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月的臉色極快就恢復過來,看著我,笑道︰「你啊,怎麼想這麼多呢?小許是你的未婚妻,楊哥自然會第一時間告訴小許了,我在北京,事情很緊急很忙,那天我和他電話只簡單交談了幾句,還是有事情找他,那里有閑空談別的呢?再說了,楊哥知道我從北京回不來,告訴了我還讓我抓瞎著急,擔心你這個小表弟,所以,他不告訴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不要亂想了」
我看著柳月的神色,琢磨著柳月這話的可信度。
我不知道柳月這話說的是真還是假,我總覺得柳月說這話的時候那里有點不對勁,可是我又說不出來。
我皺皺眉頭,撓撓頭皮︰「哦也許,我是多心了吧」
「自然,你一定是多心了,這是一定的!」柳月笑看我。
我笑了下。
「楊哥知道你的事是正常的,張部長和他是同學,而你在張部長眼里是楊哥很喜歡的人,他自然會先告訴楊哥,而在張部長眼里,我和你,就是工作關系,自然,他是不會告訴我的了」柳月說。
我听到這里心中一動,柳月這話的意思明擺著是說我和嘶僅僅是工作關系,還有另一層關系。我听了這話心里熱乎乎的,一種異樣的感覺。
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柳月略顯醉意地扶著額頭,輕聲說︰「如果我和你說我們之間就是純粹的工作關系,這顯然是在自欺欺人,且不說現在,就是我們的過去,也不能這麼定性,何況,現在,現在現在,我們是朋友關系,很好的朋友關系,不僅僅是同事和上下級」
我的眼里熱熱的,看著柳月。
柳月突然笑了一下,紅撲撲的臉看著我,眼神里充滿了迷惘︰「其實,江峰,真的,你對我很好,我很感謝你,妮妮的事情,幸虧你沒有你,妮妮現在也不會和我在一起沒有你,妮妮或許還在受她小媽的虐待」
我的心里一愣,又感到很沮喪,柳月知道這事了,怎麼搞的,保密工作沒做好,一定是宋明正在北京嘴巴不嚴實,說漏了嘴。
我很喪氣,有些無精打采。
「宋明正這人怎麼這麼不仗義,答應我的事情又反悔,不誠實,說話不算話!」我悶悶地說了一句。
「呵呵」柳月一只手托著腮,歪著腦袋看著我,眼楮里充滿了溫情︰「宋明正很仗義很誠實啊,起碼在這事上很誠實啊,他沒有告訴我啊,呵呵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和宋明正有這麼一個協議呢」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看著柳月。
「你呀,只知道防大人,沒有防小人兒哦,我的小人兒一個勁夸你說話算話誠實啊,說你答應人家見到媽媽的,保證見到的,果然就兌現了,呵呵」柳月繼續輕笑著。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妮妮走漏了風聲啊。
「我我做這事,不是為了讓你感謝我,我不想讓你知道的,我就是看到你和妮妮分離,我心里很難受,我就」我說。
「我知道,我明白的,」柳月說︰「你是個很善良的人,是個很有愛心的人,你很愛妮妮,很疼妮妮,很喜歡妮妮,我都知道的,我都看出來了」
我敏敏嘴唇,其實,我何止是愛妮妮呢!
「妮妮一直把你當做親人呢這孩子一見你就親熱地了不得」柳月臉上帶著溫柔的笑。
「我也把妮妮當做親人的」我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柳月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繼而恢復正常,沉默了一下,接著說︰「你可以有很多親人,可是,只能有一個愛人,其實,在我的眼里,在我的心里,我有時候還真的自覺不自覺把你當親人了,當成我弟弟了雖然,曾經,我們或許是愛人,可是,現在,我們只能是最多是親人,而不能是愛人,你的愛人,只能是小許,也必須是小許不管我們承認不承認,我們目前,其實真的很像是親人呢,哪里像是普通同事的關系啊,也不像是上下級關系,呵呵」
柳月說著,笑起來。
從柳月的笑聲里,我听出了憐惜和淒涼,還有淡淡的苦愁。
「真的很感謝你讓妮妮回到我身邊,我知道你不想讓我知道,我愈發覺得你就像是自己的弟弟在為姐姐做一件事情」柳月繼續輕聲說︰「其實啊,沒有愛情,有親情也是很好的,親情多好啊,親人一般的感情,多麼純潔多麼高尚多麼催人的親情啊」
我突然感到,柳月的感情世界,其實是一片荒漠,一片荒蕪。
柳月其實沒有什麼人可以說自己的心里話,就是對我,平時也說地不多,但是,訟竟能多多少少說一些,傾訴一點。
我很寬慰,柳月真的是把我當自己人,當親人。
在我心里,柳月豈止是親人呢?
我心里涌起一陣悲酸和無奈,不由一陣無言的嘆息。
柳月這時抬起頭,看著我說︰「我曾經對自己說過,我要親眼看著你和小許的幸福,現在,我終于看到了,終于看到你們結合了,終于讓我的心放下了」
「我結婚了,你很高興,你很快意,你很得意,你很如意,是不是?」我突然沖動地反問柳月。
「我」柳月停頓了一下︰「我為你們高興,你們幸福,我當然高興,我為什麼要得意如意快意,難道,我有什麼陰謀?」
「你沒有陰謀,可是,你有矛盾,你在高興的同時,你敢說你心里沒有矛盾嗎?」我繼續緊盯住柳月的眼楮。
「我」柳月的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再看我,聲音有些支吾︰「看你這話說的,什麼矛盾不矛盾,當然了,這世界上,矛盾是無時不在無處不在的,任何時候任何事物都有矛盾的兩面,這有什麼稀奇啦」
「可是——」我還要繼續說下去。
「好了,別說這個了!你哪里來的那麼多可是啊!」柳月打斷我的話︰「好了,咱們吃飯,好不好?」
我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已經和晴兒結婚了,干嘛非要這麼窮追不舍探尋柳月的內心世界,這樣做,對我對柳月有什麼好處呢?這不是自尋煩惱,讓大家都不愉快嗎?
我不由懊悔自己的酒後多言和沖動!
柳月為我盛好飯,遞給我︰「吃,吃飽!」
柳月卻沒有吃,去客廳看妮妮。
正在這時,客廳的電話響了,我帖柳月接電話的聲音︰「哦是我我回來了,今天下午回來的因為江海發生了緊急事情,我昨晚緊急趕回來的什麼事情?你不知道?你不明白?」
柳月的聲音斷斷續續傳進我的耳朵里,我听到柳月好像在責問打電話的人,而責問的內容好像又和我有關。
我停止了吃飯,豎起耳朵听。
這時,我听到柳月的聲音降低了,但是,因為充滿火氣,聲音還是壓抑不住︰「既然你知道是什麼事情,我也不想和你多說了不要和我解釋,別和我說你前天晚上忘記疏忽了告訴我,別說打了15分鐘電話你沒有時間提起這事我沒有責怪你什麼,告不告訴我,願意告訴誰是你的自由,是你的權力,可是,我願意關心誰,我願意不願意回來,是我的事你告訴小許,當然是正確的,我也十分贊同他還年輕,還稚女敕,和你這樣的老油條當然無法比,他沒關系沒後台沒背景,出了這麼大事,對他來說,這不是塌天大禍是什麼?換了你,剛從農村出來的時候,你遇上這樣的事,你想想他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什麼?是愛人親人和朋友的關心關懷,親情勝于一切,他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能不趕回來嗎我知道,我代替不了小許,我也不會代替小許,可是,我就是作為一個普通朋友,也要關心的,何況,我和他不是普通朋友有些事情挑明了沒意思,大家心里彼此有數最好行了,我不想多說了,我不想談別的,相關的話我說過很多遍了祝你學習順利再見」
說完,柳月掛了電話。
我心里明白了,這是楊哥打來的電話。
這是我第一次听到柳月對楊哥用這種口氣說話,平時柳月對楊哥都是很禮貌很尊重的,這次,卻異乎尋常地帶著火氣。或許,柳月是喝了點酒,火氣變大了。
我知道,柳月是因為我才對楊哥發火的,她心里明情,楊哥是故意不告訴她我的事情的,剛才柳月和我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在安撫我。
那麼,楊哥就一定是對我和柳月的事情產生懷疑了,我這個贗品已經被楊哥識破了。可是,從什麼時候楊哥開始識破的呢?我心里搞不明白。
同時,柳月其實也應該知道楊哥識破了我和她的關系,但是,大家都彼此不挑明,都裝作不知。
柳月這麼大火氣對楊哥說話,難道楊哥不生氣,難道嘶怕得罪楊哥?
我心里七上八下起來。
打完電話,柳月並沒有進餐廳,而是在外面給妮妮洗腳洗手洗臉,妮妮快睡覺了。
「哎—﹀貝閨女,听媽媽的話,來,洗干淨睡覺覺你先去睡哦,媽媽陪大哥哥說會話,然後就回來陪妮妮了,好不好啊」柳月對妮妮說。
「好的,媽媽,那我上床不睡,等著你,今晚你要給我講什麼故事,或者唱什麼好听的歌呢?」妮妮說。
「乖,上床要是困了,就先睡,別等媽媽,」柳月說︰「媽媽以後有的是時間給妮妮講故事唱歌啊」
「嗯好的,」妮妮說︰「那我把媽媽今晚讓給大哥哥了」
「哈哈」柳月在客廳里笑起來︰「傻丫頭」
我在餐廳里也忍俊不住笑了。
一會,我吃完了,柳月也進來了。
「我吃好了,你不吃嗎?」我說。
「我不餓,我吃菜喝酒就飽了」柳月看著我笑著︰「好吃不好吃?滿意不?」
「好吃,滿意!」我說。
「呵呵落難大公子,請到客廳喝茶吧!」柳月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看到柳月神情里的疲倦,想到妮妮正在等媽媽講故事,我站起來︰「不了,謝謝你豐盛的美酒佳肴,我該回去了,你也累了,妮妮還等著少你,早點休息吧」
「呵呵沒事的」柳月笑著。
「不了,我還是回去,我不能和妮妮搶媽媽啊」我拿起柳月給我的書,笑著看了柳月一眼︰「放心吧,我會調整好自己的」
「嗯那就好,我是很相信你的,你當然能調整好自己,這點困難,怎麼能擊垮咱們的江公子呢?」柳月笑嘻嘻地看著我說︰「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了,走吧,我送你下樓」
出了客廳,妮妮已經被小紅抱到柳月臥室里去了,里面傳來妮妮呢喃的聲音。
我和柳月下樓,走在秋日的夜色里。
今年的秋有點涼,涼得有點冷,冷得有點無奈!人說一葉知秋,可是,此刻,在這個屬于落葉的季節里,我沒有看見落葉,看見的,是那早已散落了一地的習慣與無奈
走到家屬院門口,我回身看著柳月︰「外面有點冷,你穿的少,回去吧」
「嗯」柳月站住,凝神看著我,路燈下的白皙的面孔顯得格外嬌美。
「那我走了」我說。
「嗯」柳月點點頭,抿著嘴唇,又輕聲說︰「多保重,沒事就出去走走,沒事多找老三他們玩,沒事多和小許聯系」
「嗯」我點點頭。
「走吧回去好好休息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每一個明天都是新的」柳月的眼楮閃著智慧和自信的光輝。
我回身離去,走了大約200米,我偶爾回頭,看見柳月還站在大門口的路燈下,看著我。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
我回身沖柳月用力揮手,柳月也揮手,然後緩緩轉過身去,進了大門。
我沒有打車,獨自走在江海秋夜寂寞的大街上,獨自前行。
一會,天空飄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秋雨,伴隨著瑟瑟的秋風。
我打了一個寒噤,繼續前行,迎面而來一片雨絲。
漫步在這如絲網般的秋雨里,一點一滴的思緒逐漸開始蔓延。絲絲細雨飄灑如沙,濕了眼,濕了發,卻不想擦去;寂寞的觸角,似青草發芽,蔓延,滋長,綠了雙眸,凝了黑發,匍匐,延伸
回首往事,我驀然發現,自己雖然每天不停穿梭在這個鋼筋水泥的森林里,身旁來來往往、腳步匆匆的人群,卻絲毫不能融入其中。
失落了動力和理想的世界是那麼的蒼白,徘徊徜徉在這個幾十萬人口的城市里這麼久卻不知道哪里可以讓我停留。
我感覺自己的心沒有了根,無根的心要開始四處漂流。
離開晴兒,離開柳月,我又開始品味一個人的滋味——寂寞和孤獨。
秋夜的雨幕里,寂寞和孤獨的滋味就像最後一個夏日里的夕陽,在我的周身血管里流淌。
雨還在下,雨一直下,秋月的淒涼和寂寥讓我的心陣陣作痛,一種痛到心底里的享受。
我孤獨地走在秋夜的雨絲里,走著
街頭的燈光慢慢熄滅,城市的印象漸漸模糊,喧囂的城市在這個秋夜里開始安靜下來,天地間只剩下漫天舞動的雨絲和我這顆寂寥地心,再沒有了別人的身影。
走吧,走吧,這是屬于我一個人的世界。
孤獨要用心去品嘗它的滋味,如那花開花謝,花開自在,花謝孤獨,無人可以分享。孤獨的滋味終是那般的獨特,如醇酒,慢慢倒進嘴里,一飲而下,而留下細細品味的終將是自己的淚水。
這個秋夜的這場秋雨淋濕了我所有的記憶,將我的心帶到了淒厲的愁苦之中。
我突然和害怕孤獨,又突然感覺無助。
剛剛離開了柳月,剛剛聆听完柳月的教導,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心里又開始這樣。我切齒地怒視著這個秋夜的這場秋雨,還有那漆黑夜空下的歇斯底里。無情的秋風吹斷了枝頭,吹殘了葉子,也風干了我的記憶。獨自一人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看著路邊梧桐樹的葉子一片又一片的從空中飛落下來,竟莫名其妙的侵蝕著我的心。孤獨,寂寞。一種強烈的失落感侵佔了我的整個身心。天,漆黑。秋天的黑夜似乎是最黑暗的。陣陣寒冷的秋風夾雜著冰冷的秋雨淋濕了我的蓬亂的頭發,那種濕濕的感覺,像是我的心情。也,漸漸深了。沉積的落葉一片又一片的在寒風的親吻下舞動,然後,飄落下來,躺在地上。是的,落葉歸根。我的根在哪兒呢?在我那個貧瘠的山村嗎?秋風挾裹著秋雨打來,冷,好冷。風,吹起了地上沉積的落葉,也風干了我的夢想。現在的我,著實成了一個孤立無助的人。這個秋天的記憶注定要是苦澀的,我失去了我人生中沖動最**的理想和夢想,失去了我的工作,離開了我的崗位,離開了我新聞事業,遠離了我一直孜孜以求的拼搏和奮斗。
又是一陣冷雨打來,打在我的額頭。
我突然猛醒,我想起了柳月的過去,柳月曾經的磨難,想起了柳月曾經的諄諄教導
我已不是一個懵懂的男孩,我是一個男人。
我狠狠地甩頭,甩掉那一頭的冷水,沖著寂寞的秋葉,縱聲嚎叫起來
是的,正如柳月所說,我已慢慢長大,我會在時間的流逝下,慢慢淡忘這個秋天帶給我的傷痛。
我現在所需要做的是,挺起胸膛,走過去!生活中的那麼多大風大浪柳月都挺過來了,她能行,我就能行,我還害怕什麼呢??迎著風沙,我會走過去;頂著烈日,我會走過去
我想,我會走過這段苦難的歲月,我能走過這段最陰霾的時光。因為我決心淡忘掉這個秋天帶給我的傷和痛,我要站起來,我要讓柳月看到我能堅強屹立起!我要讓柳月看得到我是一個男人!
不知不覺,我走到了老三的公司門口,看見老三的車正停在樓下。
老三平時就住在公司里,宿舍在三樓。
我抬頭看看三樓,老三的宿舍里還亮著燈。
突然想上去看看老三。
我掏出鑰匙,這是老三公司一樓大門的鑰匙,老三特意給我和晴兒配了一把,方便我和晴兒來這里講課。
我打開公司的門,沒有開燈,直接上樓。
公司里靜悄悄的,沒有員工在加班,只有老三自己在這里。
到了三樓,我轉過樓梯,直奔走廊,直奔老三的宿舍門口。
到了宿舍門口,門縫里傳出燈光,老三沒關死門。
我剛要推門進去,突然听到室內傳來女人輕微蕩魂的**聲
這聲音讓我渾身一震,忍不住從門縫里看去——
室內春意盎然,老三正**身體騎在床上,看不到身下的女人是誰,只看見女人分開的白女敕**的小腿纏繞在老三的腰部,老三正像一只小牛犢子在賣力的呼哧呼哧往前推進。
看著老三快速靈巧往前運送的臀部,我有些奇怪這家伙功夫竟然還算可以,速度不慢,只是不知道力量如何。
「哦啊哦」女人的**聲又輕輕地開始回蕩,同時女人的胳膊摟住老三的腰,老三順勢趴了下去,傳來兩個人激烈接吻伸頭攪拌和**的聲音。
老三有女人了,他也需要生理和心理的宣泄。
只是,這女人不知道是誰。
老三在忙乎,我自然是不能進去找他聊天的,當然也不能這麼站在這里等他干完,這女人估計是今晚要在這里過夜的,那我就只好離開了。
我抬腳轉身,準備悄悄離去。
「哦哦」這會,女人的**聲突然大了一下。
我猛然停住了腳步,這女人會是誰呢!會不會是我認識的女人呢?
我皺皺眉頭,很好奇,做賊一般又悄悄回身,湊近門縫,仔細看。
可是,老三正趴在女人身上往前拱,我仍然看不到女人的臉,只看見四條腿糾纏在一起,還有老三那小巧的**在快速靈活往前運動。
我耐住性子,決定看個究竟。
老三的能耐還真不小,保持這個姿勢一直不停**了接近30分鐘,地下的女人壓抑地**著,嗯嗯啊啊呀呀的,聲音很低,更多的兩人急促的喘息聲。
一會,老三將女人的腿抗在肩膀上,跪在床上,開始了繼續的戰斗。
老三身上的汗珠亮晶晶的,這小子竟然不怕累,不怕苦。
女人的大腿很白很女敕很修長,老冗**邊用嘴唇親吻女人的小腿,另一只手還在女人大腿上揉搓,嘴里還嘟噥著︰「親愛的,你的大腿真白,真女敕,真滑你的下面真舒服,裹住我的東西,好爽」
我有些罵老三︰「媽的,和女人**,怎麼也得下個別的稱呼啊,光叫親愛的怎麼行,叫她名字啊」
可是,老三沒叫,邊啃著女人的小腿,邊猛烈往前送**,女人繼續發出難抑的喘息和**。
女人好像是有點放不開,怕別人知道,不敢放肆**。
老齲持這個姿勢干了又接近20分鐘,開始換姿勢。
老三和女人側躺,女人面向床里面,老三躺在後面,將女人的腿彎曲,從後面又插了進去,胳膊抱住女人的身體,手揉搓著女人的胸脯,又開始了抽送。
媽的,老三這狗日的太差勁,怎麼讓女人臉往里呢?干嘛不讓她向外呢?我繼續詛咒老三。
女人的身體線條很好,很白,胸部從側面可見,很**。
老三的腿壓在女人的腿上,從側後面開始用力**女人的身體,手在女人前面肆意揉搓著。
女人依舊發出低低的**︰「哦哦啊」
我有些佩服老三知道這麼多姿勢,看來這家伙**也有一段時間了,說不定上大學的時候就**了!
老三的手一會移下來,移到女人的兩腿之間,月復部下方,在那里揉捏。
我知道老三在後面**的同時,手在撫弄女人的敏感點。
我保持著耐性,忍受著視覺和听覺的雙重刺激,一心想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幸虧昨晚和剛和晴兒做過2次,不然這會我下面早就不行了,說不定早就繳槍了。
老三吭哧吭哧地干著,一會索性順勢將女人翻身往下,將女人的雙腿微微並攏,騎到女人身上,從後面又插了進去
老三順勢趴到女人後背上,**又開始聳動,手一會伸到上面模**,一會伸到下面揉捏**。、
女人趴著,我仍然看不見,只看見了光滑的後背和美麗的臀部。
老三賣力地**著,兩人的身體結合部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看來出水不少,包括汗水。
我心里有些發急,媽的,老三你就不會讓女人上來干啊,干了這麼久了,這麼多汗了,歇一歇你會死啊!
我知道看人家**不道德,可是,我壓抑不住自己想知道那女人是誰的好奇心,也就顧不得這麼多了。
我繼續窺視著。
女人的**雖然很低很悶很壓抑,但是很**,我听得心里一蕩一蕩的。
我有些奇怪,這里是老三的公司,外面都鎖門了,沒有外人,放心大膽干就是了,干嘛**還這麼壓抑,好像是心里有什麼負擔和障礙似的。
我覺得很好奇,對這個壓抑地**的女人。
老三似乎很喜歡從後面干女人,猛烈而快速地**著,嘴里發出快意的「啊啊」聲。
我听得有些發笑,老三**的**也很**嘛!
「好爽啊,寶貝,你下面好緊啊,好濕啊,好熱啊」老三氣喘吁吁地邊**邊說︰「你的**真**,真白,真女敕」
「嗯嗯哦」女人低聲回應著,**著。
「寶貝好緊」我一愣神,開始琢磨,老三敢情是找了個小女孩,剛開發不久?
可是,听這女人的**聲,看這女人的身體,好像比較成熟,不像是小女孩,像是發育成熟的女人的身體。
小女孩**的聲音很單薄,依依呀呀的,不婉轉;還有,小女孩的身體皮膚你像是這麼滋潤,這女人應該是開發過的,不是雛兒。
老三干了一會,氣喘吁吁地說︰「親愛的,換個姿勢吧,你到上面來」
「嗯」女人答應著。
我興奮起來,這就對了,干久了休息一會,換個姿勢,多好啊,我這樣就可以看見這女人是誰了。
我期待著,透過門縫緊張地看著。
老三直起身來,女人隨後也起身。
我凝神看著女人的上半部分。
正在這時,女人一伸手,「啪——」把燈關了,隨後我眼前一片黑暗。
我一下子懵了,靠,關燈干嘛,關了燈,我看什麼?站了這麼久,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隨著一陣床搖晃的聲音,我帖黑暗中老三說︰「干嘛關燈啊,還怕羞啊呵呵」
女人不出聲,只帖床的聲音,接著是老三的聲音︰「哦啊爽進去了」
接著,就是二人激烈地搏斗和喘息聲。
過了一會,我帖老三「嗷嗷」地叫著︰「哦也嗷我**射進去了嗷」
同時,女人壓抑的「嗯——嗯——」聲。
一會兒,室內沉靜下來,黑暗中什麼動靜也沒有了。
又過了一會,我帖了老三的呼嚕聲。
我心里有些氣急敗壞,丫的,老三怎麼不開燈呢?靠——守候了這麼久,一無所獲。
這女人是誰呢?是蘭姐?陳靜?還是老三以前的女朋友?還是老三又找了新的女人?
蘭姐!一想到蘭姐,我不禁被自己嚇了一跳,隨即又否定了,蘭姐和老三是堅決反對姐弟戀的,看兩人阻攔我和柳月的勁頭,他們怎麼可能呢?
那麼,這女人會是誰呢?陳靜?不會吧,陳靜和老三好像現在還不到這個程度。
我帶著沮喪和失望的心情悄悄出了老三的公司,鎖好門,腦子邊琢磨著邊回到晴兒的宿舍。
回到宿舍,我毫無困意,打開柳月送給我的書看起來。
看到天快亮時,才倒頭睡下。
醒來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我爬起來,按照腦子里昨晚考慮好的計劃,決定先去汽車站看看長途客車路線。
我要去台州找柳建國,我要為柳月找回親弟弟!
這次,我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我穿好衣服,模出傳呼機,一看,有一個未讀信息,打開,是柳月的,早上9點呼的。
我忙仔細看內容︰「江峰,我要出遠門辦事,時間長短不定,我的大哥大還沒修好,不方便聯系,你自己多保重,一定要記住我和你說的話——柳女士!」
我呆呆地看著傳呼機屏幕,柳月去外地辦事了,剛回來還沒呆一天就走了。去了哪里?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