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個小時候跟她搶菜的小鈴鐺,她離開草原的時候,還哭得稀里嘩啦呢。沒想到在嬴政這個鳥人這里,才上班第一天就受到這等不平等待遇,唉,還不知道以後會有多少這種待遇呢。
跑了幾趟,才把熱水準備好,看到嬴政寢宮里面簡單而大氣的布置,盡管對嬴政是滿月復怨恨,卻也不得不佩服嬴政的品味。
她一直不知道嬴政是個什麼樣的人,僅有的了解,是從歷史上得來的。而如今真正的貼近嬴政的生活,才發現這家伙居然是這麼不近人情。若霜很想了解嬴政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真的是冷酷?無情?暴戾?殘忍?
眼楮撇到桌上放著的糕點,她吞了吞口水,正想要拿起一個偷吃,有想到李公公說的,這個是有個數的,偷吃一個就得掉腦袋。她又縮回了手,眼神落在糕點上狠狠的看了幾眼,吞了好幾次口水,她才艱難的把眼神移到另外的地方。
窗外,嬴政看著若霜的舉動,不由得對她又多了一番認識。她一天沒有吃東西,他知道,從她慌慌張張的跑進皇宮,誰都猜得出她肯定來不及吃東西。而看到這些美食,她的自控力能如此之好,她真的不簡單。若霜就像是個謎一樣,嬴政很想去解開,他很想知道這個小女人身上,有著什麼樣的力量在吸引著他。
「嗯哼、、、、、、、」嬴政輕咳一聲,走進了寢宮。
「奴才見過大王!給大王準備的熱水已經好了,請大王沐浴!」若霜恭敬的站在嬴政面前,雖然沒有經過當太監的培訓,而且自己也是趕鴨子上架似地沒有時間適應,但是從電視里看也看多了如何伺候一個皇帝。所以她很是駕輕就熟。
嬴政張開雙臂,等著若霜給他更衣。若霜看到嬴政的舉動,半天沒反應過來。
「給寡人寬衣!」
「啊、、、、、、、奴才、、、、、、奴才、、、、、、、」若霜瞪大了眼楮,看嬴政的樣子,顯然就沒把他當成女人嘛。她是要給他**嗎?「這、、、、、、這不大好吧?」
嬴政沒有說話,還是保持著這個姿勢。過分!若霜紅著臉,抖動著手給嬴政寬衣解帶,先摘掉嬴政頭上的旒冕,磨磨蹭蹭的放在梳妝台上,然後又走過來,月兌掉嬴政的冕服,又磨磨蹭蹭的掛在衣架上,然後又磨磨蹭蹭的來給嬴政月兌鞋子,然後又磨磨蹭蹭的放在一旁。
看到若霜磨磨蹭蹭的給他寬衣,嬴政在心里笑死了。看到放在自己內衣帶子上的手,此刻發抖到不行。他拉開若霜的手,一下子解開了衣服,若霜連忙把手捂住。從指縫里,她看到嬴政在笑,笑的很賊。嬴政很快月兌光了自己的衣服,走進浴盆,溫熱的水讓他舒服得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
「過來,給寡人搓背!」嬴政躺在浴池里,渾身毛孔都好像都舒展開了,很舒服很舒服。
若霜走過去,拿起肥皂給嬴政涂抹。古人的肥皂是叫做胰子,胰子是采用牛、豬、羊的胰髒、油脂搗碎加入皂角、石堿、冰糖等磨細,再用面粉加水熬制。是一種土制肥皂。
這種皂皂體發暗,不芳香,但除垢去油最利,而且有女敕面潤膚作用。而嬴政用的,都是做得最好的胰子。
觸到嬴政的肌膚,若霜的手抖得不行。除了小時候經常賴著和荊軻一起睡,和荊軻有過肌膚接觸之外,她還沒有踫到過其他男子的肌膚。除去握手的話。
因此,雖然嬴政的身體是在水下面,可是她知道嬴政可是**,在這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的時候,她的心不由得非常忐忑。
不過,她自信自己的武功,因此也不擔心嬴政劫色,更何況,他可是一國之君,怎麼可能對她怎麼樣。想到這里,若霜才坦然的給嬴政搓背,沐浴。嬴政的肌肉很發達,顯然他應該經常堅持運動的。
「寡人給你起個別名吧?」半晌,嬴政抬頭問道,看到若霜通紅的臉,他不由得笑了。
「大王要給奴才起什麼名字?」
「恩,寡人以後就叫你小東西怎麼樣?」
「謝大王恩賜!」小東西,虧你想得出,這麼土的名字,而且,我又不是東西!若霜心里不滿的嘀咕。
「那,小東西,從今以後,這個名字就只能是寡人叫,別人是不可以的。」嬴政宣布自己的佔有權。
「是,謝大王!」人家都不稀罕叫這個,誰會跟你爭,真是的!拿著雞毛當令箭!若霜再次鄙視了嬴政一回。
「你好像不開心啊?不好听嗎?還是覺得寡人對你不夠好?」嬴政扭過頭,看到若霜沒有表情的臉。
「怎麼會啊,大王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取的名字自然也是絕無僅有的一個,奴才覺得很好听!謝主隆恩!」難不成你還對我夠好?從早上來到宮里就不給我吃東西,還罰跪面壁,你丫這叫好啊,你這爛鳥人,死鳥人,若霜月復黑的罵道。
「好說!」嬴政揉揉若霜的頭發,突然騰的站了起來,光溜溜的呈現在若霜面前。
「呀、、、、、、、、」若霜尖叫一聲,捂住了雙眼。她、、、、、她真的什麼都沒有看到,真的。好吧,就看到一點點,一點點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啊,在現代,她鈣片兒都看過呢。無論是歐美的,日韓的,她都看過。包括最新的3D肉蒲團,她都欣賞過幾次,人家那些玩意,都不比嬴政的小。
嬴政笑看著若霜捂著眼楮的樣子,他自己換上裘衣。收拾好一切。「好啦,趕緊把這里弄好了,你就可以去休息了,明早來伺候寡人更衣。」
「哦!是!」若霜放下手,看到嬴政又開始就著燈光看書。她把屋里收拾好。肚子餓得咕咕響,這會御膳房應該也沒吃的了吧,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