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是不想走,夫君這麼好的男人,從他救我的時候我就仰慕他。菲兒,你覺得我們女子,在這個戰亂紛飛的地方,我能去到哪里?
螻蟻尚且貪生,我是個人,我很想活下去。我謝謝老天爺給我一個夫君。能讓我活下來。可是,我從來就沒打算奪走誰。是姐姐,姐姐一直無法釋懷夫君為什麼還娶我。
但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平常嗎?而且,我從來就沒有說要給姐姐爭什麼。」姬秀兒直視這墨菲的眼楮,她一直就想去疏導宮文君,可是宮文君從來都不接納她。
「你沒跟她爭?她十五年沒有和我爹爹同塌而眠。十五年,她就像是守著活寡一樣的。這是你造成的!」墨菲憤怒的吼道。姬秀兒的一番話讓他更生氣。
「是她自己接受不了,夫君每次找她,她總是拒之門外。這能怪誰?這能怪我嗎?我們誰都沒有跟她爭什麼,包括你。我們從來都沒有來跟你們爭什麼。
吏兒是個非常安分的孩子,對什麼都無所謂。他尊重你這個哥哥,你卻從來沒有正眼瞧過他。我們都用盡辦法來討好你們。、
每年我都給你做衣服,可是姐姐卻從來不接受。每年我提議給你過生日,可是你們卻從來就不屑我們的討好。」說道此處,姬秀兒難掩委屈,她忍不住熱淚盈眶。
「誰要你討好,誰要你的衣服。你奪走別人夫君你還好意思把自己搞得這麼委屈,狐狸精,你就是個狐狸精!」
「不準罵我娘親,她不是!」墨吏生氣了,听得哥哥一口一個狐狸精,他真的非常生氣。
「她就是,狐狸精,狐狸精!」墨菲咆哮著。墨吏見狀,拿起靈堂上的木魚就朝墨菲攻去。
墨吏的武功不如墨菲。幾個回合下來,墨菲已經佔盡了上風。「是大娘自己心胸狹窄,是她自己抑郁而終這能怪誰。」墨吏一邊替母親抱不平,一邊還擊著墨菲的進攻。
听得墨吏說母親心胸狹窄,墨菲的怒火一下子高漲起來,他掄起劍,不由分說的刺向墨吏。姬秀兒見狀,飛快的撲過去,墨菲的劍一下子刺中了姬秀兒的心髒。
時間一下子靜止了。看著姬秀兒身上觸目驚心的一片鮮血,墨吏驚呆了,他瘋了似地朝墨菲打去。墨菲躲避不及,被墨吏狠狠揍了一拳,「她該死,她死了活該,她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教出來你這麼一個心胸狹窄的孩子。枉我一直尊重你為大哥,現在發現你不配,不配。那個女人死了活該!」
墨吏口無遮攔的咆哮著,他無法忍受誰對他的母親這樣。姬秀兒倒在地上,胸口洶涌而出的鮮血讓她覺得越來越窒息,她無法阻止墨吏的咆哮,看到墨菲眼神透出的殺氣,她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墨菲被墨吏刺激得腦子一片空白,他一下子拔出姬秀兒身上的劍,朝著墨吏不停的狂砍。墨吏本身不是墨菲的對手,不一會,他已經傷痕累累,倒在了地上,他努力的朝姬秀兒爬去。看到已經血肉模糊的墨吏,墨菲扔下了劍,一步一步朝門外走去。
「娘親,娘親,你、、、、、你醒醒啊?」墨吏爬向姬秀兒,看著她緊閉的雙眼,使勁的叫著。
姬秀兒用力的睜開眼,看到墨吏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口,眼淚順著眼楮無聲無息的流著,她伸出手,撫模著兒子的臉,淒涼的笑了一下,垂下了手。「娘親,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蒼天啊,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啊?」墨吏撿起地上的劍,狠狠的刺向了自己。
墨菲沒有逃,他知道自己即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其他的墨家弟子抓獲的。所以他被囚在了水牢里,等候判決。
姬秀兒和墨吏都死了,墨家靈堂里,頓時多了3具棺材。墨言跪在靈堂前,已經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就那麼跪在那里,眼神空洞的看著面前擺放的棺材。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而到底誰是誰非,誰都無法判定。墨菲罪可當誅,可是,所以墨家子弟都替他求情。原因無他,因為墨言就墨菲一個後人了。
一個月後,墨菲被逐出了墨家,而墨言則主持了從新選舉的會議後,一個人去到寺廟出家為僧了。
、、、、、、、
听到此處,若霜不由得對墨言產生了無比同情。她也不知道這段故事中誰對誰錯,仿佛都沒有錯,也仿佛都有錯。
「那,秦青姐姐,後來呢?」
「後來墨菲就創建了飛刀門,是個殺手組織,非常厲害,據說他們接的任務,沒有完不成的!」
「哇,好厲害哦。」若霜不由得對墨菲產生了非常好奇的心理,她很想知道墨菲長什麼樣。「姐姐,那個墨菲帥不帥?」
「厄,當然帥了,不過沒有你帥,嘻嘻。」秦青挑了挑若霜的頭發,打趣道。
「嘿,那肯定沒有項大哥帥吧?」
「討厭,不理你!」秦青一臉緋紅,佯裝著要打若霜。
「對了,霜兒,今天有盈利嗎?」想起打烊時,蓮姨那同情的樣子,想必今天的收入很不好。
「唉,別提了,秦青姐姐,我現在就是過一天算一天了,我也沒想到更好的辦法。反正先撐下去再說了。」想到欠的一債,若霜很是沮喪。
「可是,你欠大王的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目啊。」秦青提醒道。
「我知道啊,可是我現在也沒有銀子啊,就算把我賣了也沒有那麼多銀子的啊。唉,愁死我了。」
「哎呀,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天色不早了,我們去歇息吧。」
「恩!」
兩人回到將軍府已經很晚了,稍作梳洗,便各自睡去。疲勞了一天,若霜很快就進入了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