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你怎麼自稱本宮啊?」鳳姨有些害怕的看著若霜,因為她看到若霜拿著的那把扇子,好像不是很普通。
「因為,本宮是秦國大王嬴政的妃子!」
「啊、、、、、、」鳳姨頓時跪在地上,「娘娘、、、、、老身,不,奴婢!」
「你听著,蓮姨已經死了,是為了趙穆而死的。你呢,如果不想死,就去秦國吧!本宮還有事,就先走了!」若霜淡淡一笑,飛身而去,一聲尖銳的口哨,只听得一聲長長馬嘯聲在牆外響起。
看著若霜白色的影子消失在後院,鳳姨癱倒在地上,無法起身,她居然讓秦王的妃子在這里賣唱,天啊,她仿佛犯了一個極其愚蠢的錯誤。
、、、、、、、
若霜騎著小白,馬不停蹄的朝燕國都城薊都而去。一路上,經過河流的時候,她把小白身上被王賁弄的那些泥巴灰塵的洗的干干淨淨。自打被王賁弄成這樣,小白就委屈的不得了,看得自己又變得漂漂亮亮的,它忍不住用頭蹭蹭若霜。
翻過這座山,就是燕國薊都了。大哥,二哥,你們在不在燕國?霜兒的方向是對的嗎?
「阿嚏!」正喝得開心的荊軻,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他揉揉鼻子,又抱起酒壇子,灌向自己的喉嚨。
樊於期拿過荊軻的酒壇,一臉的無奈。「阿慶,你不能天天都這麼喝酒啊,這樣喝也沒有用啊,霜兒死了,飄飄死了,素素也死了,他們都死了,你喝酒能把他們喝活過來嗎?」
「走開,走開!給我酒,給我酒!」
「阿慶!漸離,你勸勸他!」樊於期賭氣把酒壇扔給了荊軻,荊軻又昂起頭,不停的猛灌。
高漸離搖搖頭,還是自顧自的擊築,嘴上唱著誰都听不懂的歌謠。
看到這兩人,一個猛喝酒,一個猛擊築,樊於期真是頭都大了。
當初逃到燕國,他就發現了荊軻,荊軻和高漸離在一起,終日飲酒。尤其是听得嬴政燒了煙雨樓,殺了若霜,他更是可怕,終日渾渾噩噩,一到夜里,就像狼一樣的嗷叫。
如果不是太子丹收留他們倆,估計,他們倆得去討飯了。
「阿慶,你真的不能喝了,我們要振作起來,為他們報仇啊,難道你就看著嬴政逍遙的過下去?你就看著霜兒死在他手里?霜兒是你最愛的女人啊!」看到荊軻這樣子,樊於期真是痛心疾首。
听得樊於期提及霜兒,荊軻抱著酒壇走了出去。一個人飛縱到房頂,看著天上的星星,忍不住黯然淚下。
「霜兒,我的霜兒,大哥要怎麼為你報仇?大哥心好疼,好疼啊!對不起,當初不應該把你推給嬴政,讓你遇到這麼一個魔鬼,我的霜兒、、、、、、嘔!」荊軻倒在房頂上,吐得一塌糊涂,吐完了,他又抱起酒壇喝。
想起若霜小時候,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想起她看到他和素素成親的時候,吐血暈倒,想起她听到他和嬴政的對話的時候,她的表情,那冷冷的,不帶一絲血色的表情。
那是他見到若霜的最後一面,後來,听說煙雨樓被燒了,她,死在了嬴政的刀下。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可思議,卻又是那麼多的真實。是他,一手毀掉了若霜的幸福。如果當初他不一意孤行,他現在和若霜,或許已經在做一對閑雲野鶴的夫妻。如果不是他那麼懦弱,或許,他們是一對神仙眷侶。
可是現在,他們卻陰陽相隔、、、、、、
荊軻回憶著往事,心疼得撕心裂肺,他真的好該死啊。把自己這輩子搞得一塌糊涂不說,還害了很多人。
「阿慶,下來吧!」樊於期看著荊軻,他真心想狠狠的踹荊軻幾腳,把他踹醒,好和他一同去為死去的這些人報仇。
「嗷嗚、、、、、、、」荊軻站在房頂,昂天長嘯,居然跟狼一樣的聲音。
站在院子里的樊於期和高漸離,都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冷戰。
若霜騎著馬,翻過山坡,前面就是燕國的薊都了,她心里有一絲希望,希望一進城門就能有荊軻的信息,這樣,她可以很快能見到荊軻了。此時此刻,她的心情很激動,很亢奮。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若霜還是把頭發遮了起來。
牽著小白走到城門口,侍衛攔住了若霜,「什麼人?進城做什麼?」
「官爺,難道,奴家這樣子,看起來不明顯?」若霜拋了一個媚眼給門口的侍衛。侍衛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
「花滿樓的姑娘?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啊?」侍衛看到若霜漂亮的臉蛋,頓時有了興趣。
「哎呀,官爺,人家是新來的嘛,奴家等著你哦,官爺、、、、、」若霜擺著朝城里走去,那扭動的腰肢,看起來很是魅惑。
城門口的幾個小官差,看得眼楮都直了。
進了城,若霜找了一個街邊的面攤,要了一碗面條。
「大爺,你有沒有听說一個叫荊軻的男子啊?」吃著面條,若霜不經意的問道。
「荊軻?好像沒有听說過呢!」賣面條的大爺搖搖頭。
「那、、、、、、樊於期呢?你有沒有听說過?」
「好像也沒有呢!姑娘,你找這些人做什麼啊?」大爺有些納悶。
「是我失散的哥哥!」
「噢,沒有听說!」
若霜一下子就失望之極了,她以為一進城就能打听到他們的消息呢,難道他們不在這里?不可能啊,應該就是在這里,她得想辦法去拜訪拜訪姬丹。
吃完面條,若霜把碎銀放在桌上,牽著小白又朝城中心走去。姬丹是燕國的太子,應該是住在皇宮里,不過,她現在,似乎不能以雪妖的身份去拜見姬丹了,必須得悄悄地探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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