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外面突然狂風大作,持續電閃雷鳴,接著「嘩」下起了傾盆大雨。
風聲雨聲電閃雷鳴中,我看著走進來的這個女人,是梅玲,頭發披散著,臉色蒼白,嘴唇血紅,像個女鬼。
我愣愣地看著梅玲,梅玲突然齜牙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這麼樣子看著我干嘛?」梅玲一步步走過來,站到我跟前,嘴里噴出一股濃濃的酒氣。
我後退一步,推到了牆角,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皺皺眉頭,說︰「深更半夜,你跑這里來干嘛?」
「來看你啊,來看我的寶貝小男人啊」梅玲打了一個酒嗝,身體搖晃著,醉眼迷蒙地看著我,身體又往前湊。
我猜梅玲今晚一定出去喝酒唱歌跳舞了,不知道在應酬什麼人,這會才剛忙完,回來後看我辦公室亮著燈,就過來了。
我伸出雙手,握住梅玲的胳膊,一用力,梅玲整個就被我端了起來,我往前一送,隨著梅玲的一聲驚呼,她的身體被我拋到了沙發上,正好坐在里面。
我從牆角出來,坐到梅玲對面的沙發上,說︰「梅社長,這麼晚了,你該回家了」
梅玲努了努嘴巴︰「喝多了,興奮了,不累,不困,不想回家」
一個女人,一個中年女人,不規規矩矩在家里做個好妻子好母親,深更半夜在外面逛游,花天酒地在外面胡折騰,真他娘的不正經。
我說︰「對不起,我值班結束了,我要回家了」
梅玲說︰「我知道你今晚值夜班,特意喝多的,特意來找你的我給你說,江峰,現在這個大樓里,只有咱們倆,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我看了,總編室值班的編輯也都下班了現在,整個報社院子,除了門衛,只有我和你了外面下著大雨,狂風暴雨啊,電閃雷鳴好刺激多好的機會,多好的意境我我今晚就是專門來看你的來陪你夜班啊,多好啊,夜深人靜,沒人打擾寶貝嘻嘻來弄我吧我專門送上門來,讓你弄的就在沙發上干就行,很方便,辦公室里弄這事,刺激,爽啊」
梅玲的眼神越來越婬邪,聲音越來越**,身體又往我這邊湊。
我說︰「操你媽,你就知道弄,弄——弄你馬爾戈壁啊,老子沒空伺候你,回家讓你男人弄去吧,或者,你去找別的男人弄,老子沒興趣!」
梅玲搖頭晃腦︰「不行,我就想讓你來操誰弄我我都不爽,只有你弄我,我才最舒服,我男人,小小的,細細的,短短的,軟軟的他和你沒法比其他所有的男人,都比不上你」
說著,梅玲的身體又湊過來,身後就往我大腿之間掏。
我想嘔吐,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握住梅玲的手臂往後一推,梅玲又半歪在沙發里。我說︰「滾滾滾——我要下班了,你給我滾出去——」
梅玲半躺在沙發上開始耍賴︰「我就不走,你能把我怎麼的?老娘我今晚就在你這沙發上睡了」
我冷笑一聲︰「那好,你就在這里睡吧,老子不奉陪了,記得明天早上走的時候給我帶上門!」
說著,我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順手拿起牆角的雨傘。
「站住——」突然身後傳來梅玲抬高嗓門的叫聲︰「你給我站住!」
我站住,轉身,看著梅玲︰「還要干嘛?我告訴你,你給我死了那個心,別做任何打算!」
梅玲這時坐正了,臉上一副氣急敗壞的表情,突然發出一陣冷笑,在深夜里听起來很人︰「哼江峰,厲害了,翅膀硬了,不把老娘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我說︰「我告訴你,這和我提拔不提拔副總編輯沒有任何關系,即使我現在不是副總編,我還是記者部主任,我一樣也不會答應你,我翅膀硬不硬,厲害不厲害,與此無關!」
梅玲說︰「是嗎?那你怎麼不叫我領導了?」
我說︰「以前你是我領導,現在我在人前叫你領導,你還敢答應嗎?你不會沒這點自知之明吧?」
梅玲撇了撇嘴唇︰「果然是覺得翅膀硬了,嘴巴上不說,心里卻是這麼想的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個副總編輯很牛逼啊?很了不起啊?」
我說︰「沒覺得,我這個副總編輯既不牛逼,也沒什麼了不起比起你那個副社長,差遠了」
梅玲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副總編輯是怎麼來的?別在我面前裝正人君子,自己干的那些事,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豬鼻子插蔥,你裝什麼象啊」
我一听這話,心里猛地一震,頓時警覺起來,看著梅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心里最清楚,怎麼還問起我來了?」梅玲翹起二郎腿,往沙發後背一靠,斜眼抬頭看著我︰「江總,我發現,你是最好的演員,我看啊,你可以去拍電影了」
梅玲的話一下子勾起了我的強烈的好奇心,我想知道梅玲到底都知道些關于我這次考官的那些事情,于是走回來,重新坐到沙發上,看著梅玲︰「把話說明白吧,別**的裝逼了,有什麼話說什麼話,少來拐彎抹角那一套」
梅玲看我回來了,頓時興奮起來,說︰「你想听?」
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無所謂,反正我心里坦然,我正大光明,你愛說不說!」
梅玲笑了︰「你真是嘴硬,嘴巴上這麼說,其實你心里還是想知道的,是不是?好吧,看在你我過去的情分上,我就和你說說你知道現在大家背後都怎麼說你嗎?」
我說︰「怎麼說?」
梅玲說︰「都在說你這個副總編輯不是正道來的,是靠排擠劉飛得來的,采用了不正當的卑鄙手段得來的」
我心里又是一震,看著梅玲︰「誰說的?」
梅玲有些閃爍其詞︰「這你就別管了,反正我是听說了」
我說︰「大家都這麼說?我怎麼就沒听說」
梅玲說︰「嗯即使不是大家,至少也是有人這麼認為,反正我是听到過的」
我說︰「呵呵那麼,我是怎麼排擠劉飛的,怎麼采取不正當手段的呢?」
梅玲說︰「我听說是你一方面利用自己的關系往上跑,一方面暗地操作,聯合其他人,告發劉飛的老丈人,扳倒了劉飛的老丈人,然後」
我說︰「我能有什麼關系呢,大家都知道我來自農村,在城里連親戚都沒有,更何來什麼關系呢?」
梅玲說︰「嗯這倒也是,馬書記也這麼說過」
我繼續說︰「還有,我和龔局長從來不打交道,我上哪里知道他什麼事情呢?再說了,這龔局長下台,和劉飛考副縣級有什麼關系嗎?」
梅玲說︰「當然有關系了,你和劉飛條件一樣,並列第一,誰能被錄取,就要看關系,誰關系硬誰就能錄取,龔局長專門做了省里和市里的工作,都基本是大功告成了,結果突然被雙規,人走茶涼,自然劉飛就完蛋了」
我說︰「操——那這麼說,劉飛這麼做,龔局長這麼做,就不是采取不正當手段和我競爭?就不是排擠我?他拉關系走後門就是正當的?」
梅玲一時語塞︰「這這倒也是啊」
我說︰「告訴我,都是誰這麼認為的?說——」
梅玲說︰「反正,我是听有人說的至少,馬書記和劉飛是這麼認為的雖然馬書記和劉飛在你面前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們卻都認為,你一定是串通了什麼人,搞掉了龔局長,不然,龔局長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倒台的龔局長的倒台,必定是和你的被錄取密切相關的,你是龔局長倒台的最大受益人,你一定是龔局長倒台事件的主謀之一」
梅玲這麼一說,我心里頓時明白了,一下子明白了馬書記和劉飛看著我的那種眼神的真正原因,明白了劉飛說的那話的真正用意,原來馬書記和劉飛都是這麼看我的,都認為是我搞掉了龔局長,他們可真把我高抬了,老子哪里有這個本事。
不過我也知道,只要他們真的這樣認為,馬書記必定會高看我,對我另眼相看了,劉飛呢,不僅會高看我,還會對我更加仇恨。我和劉飛之間的積怨更深了。
我決定繼續套梅玲的話,就放緩了語氣,說︰「哦他們這樣認為啊,真有意思」
梅玲說︰「他們不得不這樣認為啊,關鍵是龔局長倒台的時機太巧了,不早不晚,正好在公示前前一天,世上哪里有這麼巧的事情呢?換了誰,都會懷疑你的」
我說︰「他們說我是主謀之一,為什麼這麼說,為什麼不認為我就是主謀,全部事情都是我干的呢?」
梅玲笑起來︰「雖然都覺得你本事不小,但是,都認為你還沒這麼大的本事,他們認為,此事一定有一個幕後的人物在你背後策劃支持,這個人,才是真正的黑手」
我說︰「哦那他們認為這個人是誰呢?」
梅玲狡猾地轉了下眼珠︰「不清楚但是,有一點,這個人必定是和你關系很好對你很關心的人,這個人必定是官場之人,這個人必定是了解內幕的人至于這個人是誰,各人心里都有數,我想就不用多說了吧官場上的人,誰對你最關心,你心里該有數的」
我說︰「我看,你對我最關心,莫非幕後的黑手就是你!?」
梅玲哈哈大笑︰「我?我倒是想啊,可惜,你不稀罕我我對你再好,你也不稀罕這個人是誰,大家雖然都不說,心里也都有數」
我也哈哈笑起來,近似于歇斯底里地大笑,不止。
梅玲疑惑地看著我。
我大笑是為了掩飾我自己的思考。
我雖然大笑不止,心里卻在尋思,狗日的梅玲說的這話,無疑是把矛頭指向了柳月,按照她話里的意思,馬書記和劉飛都是在懷疑柳月策劃了龔局長的倒台事件,把我扶持上了這個位置。如此,那麼,馬書記倒不會怎麼著柳月,畢竟此事沒有觸及他的根本利益,但是,劉飛會對柳月恨之入骨。
真是小人之心!歹毒之心啊!!我大笑著,心里卻有些驚悚。
笑畢,我看著梅玲,說︰「真有意思,真會編故事,真有想象力都太高看我了,我江峰何德何能能讓人這麼抬舉我?我**在官場里混,沒有任何關系和親戚,更沒有人關心我,誰來關心我這樣一個窮小子,當然,除了馬書記之外,說實話,我一直認為,最關心我的人,就是馬書記,真的,這是我的肺腑之言」
「馬書記?難道是馬書記策劃的?」梅玲說完就搖頭︰「這絕對不可能,他自己還懷疑是別人呢」
「可是,真的,對我對好的人,就是馬書記,沒有馬書記,怎麼會有我的今天呢?」我做出很誠懇的神情︰「這個其實你是知道的,你一直都看在眼里的,我一步步走到今天,如果不是馬書記提攜,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到現在的?說實話,我心里最感激的人就是馬書記呢別看馬書記表面上對我不冷不熱,可是,在實際行動上,確實真心實意,絕不含糊的」
梅玲點點頭,似乎被我的真情所打動︰「這倒是實話可是,馬書記是絕對不會幫你的,他一直在」
梅玲突然住了嘴。
「他一直在什麼?」我說。
梅玲換了口氣,說︰「他一直在在你和劉飛之間保持中立呢說你倆誰被錄取他都歡迎呢他怎麼會干這事呢?」
我突然神秘兮兮地笑了,不說話。
梅玲看我的神情,說︰「你笑什麼?」
我裝傻說︰「沒什麼!沒什麼」
梅玲越發懷疑了︰「你到底在笑什麼?笑得這麼詭秘」
我愈發做掩飾狀︰「沒什麼啊真的沒什麼」
梅玲眉頭一緊,思考了一會兒,說︰「難道他是偏向你的」
我做緊張的表情,說︰「你可不要亂說啊,我可是什麼都沒說」
我越這麼說,梅玲越尋思起來,一會兒梅玲臉上的懷疑表情更大了,喃喃自語,說︰「真的?竟然連我都沒看出來?難道是他難道他是在賊喊捉賊他連我也瞞著」
我臉上的表情更緊張了,低聲對梅玲說︰「你胡說什麼?這豈是能亂說的我告訴你,你今天說的事情,我什麼都沒听見,我這個副縣級,是正兒八經考上的;馬書記對我和劉飛,向來是不偏不倚的;還有,馬書記對我好,一般人都是不知道的,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只有我和他心里有數,今天你知道了,不許往外說還有,龔局長雙規事件,純粹就是一個偶然時間,正好巧了,成全了我」
梅玲愣愣地看著我︰「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若無其事地說︰「沒什麼意思啊」
梅玲冥思苦想起來,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我,突然一拍腦袋,眉頭松開,說︰「是了」
我微笑著說︰「你明白了?」
梅玲暈乎乎地說︰「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不明白我還是覺得有些想不通」
我說︰「想不通最好,這事,你最好什麼都不要明白,明白了,反倒對你不好?」
梅玲說︰「真的?有什麼不好的?」
我說︰「這個你自己清楚,還需要我說嗎?」
「亂了,亂了」梅玲晃晃腦袋,又搖搖頭,似乎很像是幾年後趙本山小品里被忽悠暈了的範偉。
我知道,梅玲的嘴巴關不住,我今天這麼忽悠她,就是要讓她沒有頭緒,讓她說出去,把局面攪亂,讓大家胡斯亂猜,最好也能把劉飛的視線引開,最好能讓劉飛對馬書記起疑心。這樣才好。而且,我今天說馬書記的好話,傳到他耳朵里,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這麼做,可謂一舉兩得。
好一會兒,梅玲抬起頭說︰「我真傻,這事和我有什麼關系啊,我這麼冥思苦想的干什麼啊?管他是誰在幫你呢,管他幕後的人是誰呢,反正,我是希望你考上的,我是偏向你的你考上了,我高興我打心眼里為你高興」
我說︰「這會兒,你明白我剛才話里的意思了?」
梅玲說︰「有點明白了,可是還有點不明白不過,不管明白不明白,我都是相信你的話的,我最信的就是你了,你說什麼我信什麼」
我說︰「為什麼?」
梅玲說︰「因為我喜歡你啊,一個女人,只要喜歡上一個男人,他說什麼都願意听,都願意醒,你就是哄我,我也願意听,願意信,我寧願相信你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說︰「那就好,此事,我希望你能裝在肚子里,對誰都不要說,當做最大的秘密」
梅玲說︰「那當然!」
我說︰「好,那我問你一遍,我這次考官,是正兒八經憑真本事考上的,你相信不?」
梅玲似乎心領神會了什麼,嘻嘻地笑起來︰「當然信,反正你知我知,你讓我信,我當然信了,我十分相信,嘻嘻」
我心里暗笑不止。
這時,梅玲突然站起來,撲到我身上。
我一著急,站了起來,脖子被梅玲死死摟住。
梅玲將身體緊緊靠在我身上,嘴里喘息著︰「寶貝我最願意相信的就是你,剛才的事情,不提了我喜歡死你了我受不了了下面出水了,都是因為你快點,來弄我吧」
我一用力,將梅玲推開,梅玲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倒在地板上。
我收斂笑容,說︰「剛才聊天好,不等于就要干那事,大家同事歸同事,朋友歸朋友,干嘛啊,我可不想和你**,你下面出水了,和我何干?外面正下大雨,水更多,也是因為我嗎?操——毛病——走了,你自己在這里呆著吧」
說完,我心里繼續暗笑,轉身拿起雨傘就走。
「混蛋——你混蛋——站住——」梅玲突然氣急敗壞地大叫起來,仍舊坐在地上︰「你敢走?你再敢走?你要是再敢走,我就喊叫了——」
說著,梅玲一下子將自己的上衣解開了,將乳罩帶往肩膀一滑,雪白的**露了出來。
我一下子愣了,轉身站在那里。
「我要是喊叫,就會引來保安,我到時候就說你要對我非禮,要**我,我看你怎麼弄?傳出去,我看你這個副總編輯也不要干了,弄不好,還得進去蹲幾天」梅玲凶相畢露地說著,站起來,帶著歇斯底里的目光看著我。
我一時有些躊躇,媽的,這是個麻煩事,男女之事,別說有,就是沒有,大家都願意相信有,梅玲突然撕破臉皮,要是真鬧起來,確實不好收場。報社的保安可就不遠,梅玲聲嘶力竭一叫,肯定會引來保安。
梅玲估計今晚是被酒精刺激地**大發,或者是有些日子被讓男人弄,下面癢地難受了,看來,今晚她是非要逼我就範了,連最後這一招都使了出來。
我默不作聲地看著梅玲,心里琢磨著。
梅玲的臉色突然就溫柔起來,聲音又**起來︰「听我的,保管沒事,不听我的,我叫你沒後悔藥吃你傻啊,送上門來的便宜,這麼好的事情,到哪里找啊還站在那里發呆干嘛,來呀,上,小伙子,我就等你玩我呢」
說著,梅玲的身體向我移動過來,又緊緊抱住了我,剛才敞開的**也不再遮掩,緊貼著我的身體。
梅玲的嘴唇胡亂地在我脖子上狂熱地親吻著,一只手胡亂地模向我的下面。
我木然地站在那里,一只手里還拿著雨傘。
媽的,我今晚真的要**啊,在這個狂風暴雨電閃雷鳴的夜里,在我的辦公室里。
「快模我摳我下面搓我的**哦寶貝梅玲邊瘋狂饑渴地親吻我的脖子我的臉,邊隔著褲子用手揉搓我下面,邊喘息地急促地說著,申吟著。
我從鼻子悶笑一聲,突然抬起胳膊,摟住了梅玲的脖子。
梅玲愈發興奮了,開始解我的腰帶,邊呢喃申吟道︰「哦寶貝,我來模模你的下面,我給你親親」
說話間,梅玲的手已經解開了我的腰帶,就要伸手進我的褲頭。
「親你馬爾戈壁」我的梅玲的耳邊溫柔地輕輕地笑罵了一句,然後用手里拿著的雨傘的傘柄沖著梅玲的後腦勺就是輕輕用力一擊。
只一下子,梅玲的身體頓時就癱軟了,悶哼了一聲,接著就暈了過去,一直手還插在我的褲頭里,這就快模到***了。
我扔下雨傘,提好褲子,站在那里看著暈倒在地上**胸部的梅玲發呆,尋思了一會兒。
然後我彎腰把衣服給她整理好,抱著她出了辦公室,到了女衛生間門口,往地上一扔,任她橫臥在那里。
我接著回了辦公室,從我的辦公桌抽屜里模出2個那種小瓶裝的二鍋頭,這是我平時保留的私貨。
我又回去,蹲在橫臥在衛生間門口的梅玲面前,把其中一瓶打開,扒開梅玲的嘴就往里倒,一直把一瓶倒光,足足2兩。
然後,把另一瓶打開,往梅玲身上灑去
做完這些,我把空瓶子扔進垃圾箱,拍拍手,然後回到辦公室,模起桌子上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