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腦子里第一個反應就是不管梅玲送我什麼我都不要。
「我不要。」我說。
梅玲的手正在包里模索,聞听一愣,看著我,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外︰「你這個人,你還不知道我要送你什麼東西,你上來就是說不要,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管是什麼,我都不要。」我說。
「你對我難道就這麼大的情緒?難道我在你眼里就什麼都不值了?」梅玲不悅地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大紅包,塞到我手里︰「呶——給你,不——不僅僅是給你的,還包括你和許晴的,給你們的結婚賀禮」
我一愣,梅玲知道我昨天結婚的事情了。
看著我發怔的眼神,梅玲說︰「我今天下午才知道你和小許昨天婚禮請客的事情,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不和我說一聲,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要不是小許今天給我打電話,要不是我再一次問小許,我還一直不知道呢?」
我捏了捏紅包的厚度,知道禮金不少。
原來晴兒今天給梅玲打電話了。
「我送你別的你可以不要,恭喜你們結婚的禮物,你總不能也拒絕吧?除非是你不想讓人家恭喜你們新婚大喜,除非是你不想好好和小許過日子」梅玲幽怨地說︰「小許說了,你們結婚的事,在報社沒向外公開,既然不想公開,我也不對外張揚,不過,很快報社也就都能知道,這事也不是不能見人的事,我我祝福你和小許你終于結婚了,沒有和別人,和小許,這很好,很好,我終于放心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不管你多恨我,多討厭我,這禮物我都得封,你要是覺得惡心,那麼你就扔掉好了,扔垃圾桶里好了,我知道你不稀罕我的錢」
說完,梅玲又哀怨地看了我一眼,扭身進了衛生間。
听梅玲的意思,我和晴兒結婚她似乎心里很安頓了,踏實了。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沒戲和我好,也不能讓柳月有戲,她得不到的,也不能讓柳月得到。
這個瘋狂的女人!
我呆立在衛生間門口,拿著梅玲送的大紅包。
我思考了片刻,將紅包裝起來,回了房間。
房間里,馬書記和柳月正在愉快地攀談,劉飛正帶著笑臉旁听。
我剛坐下一會,梅玲也回來了,臉色很正常,嘴角帶著笑。
接著,開始上菜上酒了。
倒上酒,馬書記端起酒杯,掃視大家一圈,然後說︰「來,各位,今天我專門做東,給小江同志設宴壓驚洗塵,對小江同志前段時間收到的委屈和難霧示慰問,對小江同志圓滿復職表示欣慰,對記者部在小江領導下一年來所取得的成績表示祝賀,對小江同志對我個人的支持表示感謝我先喝,大家都干掉」
馬書記講的很圓滿,很周詳,很真摯,我心里一陣感動,又很舒暢,舉杯就干。
其他人也都干掉了,劉飛臉上帶著真誠的微笑,在喝酒的同時還向我微微點頭。
然後,馬書記提議第董酒︰「這第董酒,我想說,記者部在柳部長的帶領下,在柳部長的親自培養下,帶出了一支好隊伍,一批好繼任者,從劉飛到江峰到陳靜,無不表現出很高的業務素質和管理才能,無不表現出很好的大局觀念和團結意識,特別是團結意識,柳部長調離報社後,劉飛擔任記者部主任,兢兢業業,盡職盡責,帶領江峰和陳靜他們,把記者部的工作開展地有聲有色,劉飛到辦公室工作後,江峰亦然,江峰出事期間,劉飛分管記者部,陳靜也是同樣干的很出色,我覺得,記者部之所以能有如此的成績,和團結是分不開的,團結就是力量,團結出效益,出生產力,前任和後任之間的團結,上級和下級之間的團結,是非常重要的不是我坐在這里空說瞎話,大家其實都看得見,劉飛、江峰和陳靜之間,都是非常團結的,特別是江峰和劉飛,堪稱是報社前後任緊密協作團結一致的模範,不管分工如何,不管位置如何,從來都是步調一致的來,為了你們今後更加團結,更加協作,更加友愛,咱們喝第董酒」
我听出來了,馬書記今晚的第一層意思是為我復職祝賀,第二層意思卻是要未雨綢繆,先調解好我和劉飛的關系,專門叫劉飛來,是要點撥我和劉飛,口頭上表揚,其實是在鞭策,甚至是警告,一方面要讓劉飛想通變更分管領導的事情,一方面又提醒我不要得意猖狂,不要目無劉飛,不要以為劉飛不分管記者部就不把劉飛放在眼里。
「感謝馬書記的夸獎,牢記馬書記的教導,堅決貫徹馬書記的指示,」劉飛忙說︰「請馬書記放心,我們記者部後來的幾任主任,都是柳部長帶出來的兵,都秉承著柳部長的高風亮節,都牢記著柳部長對我們的做人做事教誨,我們之間一直就關系很融洽,我和江主任,工作上是好同事,工作之外是好兄弟,我們今後一定會團結得更加緊密,緊密團結在報社黨委,不,是團結在馬書記的領導下你說是不是,江主任?」
劉飛笑看我,眼里充滿了友愛和親近。
媽的,好話都讓你說盡了,老子找不到好詞了。
我笑著點點頭︰「劉總說得對,說的好,不過,我想,這不僅僅包括我和你,還包括陳主任」
陳靜抿嘴笑笑。
「嗯」馬書記滿意地點點頭,顯然對劉飛和我的講話表態很滿意。
柳月笑笑︰「呵呵都別夸我了,我可沒有那麼好,那麼厲害」
梅玲也笑著,眼楮卻在極短的瞬間狠狠瞪了劉飛一眼。
我知道,梅玲一定是不滿意劉飛在話里贊揚柳月。
「好,來,干了第董!」馬書記帶頭又干了。
然後,馬書記看著我︰「江峰,劉飛分管了你們記者部2個月,時間雖然不長,卻是很辛苦的,記者部能圓滿完成全年任務,和劉飛的盡職盡責分管也是分不開的,我提議,你和陳靜敬劉飛一杯酒!」
馬書記這話顯然又是在安慰劉飛,同時給他帶頂高帽。
說完之後,馬書記和柳月梅玲聊天起來。
我馬上舉起酒杯,看了一眼陳靜。
陳靜眼皮不抬,也舉起酒杯,對劉飛說︰「來,劉總,我和江主任敬你,敬分管領導,感謝您領導這2個月的分管,要不是您這麼盡職盡責啊,我們記者部的工作哪兒會有這麼好啊,哪里能這麼平安順利地沒出任何事兒呢對您的領導風範風格和氣度方法,我是欽佩不已啊,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啊」
劉飛微笑著扭頭看著陳靜,舉著酒杯︰「呵呵過獎了,我做的還不夠好,成績的取得,主要是你們做得好,這都是你們自己努力的結果」
我擔心陳靜這個嘴巴再繼續往外倒,劉飛對陳靜的話心里最有數,但是,馬書記是不知道的,要是讓他听出陳靜是故意再冷嘲熱諷劉飛,那可就不好了。
于是,我忙說︰「呵呵好了,千言萬語,都在酒里,總之一句話,劉總操心了,受累了,我和陳靜代表記者部的全體同事,感謝了」
「呵呵哪里,哪里,江主任客氣了,我操心還不夠,沒累著什麼」劉飛說。
「嗯劉總這話實在,說的倒是真話,沒累著什麼,操心還不夠,歡迎劉總今後繼續多為記者部操心哦離了你,記者部可是很寂寞啊」陳靜不緊不慢地說。
「呵呵一定,一定,你放心,我一定會繼續牽掛著記者部的,我不會撇下不管的,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操心的」劉飛雖然仍然笑得很友善,但是,話里的意思卻開始軟中帶硬了。
很明顯,他有些受不了陳靜的冷嘲了,開始反擊了。
我笑著︰「好了,來,干杯,喝——」
我們三人喝掉了一杯酒。
這時,馬書記也舉起酒杯,看看柳月,又看看梅玲,開始發話了︰「來,你們倆坐在我的一左一右,我給你們二位美女喝一杯」
「呵呵」柳月笑著舉起酒杯︰「還是我敬你吧,敬老領導」
梅玲也笑著舉起酒杯︰「哪里有領導敬酒的道理,還是我們分開敬你吧」
「呵呵要想好,大敬小啊」馬書記笑著,看著柳月說︰「柳部長,曾經我是你的老領導,可是,現在,我可不是你的領導,我們是同事了,我們共同的領導是張部長」
「可是,在我心里,你永遠是我的領導和兄長,」柳月認真地說︰「尊重領導,尊重前輩,尊重兄長,尊重過去,尊重歷史,這是我的做人原則」
「呵呵」馬書記顯然很高興,笑著︰「呵呵難得柳部長還有這個想法,其實呢,你的原則和我是一樣的」
「我的原則就是秉承了你的教導啊,呵呵」柳月謙虛地笑著。
「今天你和梅社長坐在我的左右,曾經你和梅玲是我的左膀右臂,對我在報社的工作給予了很大的支持和幫助,今天,雖然你到了部里,但是,我們仍然還在一起共事,而且,梅玲仍然在報社協助我工作,所以,今天這杯酒我要敬你們倆啊呵呵」馬書記爽朗地笑著。
柳月和梅玲也笑著。
「我這杯酒呢,除了感謝你們倆對我的支持,還有一層意思,」馬書記繼續說︰「你們倆都是我看著提拔進步的,我見證了你們倆進步的歷程,我為你們倆感到驕傲和自豪,我知道,你們倆一向親如姊妹,情同姐妹,柳部長呢,為人和善友情,心胸開闊,愛心濃厚,不計小節,梅社長呢,為人熱心爽朗,性直心寬,樂于助人,大處著眼你們倆呢,既有相同之處,又有些許區別,但是,都是性格脾氣可交之人,我一直很欣賞你們倆今天呢,正好接著江峰復職祝賀這個機會,我借花獻佛,敬你們二位美女,祝你們今後的友情更加濃郁,工作上是好同事,生活中是親姊妹,大家一起齊心協力,團結一致,目標共同,做宣傳系統團結友愛的模範標兵,做張部長領導下全市宣傳系統的兩朵金花」
我琢磨著馬書記,馬書記顯然是在唱高調,但是他真正的用意卻是在撮合柳月和梅玲的關系,或許他知道梅玲的工作能力不如柳月,柳月的歪心眼不如梅玲,但是,我想或許他考慮更多的是柳月來江海的背景,那可是張部長親自帶來的,還有,柳月和楊哥的關系,他也不能不考慮。他或許是擔心梅玲毛毛糙糙惹柳月,不但達不到自己的目的,反倒弄一身不利索。
當然,這只是我一廂情願的分析而已。
我同時覺得有些惡心,梅玲怎麼能和柳月並列為左膀右臂、兩朵金花呢,媽的,馬嘯天胡亂比喻什麼,靠!
「哎呀——馬書記,你看看你,這麼大的領導,還親自關心我和柳部長」馬書記話音剛落,梅玲就裝腔作勢地說起來︰「我和柳部長,我們姐妹倆感情好著呢,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呵呵不過,柳部長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有能力,我和柳部長怎麼能並列什麼金花呢,我看應該是柳部長一枝獨秀啊,柳部長是部里的領導,我呢,是下屬單位的副職,我可高攀不上啊」
從梅玲熱情恭維的話里,我听出了梅玲內心里惡毒的嫉妒和詛咒,還有強烈的醋酸味。
柳月微微一笑,不漏齒的那種微笑,然後不緊不慢地說︰「梅社長可別這麼夸張,我哪里能比得上梅社長呢,我需要向梅社長學習的地方多著呢我能在部里工作,只不過是機會巧了罷了,假以時日,假以機遇,憑梅社長的能力和才華,一定會比我做得好,干的出色馬書記今天將我列為金花,我是實在不敢當啊,其實啊,咱們全市宣傳系統,我看真正的金花只有一朵,這朵金花非梅社長莫屬這可不是我自己說的,平時部里的領導和同事們,都一直這麼認為的」
柳月的一番話,我當然能听得出里面的含義,因為我和柳月平時交流地很多了。
可憐梅玲這個**,听了柳月的話竟然十分高興,臉上現出很開心的樣子,看著柳月︰「真的?部里的領導真的是這麼說的嗎?」
在梅玲的眼里,只有領導,是沒有所謂的其他人的。
我憑直覺,梅玲這會不是假裝的表情,她是真的很高興。
「真的,當然,不信,你問問馬書記!」柳月笑嘻嘻地說︰「張部長可是經常把你掛在嘴邊表揚的哦」
「呵呵」梅玲真的盛開了一朵花,不過在我看來,這不是金花,像極了罌粟花。
「咳咳」馬書記皺了下眉頭,咳嗽了下,隨即笑著︰「嗯是的,不錯好了,來,二位美女,喝酒!」
我想,馬書記一定是听出了柳月話里的意思,他當然不能當場否認柳月的話,說沒听過這話,而且,張部長表揚梅玲,馬書記也一定是听到過的。而馬書記之所以皺眉頭,我想一是因為梅玲的無知和虛榮,二是他說不定才吃張部長和梅玲的醋,不曉得他知道不知道他的情婦被領導給用了,不過,即使用了,他也無可奈何,張部長他是無可奈何的,只能吃啞巴虧。再說了,我覺得馬書記應該有阿Q的精神,領導能用自己的女人,這是領導看得起自己,不然,為什麼不用別人的女人呢!?或許,馬書記再和梅玲**的時候,應該先向梅玲的鞠躬致敬,因為這是領導戰斗過的地方
我坐在那里,心里暗笑著,意婬著,看著馬書記和柳月梅玲干掉了一杯酒。
然後,酒宴繼續進行。
「劉飛,給部領導敬酒啊!」馬書記發話了。
劉飛恭恭敬敬地給柳月敬酒︰「柳部長,您是我的老主任,我的老師,我今天敬您一杯酒,兩層意思,一是感謝您曾經給予我的教導幫助,二是希望您繼續關心指導提攜我」
劉飛的態度竟是十分真誠和虔誠,看著柳月的目光里充滿了十分的尊敬。
梅玲坐在旁邊,臉上微笑著,眼里卻放射出遏制不住的怒火,狠狠瞪著劉飛。
但是,劉飛看都不看梅玲一眼,眼楮只看著柳月,帶著謙卑的笑容。
「劉總客氣了,大家互相幫助」柳月淡淡地說了句,和劉飛踫杯。
陳靜這時敬馬書記。
我趁機舉杯敬梅玲。
我這會已經明白了馬書記今晚酒宴的真正用意,馬書記可謂用心良苦啊。
我心里想了,我還有把柄攥在梅玲手里,就是我和柳月的事情,我必須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太得罪梅玲,既不能讓她太放肆,也不能和她翻臉,如果她徹底絕望了,這個女人什麼都會干得出來。既然我要選擇留在報社,既然我為柳月復仇的心思依舊執著,我就必須要學會和梅玲打交道,要學會適應梅玲,遙持住和梅玲的距離和尺寸。
「梅社長,來,我敬你一杯酒!」我舉起酒杯看著梅玲,臉上充滿了和劉飛一樣的真誠︰「感謝領導在工作上對我的幫助,感謝領導在生活上對我的關心,還有,謝謝你今晚的好意」
我這麼一說,梅玲的神色好起來,忙舉起酒杯,瞥了一眼柳月,然後笑著說︰「江主任,客氣什麼啊,咱們都是好同事,好朋友,你說是不是?」
「是,來,干杯!」我喝了。
梅玲也笑呵呵地喝了,臉上又重新開心起來。
她一定是在為我對巳對柳月近乎而高興。
有時候,女人之間,是分寸都計較比對的。
然後,我放下酒杯,看了一眼柳月,柳月正用贊許的目光瞥了我一眼。
我知道,柳月應該是在贊許我正在貫徹她一貫強調的韌性的戰斗精神,她當然能知道我不是真心和梅玲敬酒的。
我和柳月之間,其實很多時候,不需要語言,一個眼神,就能明白彼此對方在想什麼。
今晚馬書記安排的酒宴,很有意思,頗具匠心。
難得領導有如此之雅興來費這心思。
酒足飯飽,我回家。
晴兒正懶洋洋穿著睡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我回來,很高興,忙坐起來︰「峰哥,你回來了」
邊說,邊給我找拖鞋,幫我月兌外套。
家里的暖氣很熱,外面嚴寒冰雪,室內卻溫度達到20多度。
比起南方冬天的陰冷,北方的冬天實在是爽。
晴兒將鼻子湊到我跟前嗅了嗅︰「嗯還好,喝的不是很多,倒是煙抽了不少」
我笑了︰「你這鼻子是小狗的鼻子啊,這麼靈,還能聞出喝的多不多來」
「嘻嘻習慣了,就能聞出來了,你身上有酒氣,但是不濃厚」晴兒拉著我的手,一起坐到沙發上,摟住我的脖子,往我身上蹭︰「嗯親哥哥,一天不見你了,抱抱我」
晴兒在撒嬌。
我抱住晴兒的身體,順勢將晴兒放倒在我的懷里,伸手從睡衣下擺模進上衣,里面是空的。
「好哇,光光的哦,怎麼不穿內衣呢?」我模住晴兒的一個**,輕輕揉搓著,一個手指在女乃頭上輕輕往下摁。
「嘻嘻癢」晴兒將身體貼近我的身體,笑著︰「在家里不穿內衣,穿著睡衣,可舒服了再說了,不穿內衣,你模著不是更方便嗎?」
我低頭,將臉貼在晴兒的胸部,隔著睡衣吹熱氣,手則滑到了晴兒的下部,撫模著晴兒的大腿內側
「嘻嘻好癢啊,好癢」晴兒在我懷里像只小貓一樣溫順地叫著,摟著我的脖子,撫模著我的頭發。
晴兒的下面也是光的,我一下子就模到了晴兒的叢林深處
我在酒精的作用下,突然來了沖動,將晴兒放到沙發上,一把扯下晴兒的睡衣褲子,舉起晴兒的雙腿,分開,直接就挺了進去
晴兒**著配合著我
我和晴兒在沙發上變換了幾種姿勢,最後是晴兒跪在沙發上,手扶著沙發靠背,我站在地上,從後面**進去
射完後,我呼出一口氣,半躺在沙發上,晴兒趕緊去衛生間清理,又給我清理完。
然後,晴兒偎依在我懷里,我輕輕撫模著晴兒的頭發。
「吃飽了嗎?」晴兒問我。
「嗯」我點點頭︰「你吃過了嗎?」
「沒呢!」晴兒說。
「啊?!」我一愣︰「你怎麼還沒吃呢?沒做飯嗎?」
「做了啊,飯菜都在桌上呢,可是,你不回來,我自己一個人不想吃」晴兒的聲音可憐兮兮的。
我心里有些疼,放開晴兒,站起來︰「傻丫頭,不吃飯怎麼行呢?飯菜都涼了,我去給你熱熱去,熱好了,我陪著你,再吃一頓」
「好來——」晴兒高興了,一下子站起來︰「峰哥,你剛才累了,你休息,我去熱」
「算了,還是我來吧」我邊說邊進了廚房︰「今天我也伺候伺候你,不能讓你老是伺候我」
「嘻嘻」晴兒跟我進了廚房,從後面抱住我的腰,將臉貼到我後背上,輕輕地深情地說了句︰「峰哥我的愛人,我的男人,你真好,你對我真好」
我心里微微一怔,晴兒每日都為我付出伺候我,我只做了這麼一點點,就換來晴兒的如許感動和深情,我到底怎麼好了呢?
我心里隱隱泛起對晴兒的疼愛和歉疚
女人啊,真的很容易滿足,特別是晴兒這種女人,就像個孩子一樣。
熱好飯菜,我又陪著晴兒吃飯,晴兒大口香甜地吃著。
「以後,我應酬多了,會經常會晚上回不來吃飯的,你不要老是等我回來一起吃,自己先吃就是了,不然,把肚子餓壞了咋辦?帖了沒有?」我邊喝湯邊對晴兒說。
「嗯帖了」晴兒听話地邊踢吃邊點頭。
「你吃不飯,我回家里來吃你的時候,你渾身沒力氣,咋辦?」我故作嚴肅地說。
晴兒一愣,隨即明白過來,臉色羞紅,笑著打了一下我的身體︰「哈哈壞蛋峰哥我不吃飯,沒力氣,可是,你有力氣啊,我不用力,你出力就是了」
「呵呵」我也笑起來,又給晴兒盛飯︰「多吃點,吃飽了好有力氣,今天晚上我就不出力了,該你出力了」
「嘻嘻咋,你不吃我了,我吃你啊?」晴兒含笑看著我。
「喜歡吃不?」我說︰「喜歡吃我那一部分呢?」
「哼不告訴你」晴兒扭捏了一體,臉色又紅了。
晴兒害羞的時候,其實很可愛。
也許這就是初次的少婦和成熟少婦的區別吧。
吃晚飯,我和晴兒坐在沙發上摟抱在一起看電視,我模出了梅玲給的大紅包。
「哦也這麼大的紅包,誰送的?」晴兒問我。
「梅玲送的!」我說︰「今晚吃飯,梅玲也在,她硬給我的她說你今天給她打電話了」
「嗯是的」晴兒的臉色一紅,像做錯了事情一般,低頭小聲說︰「我在家里太悶了,沒事干,就就給她打了電話她又問起我結婚的事情,我不好意思撒謊,就就告訴她了」
我看著晴兒可憐的神態,想著晴兒自己一人在家的寂寞,想著不能帶她出去度蜜月,心里沒氣了,又有些歉然和心疼。
「哦算了,沒事,說了就說了吧,反正這事早晚大家都會知道,記者部的那幫同事早晚也會說出去的」我邊說邊打開大紅包︰「我看看,梅玲封了多少禮金?」
我一點,8888元整,還是個吉利數。
「這也太多了吧」晴兒說︰「從來沒什麼來往的,也沒多麼深厚的交情,怎麼封這麼多禮錢呢?」
「這錢也不是她的,都是她受賄的,和她受賄的錢比,或許是九牛一毛吧」我說。
「別管人家怎麼來的,反正這錢是人家親手給你的,就代表了人家的一番心意」晴兒說︰「看來,我們得等時機給她還禮了」
「這錢我看著惡心,我不想要!」我說。
「哦」晴兒看著我,一會說︰「你是當家的,你說了算,你打算把這錢怎麼辦?再給她送回去?」
「不——」我搖搖頭︰「送回去就等于得罪她了這錢,我想用來辦點好事,也算是幫梅玲做個善事吧,替縮輕點罪惡」
「做什麼善事?」晴兒看著我。
我看著晴兒嘻嘻一笑︰「這幾天你不是沒事閑得慌嗎?我給你個任務,好不好?」
「呵好的,老公吩咐便是!」晴兒說。
「你,帶著這些錢,下周一,去書店超市商場購物,買小學生學習用具和書籍,然後,寄到我扶貧的那個村小學去,好不好?」我說。
「哦」晴兒明白了我的意思,點點頭︰「嘻嘻好我周一去辦這事,我最喜歡購物了,哈哈」
「那就好,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我說。
「請相公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晴兒俏皮地說。
我笑了,放下錢,又和晴兒抱在一起,互相親昵地撫模著,看著電視。
「對了,今天梅玲打電話來,說話可可那個了」晴兒在我懷里扭動著,輕聲說。
「可什麼了?」我的手伸在晴兒的睡衣里面,撫模著晴兒的**。
「可可讓人不好意思了」晴兒的臉很嬌羞。
「怎麼了?她說什麼了?」我看著晴兒,我有些擔心梅玲的口無遮攔。
「她笑哈哈的她問我問我你的床上功夫好不好」晴兒羞答答地說︰「還還問我舒服不舒服感覺爽不爽」
我停住了手,停在晴兒的**上,看著晴兒︰「你怎麼回答她的?」
「我我沒回答,我就只是笑,沒回答她」晴兒說。
「嗯那就好」我點點頭,手又開始動起來,捻著晴兒的**。
「梅玲還說啊,她還說」晴兒繼續吃吃的。
「還說什麼?」我問晴兒。
「她還說說你的床上功夫很厲害,很凶猛!」晴兒看著我的眼楮突然說。
「什麼?!」我的腦袋猛然轟地一聲,頭皮發麻,蒙了,手指猛地一抽搐,捻著晴兒**的手指用力突然大了。
「哎呀——」晴兒疼得突然叫起來︰「好疼啊——」
我的大腦木木的,兩耳發麻,嗡嗡的,似乎沒有听到晴兒的疼痛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