是逼著她要二哥?
剛到廂房門口,若霜就听到了屋里傳來低低的竊竊私語的聲音。
「爹,你確定樊於期要出征嗎?最近不是沒什麼戰事嗎?」
「當然了,這是大王親自對我說的,還能有假。最近大王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天天研究兵法,也不知道再和李斯商量什麼,有時候總是避開我。不過,他想出征就出征,也太不把本相放在眼里了。我是不會答應的。至于樊於期,他始終是個將軍,是個戰將,打仗是他的本分。爹是不想你嫁過去就守活寡呀。這戰場上,難保沒有個閃失啊,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女兒你該怎麼辦呢?」
原來嬴政真的看懂了,還準備躍躍欲試,可是,他現在內政都沒處理好,貿然去進攻,不是會很危險嗎?得去勸勸他。若霜想到。想不到呂不韋還是蠻有人性的嘛,听得屋里傳來的聲音,若霜對呂不韋悔婚的這件事也不再那麼耿耿于懷了。畢竟這是個事實。
「可是,女兒還是很喜歡樊將軍的,覺得他、、、、、、、」
「娘容啊,女人這一輩子,無非就是要個安穩,爹會從新給你物色一個好人的。爹老了,有些事情也無法掌控了。就像趙姬、、、、、、、唉!」呂不韋的話語里充滿了滄桑。
「爹,難道傳說是真的?這麼多年,你還是惦記著太後?」
「這件事,你就爛在肚子里吧,一直以來,爹都堅信政兒是我所出!所以爹才會死心塌地的為他排除異己。可是這份心事,政兒是無法理解的。」
「娘容知道了,娘容听從爹的安排!爹,你早些睡吧,明天還上朝呢!」
听到這里,若霜迅速轉身飛上屋頂。匆匆的朝將軍府跑去,跑了一半才想起馨兒還落在丞相府,她又飛快的跑回來,揭開竹簍,馨兒都快被燻暈了。
「嘿,馨兒,不好意思啦。」
「、、、、、、、」馨兒對若霜很是無語,看到時間太晚了,她和若霜飛快的朝將軍府跑去。一路上倒也沒有遇到什麼事。
梳洗完畢,若霜重新的躺到床上。對于呂不韋的悔婚,她也不是很在意了。她比較在意的是,嬴政就要攻打別的國家,而出征的就是樊於期。她現在能做什麼呢?阻止嬴政這麼早攻打韓國?
按照時間推算,嬴政應該就是在公元前230年開始攻六國呀。他現在的舉動是為什麼?難道是投石問路?那麼她該怎麼辦?她必須阻止嬴政,她不想擾亂歷史,如果因為那局殘棋而導致嬴政提前做出什麼舉動,那真是太幼稚了。而且,如果提前,那麼樊於期和荊軻的危險就更早了,他們倆是她的親人,她怎麼可能眼看著悲劇發生呢?不允許,她絕對不允許。
還有呂不韋和嬴政之間的貓膩,難道嬴政真的是呂不韋的兒子?可是現代史上說著是野史,那就是不可信的。唉,管他呢,反正跟自己沒多大關系,只要不涉及到她的利害關系,她可不多事。眼下最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創業,發財。到時候如果真的戰亂開始,有銀子還怕打仗啊。她可以佔山為王啊。
所以,若霜是思來想去的折騰了一晚上。早上,頂著一個熊貓眼練劍。直到吃早飯了,她才放下劍,梳洗了一番。
今天樊於期破例沒有早朝。陪著荊軻和若霜一同吃飯。吃好飯,樊於期早早的關在自己的屋里,被悔婚的打擊,讓他很是失落。而在若霜的房間里,她正在計劃著。
「哥,你傍晚的時候,帶著二哥到後山上去走走嘛,二哥心情不好,你呀,要多帶他出去散散心,免得到時給悶壞了,會做出極端的事情來的。」若霜直盯著荊軻的臉,嚴肅的說道。
「於期是個堅強的男人,我確定他不會做極端的事情,霜兒,你就安心吧。」拍拍若霜的臉蛋,荊軻被若霜看得心里發毛。
「哥,反正我傍晚會去後山上看風景,順便看看天象,據說今天是觀星象的好天氣。」不怕你不去,嘿嘿。
「觀星象?你什麼時候學會的?」荊軻不記得自己曾經有教過若霜看星象啊,她會觀星象?真的假的?
「當然會了,你知道處女座跟金牛座嗎?你知道巨蟹座嗎?不知道吧,這些我都知道。」哈哈,看著荊軻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若霜心里樂死了。
「哦,那晚上我帶於期去看看,你也一起去啊?」總感覺若霜又什麼餿主意,可是荊軻就不知道。
「哦,不,我一會要去霓裳坊做衣服,你們先去,我做好衣服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