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門口的侍衛正要高喊大王駕到,嬴政便揮揮手,讓他別嚷嚷了。
嬴政一個人朝內宮走去,一路上他都不讓人稟告若霜。直到來到寢宮,門口的阿寶和阿貝看到嬴政,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嬴政擺擺手,徑直朝內閣走去。
梅蘭竹菊正在給若霜準備常服,還有熱水,按照宮里的規矩,在和嬴政圓方之前,是要換衣沐浴。看到嬴政悄悄的走了進來,梅蘭竹菊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要高喊,被嬴政攔住了,「你們都退下!」
「是,大王!」梅蘭竹菊都退了下去。
嬴政看到大床上坐著的若霜,抑制住內心洶涌澎湃,走了過去,輕輕的揭開若霜的紅蓋頭,發現若霜正瞪大了眼楮看著他。
「小東西!」嬴政溫柔的撩起若霜垂下的發絲,靜靜的看著她。「這下你跑不了了!」
「大王,臣妾餓了、、、、、、、」听著嬴政肉麻的話,若霜揉揉肚子,可憐兮兮的看著嬴政。
「寡人也餓了!」嬴政壞壞的笑笑,抬起若霜的小臉,偷吻了一下。「還有最後一道最重要的工序呢。」
嬴政起身,拉著若霜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遞給若霜,若霜一口氣把酒給干了,嬴政目瞪口呆的看著若霜,「小東西,干嘛全部喝了?」
「你不是讓我喝嘛?」若霜擦擦嘴,無辜的看著嬴政。
嬴政無奈的再倒了一杯,「交杯酒,你抿一口,寡人喝了,然後你倒一杯,寡人抿一口,你喝了。懂了嗎?」
「嘿、、、、、、、、沒嫁過人,不好意思啊!再來!」若霜難為情的笑笑。
嬴政輕輕的給了若霜一個爆栗,然後又倒了一杯,遞給若霜,若霜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遞給嬴政。嬴政昂頭一口干掉。若霜又倒了一杯,遞給嬴政,嬴政喝了一口便遞給若霜,若霜這才放心的一口干掉了。末了還吧唧著嘴,余興未盡。
「大王,這酒至少也有二十年了吧?真香!」
「就惦記著酒,你忘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嬴政看著若霜不懂風情的樣子,煞是頭疼。
「當然知道了,臣妾這不緊張嘛!」若霜說著,又倒了一杯壯膽。
「小東西啊小東西,從此以後,你就是寡人一個人的了,想跑也跑不了!」嬴政拿掉了若霜的酒杯。把她拉到床前,深情的看著她,「以後,給寡人生幾個皇子,寡人立他為太子!」
听著嬴政的話,若霜心里好感激,她知道,嬴政是真愛她的。否則,他怎麼可能用皇後之禮迎娶她呢。為他生皇子,這是多遙遠的事情啊?她會生寶寶嗎?想到這些,若霜心里暖暖的,靠在嬴政的身上,她覺得此刻她真的很開心,很幸福。
月色蒙蒙照四周,天邊皓月當空,屋里,紅燭燃燒著,新房里一片妖冶的紅。讓人不由自主的醉倒在紅色里。
嬴政輕輕的吻著若霜,額頭,鼻頭,唇,一點點,一絲絲都不放過。輕輕褪掉若霜的霞帔,摘掉了她的鳳冠,價值連城的鳳冠被他丟在了地上,滾了很遠。
若霜勾住嬴政的脖子,回應著他的熱情。輕解羅裳,若霜那可愛的bra和內褲就展露了出來。潔白的肌膚映襯在黑色內衣下,若霜原本清純的模樣頓時增添了很多嫵媚。
「小東西,你好美啊!」嬴政月兌下自己的禮服,把若霜摟在懷里,一點點的吻著她的肌膚。若霜情不自禁的伸出雙手,緊緊的抱著嬴政。內心仿佛有種空虛,很需要被填滿。
「你就是寡人最愛最愛的,愛一輩子,一生一世的。」嬴政喃喃著,撕開了若霜的內衣,漂亮的剛好被他一手握住,兩顆蓓蕾被嬴政輕輕一吻,立刻變得挺立。
嬴政輕吻著若霜每一寸肌膚,若霜緊緊的咬著雙唇,低吟著。情不自禁的伸手抓著嬴政的臀,輕輕的摩擦著。嬴政忍不住低吟一聲,他撕掉了自己身上的束縛,緊緊的抵著若霜。兩人肆無忌憚的狂吻著,若霜滑女敕的肌膚讓嬴政腦子一片火熱,他一點點汲取著若霜的芬芳。一點點浸入他從不曾去過的領地。
若霜緊緊的抓著嬴政的背脊,忍受著撕裂般的疼痛。「疼嗎?」嬴政滿頭大汗的咬著若霜的耳朵,若霜的生澀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亢奮。
「討厭、、、、、、、」沒人能夠形容這是種什麼感受,疼卻想要。若霜抱著嬴政,一點點讓自己適應他的浸入。怕弄疼身下的人兒,嬴政忍得非常痛苦。膨脹得想要爆炸的他,瘋狂的吻著若霜,一次次的用力,一次次的嘆息,一次次的愛戀。嬴政帶著若霜涌入了愛的狂潮,也讓她名正言順的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從來沒有如此愜意過,嬴政摟著若霜,躺在寬大的床上,他好滿足,好幸福。若霜兩眼沉沉的,趴在嬴政身上,有種從未有過的放松讓她很快便睡著了。
看到若霜略施粉黛的臉,布滿了潮紅,嬴政拉起被子,小心的給若霜蓋上。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就像哄小孩子似地。
梅蘭竹菊站在寢宮門口,委屈的看著彼此,本來準備得好好的程序,活活被嬴政破壞。這下,主子該怪她們了。
「阿寶,大王今晚還會不會走啊?」阿貝問著阿寶,看到夜已深,梅蘭竹菊也跟他們一樣守在寢宮門口,等著為他們沐浴。
「不知道呢,梅兒,你說呢?」阿寶又問著梅兒,梅兒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們就在這里等吧,等娘娘和大王醒來,就給他們沐浴。」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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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嬴政看著像個八爪魚似地趴在自己身上的若霜是苦笑不已。尤其是她又未著寸縷,讓嬴政的又燃起熊熊欲火。只是,今天要帶若霜去雍宮,拜見太後,一路上會非常顛簸。所以他可不能讓若霜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