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在大山深處鍛造著自己的和靈魂,不曾想起外面那精彩而又空落的世界。
我沒有向外寄過一封信,也沒有收到外面寄給我的信,我在這幾乎與世隔絕的大山里煎熬著自己的意志,磨練著自己的筋骨……
偶爾,我下山回報社辦事情或者拿換洗衣服,也不會和任何人聯系,辦完事情,就直接回來。
我越來越想封閉自己,推掉了一切休息和節假日,把自己的靈魂和都封閉在這大山里。
我沒有柳月和晴兒的消息,不知道他們現在如何,過得怎麼樣?
我每天都在夕陽下眺望著群山懷想起她們,我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女人,不知道她們現在是否快樂,是否幸福,是否還會想起我?
就這樣,我在大山里孤獨、寂寞而又忙碌地生活著。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年過去,又一個嚴寒的冬季來臨。
山里的冬天特別的冷。
石屋村在我們報社的鼎力援助下,在我們扶貧小組和村民的共同努力下,架上了電,用上了自來水,村里通往山下的公路也拓寬了,吉普車可以直接開上來。
「根據報社黨委指示,明年,我們的任務是把村里的水渠修好,讓村里的土地全部變成水澆地,指導村民發展林果業,同時,把拓寬的山路覆蓋上瀝青,變成柏油路……」老邢又向我們吹響了進軍新征程的號角。
一年來,我們和石屋村的鄉親們同吃同住同勞動,結下了深厚的階級兄弟情誼,我已經深深愛上了這片土地,這片大山。
這天下午,在冬日夕陽的余暉下,我抽著煙,坐在村頭的大石頭上寫扶貧日記,老邢去山下買給養回來了。
「小江,有你一封信!」老邢手里向我張揚著信封。
1年來,從來沒有人往山里給我寄過信,是誰知道我在這里?
我有些疑惑,接過信封一看字體和落款,原來是老三。
這家伙,怎麼打听到我的地址的,真是鬼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