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的臉色有些發白,聲音有些冷,一下子坐起來︰「是不是你和柳月做就是這樣的感覺?柳月一定很會做吧,很讓你有感覺吧?她可是30多歲,正在成熟的年頭,你和她做的一定很爽吧,一定經常回味吧在我和做的時候,你一定也經常回味著她的風情和滋味吧」
說完,晴兒氣鼓鼓地站起來,走到另一個沙發上坐下。
我有些懊喪,我**的真是賤,典型的沒事找事型。
我趕緊坐起來,走到晴兒坐的單人沙發上,擠進去和晴兒坐在一起。
晴兒不說話,眼圈卻有些發紅。
我忙摟住晴兒︰「乖,寶貝,對不起,我一時說走嘴了,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30以後會更成熟,會讓我更加喜歡你對不起,我真的沒別的意思」
晴兒擦了一把眼楮︰「你嘴上說的和你心里想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你說,你和我在一起做的時候,是不是心里想著她的?」
我忙說︰「沒有,沒有的,我和你做的時候,一直想著你的!我那個時候是絕對沒有想著她的」
我的心里噓噓的,額頭有些發汗。為了掩飾我的心虛,也為了調和氣氛,我一直手摟住晴兒的身體,另一只手伸進晴兒的領口,開始輕輕撫模晴兒的**。
晴兒一把拽住我的手,拿出來,一扭身甩開我的胳膊︰「那你這意思就是你不和我做的時候你會想了,會回味了?」
我更急了,頭有些發暈,又將晴兒摟進懷里︰「你別胡亂想啊,說什麼呢?」
晴兒轉臉瞪著我︰「我說什麼了?你嫌我嗦了,嫌我說了?你要是不讓我說,你當初別做啊,你有膽子做,怎麼就不敢讓人家說呢?」
我松開晴兒的身體,垂頭喪氣︰「那你就說吧,使勁說吧,反正我說錯話了,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我不說了,我听著」
晴兒卻不說話了,房間里的空氣很沉悶,只有電視機的聲音在響著。
剛才室內歡愉後的歡樂氣氛蕩然無存,家里一陣窒息般的沉默。
我和晴兒都不說話,我悶頭抽煙,晴兒又坐到大沙發上,拿著電視機遙控器,胡亂地按著。
我偷眼看了晴兒一眼,晴兒的胸口在激烈起伏著,看來氣還不小。
我知道我和晴兒之間,最敏感最容易出事的因素就是柳月,不僅僅是因為我和柳月曾經有過過去的事情,更主要是因為現在我和柳月是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我知道晴兒對于我和柳月的任何接觸都很警覺敏感。
我繼續抽煙,不說話。
晴兒站起來,又坐下,坐下,又站起來,嘴巴撅得很高,鼻孔呼哧呼哧喘粗氣。
一會兒,晴兒扔下遙控器,一扭身去了臥室,開燈,上了床。
我沮喪而無聊,看了一會電視,也不知道是什麼節目,什麼都沒看進去,干脆關掉,也進了臥室,悄悄上了床。
晴兒第一次背對著我側躺在里面,不出聲,也不動。
我躺下,側後摟住晴兒的身體,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胳膊從晴兒脖子下面伸過去,伸進領口,又撫模到晴兒的**,嘴巴在晴兒耳邊呵氣。
晴兒沒有任何反應,任憑我揉搓著她的**,揉捏著她的**,不再向以前那樣發出動情的申吟。
我將身體側面貼近晴兒的身體,摟緊晴兒,松開晴兒的手,開始撫模晴兒的大腿,慢慢從外側到內側,又撫模到大腿根部,在晴兒的大腿之間輕輕摩挲
晴兒卻依然沒有任何反應,既不拒絕也不配合,像個木頭人一樣。
我知道晴兒是真的生氣了,我心里無比懊悔,真恨自己的這張嘴巴沒事惹事。
我頹喪地放棄了努力,將手離開晴兒的身體,仰面躺下,嘆了一口氣,熄滅了床頭燈。
黑夜里,我的心開始翻涌起來。
我突然覺得對不住晴兒。
我知道夫妻之間應該以誠相待,不應該彼此隱瞞什麼東西,可是,我自從和晴兒和好後,隱瞞晴兒的事情還少嗎?不說我和梅玲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也不少,柳建國的事情,舊電腦的事情,BB機的事情,還有這個大哥大的事情自從那次南下回來柳月買東西給晴兒引起風波之後,我就變得小心翼翼了,有一些事情都可以在隱瞞著晴兒。今天,我自己嘴漏風,本來兩人**後甜甜蜜蜜的氣氛被掃地干干淨淨,晴兒被傷害了。
晴兒雖然自己有時候會提起柳月和我的事情,可是,那是她主動提的,主動權在她手里,這次,我這麼一說,一定是深深刺痛了她。
我越解釋我是無意的,晴兒就會越生氣,這更加說明我的心里還記掛著和柳月的那些風花雪月,說明我心里還記掛著柳月。
無論哪一個女人都不會接受自己的老公在和自己一起的時候心里想著另外的女人的,我知道晴兒應該是沒有錯的。
可是,柳月也沒有錯,她一直在努力撮合著祝福著關注著我和晴兒,真心地祝願我和晴兒能夠幸福,雖然她為了避諱引起晴兒的猜疑,一直做的小心翼翼。
那麼,有錯的應該就是我了,我是這一切矛盾的源頭和作俑者。
我真該死!我心里狠狠地罵了一聲自己。
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睡夢中,覺得懷里有個軟軟熱乎乎的東西在一拱一拱的,很體貼,很溫暖,又覺得仿佛有濕乎乎的東西在我身上流淌
天快亮時,我醒過來,晴兒正偎依在我懷里睡得正香,身體蜷伏在我的懷抱里,雙手抱著我的腰,嘴巴輕輕抿著,小巧的鼻子微微偶爾動一下,臉上卻有幾道淚痕。
我看了心頭有些發疼,輕輕伸手撫模著晴兒的秀發,低頭吻了吻晴兒的淚痕,又親吻晴兒的額頭。
晴兒醒了,睜開眼楮看著我,長長的睫毛撲閃了幾下,默不作聲。
我看著晴兒,晴兒也注視著我。
我說︰「晴兒,對不起,我不該傷害你」
晴兒抿了抿嘴唇,看著我︰「峰哥,你生晴兒的氣了嗎?晴兒是不是太任性了,太蠻不講理了」
我搖搖頭︰「不,我沒生你的氣,我是生自己的氣,我不對,我錯了,你沒錯」
晴兒將手指在我的胸口比劃著︰「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昨晚你不抱著我睡覺」
我說︰「我我是看你生氣了,我怕越惹你你越生氣我就」
晴兒說︰「峰哥,我不生你氣了,晴兒太任性,太胡鬧,峰哥,原諒晴兒,好嗎?」
我拍了拍晴兒的臉蛋︰「傻丫頭,別說了,我說了,我不生你的氣的!」
「真的!?」晴兒說︰「可是,峰哥,我帖你昨晚嘆氣了」
「嗯」我點點頭︰「我說話老是不注意,傷害了你,我自責呢!」
晴兒將臉貼到我的胸口,輕聲說︰「峰哥,晴兒這麼黏糊你,你會不會煩呢,你會不會覺得累呢?」
我撫模著晴兒的頭發︰「沒,不煩,不累我們是兩口子,不要說外家話!」
「嗯」晴兒點點頭,說︰「峰哥,昨晚你休息地好嗎?」
我笑了下︰「休息地好啊,睡得很深啊,就是晚上做夢,夢見一直小狗在我懷里拱啊,還弄得我濕乎乎的」
晴兒也笑了,嘴唇輕輕親吻我的胸口︰「哥哥,那不是小狗,那是我我等了半天,你不抱我不模我了,帖你打呼嚕了,我知道你睡了,我就自己過來了,就趴到你懷里了」
「哦原來是你這只小狗啊」我看晴兒笑了,心里輕松起來︰「怪不得呢,我覺得這只小狗好像比較熟悉環境,輕車駕熟地就進了我懷里呢」
晴兒吮吸著我的**︰「哥哥晴兒就是你的小狗,就想讓你抱著睡覺覺,你昨晚不理我,我又好難過,趴到你懷里,小狗就流淚了」
晴兒靈巧的舌頭吮吸我的**,癢癢的,很舒服,我低頭親了親晴兒的頭頂︰「我抱你模你,你不理我,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抱你呢,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不想理我,我怕越抱你越煩啊」
「嗯不是的,晴兒就是再鬧再生氣,不論什麼時候,晴兒都想讓哥哥抱,就是使勁拒絕哥哥,其實,心里還是想讓哥哥抱的」晴兒用手指輕輕捻著我的**,用舌頭在我的胸口滑動著。
晴兒的主動和殷勤讓我精力充沛的身體開始勃發生機,我的下面硬了起來,頂住了晴兒的大腿。
晴兒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邊伏在我身體上親吻我,邊為我月兌去睡衣,接著,又主動將自己月兌光
我將手伸到晴兒的大腿之間,輕輕撫模著,捻著晴兒的敏感點
晴兒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濕熱的舌頭游滑在我的身體,一會到了我的下面,**了我的,將我的堅硬包裹進一個溫熱的處所
一會兒,晴兒爬上來,伏在我身上,扶住我的堅硬地方,慢慢下沉身體,套住了我
晴兒開始有節奏地上下前後活動,邊趴在我身上,親吻我的耳唇,嬌喘著︰「哥哥晴兒好好伺候你,晴兒是你的女人,哥哥喜歡成熟的女人,晴兒以後就會是成熟的女人,晴兒以後就做哥哥喜歡的那種成**人晴兒好想讓哥哥心里只有晴兒自己」
我的鼻子突然有些發酸,一種憐惜油然而生,摟緊晴兒的身體,瘋狂親吻晴兒
晴兒主動而又賣力,我在下面猾配合往上頂著晴兒的身體,我們都出了一身汗,很快都到了**。
做完後,晴兒伏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們渾身都粘糊糊的。
我突然覺得晴兒臉上有熱乎乎的東西流下來,落在我的肩膀往下淌,我剛要伸手去模,晴兒卻迅速抹了自己的臉一下,說︰「好熱,臉上都是汗,去洗澡了,峰哥,來,一起洗吧,我先給你洗」
說著,晴兒已經下床去了衛生間,我看不到晴兒的臉。
我下床去了衛生間洗澡,晴兒先給我洗,等我洗完去了臥室,她自己才開始洗澡。
我穿好衣服,主動去廚房做早飯,煎雞蛋,熬稀飯,等晴兒洗完澡穿上衣服來到廚房的時候,我基本都已經做好了。
晴兒笑了︰「峰哥,你真好,真是個好丈夫」
我和晴兒坐在飯桌前,我給晴兒盛好稀飯,又夾起雞蛋放到她嘴里︰「來,張口,吃!」
晴兒被感動地不得了了,乖乖張口吃了雞蛋,看著我︰「峰哥,我好喜歡你這麼喂我吃飯!」
「從床上沒把你喂飽,不得從飯桌前好好喂喂你?」我調侃道。
晴兒嬌羞地笑了一聲︰「去你的,沒正經誰說我在床上沒吃飽,人家吃吃飽了」
我哈哈一笑,又夾起一塊雞蛋︰「來,床上喂你的是小米粥,現在該吃雞蛋了」
晴兒「撲哧」笑起來,伸手就擰我的耳朵︰「壞人——」
我和晴兒的心情都好起來,愉快地吃完了這頓飯。
一場風波過去了,我牢記教訓,以後更要小心翼翼,不要破壞我和晴兒之間來之不易的安定團結和諧的大好局面。
吃過飯,晴兒邊收拾桌子邊說︰「峰哥,我們明天就要放寒假了,哈哈好舒服啊,可以天天在家看電視玩了,可惜,你不能在家里陪我」
「哦這麼快啊,這麼快就放寒假了?」我說。
「是啊,大學放的早,比中小學都早!」晴兒說。
晴兒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了石屋村的孩子們,我還沒落實接孩子們來城里玩的贊助企業呢,也不知道柳月落實去村里送年貨的事情咋樣了。
時間比較緊了,要抓緊操作。
這事我決定還是不能告訴晴兒,理由只有一個,因為柳月和我一起操事的,柳月還要去村里看看,我不想讓晴兒再多心。
我穿上外套,和晴兒在門口擁抱吻別,正親吻著,晴兒突然叫了一聲︰「哎呀——昨晚光和你生氣了,我還有一個重要事情沒問你呢!」
我嚇了一跳,看著晴兒︰「一驚一乍的,干嘛啊?壞了我的興致,什麼事不能等親完嘴再說啊,過來,重新親,要深度的舌吻」
我說著,將晴兒的身體又拉過來,低頭去追逐晴兒的小嘴。
晴兒卻沒有和我嬉鬧的心情,推開我︰「別鬧,峰哥,我是真有事要問你呢!」
「什麼事啊?」我懶洋洋地放開晴兒,倚靠在門榜上︰「快說,阿拉要去上班了」
晴兒認真地拉住我的胳膊,看著我︰「峰哥,我問你,那天給你送煙的人是不是叫什麼季主任啊?」
我看著晴兒︰「是啊,怎麼了?」
「你把煙還給他了,是不是?」晴兒不回答我,繼續問。
「是啊!」我說︰「還給他了!」
「這個季主任是干嘛的?什麼單位的?他為什麼要給你送煙呢?」晴兒一連串地問。
我一愣︰「怎麼了?你問這個干嗎?」
「你快回答我啊,峰哥!」晴兒搖晃著我的胳膊。
我說︰「季主任是市糾風辦的主任,他給我送煙,是因為我和他有新聞采訪業務往來,他感謝我的!」
「既然是新聞業務往來,那你干嘛又把煙送回去?你不是經常收下那些被采訪單位的東西嗎?」晴兒的眼楮盯住我︰「峰哥,你告訴我實話,他到底為什麼給你送煙?」
我說︰「哦那好吧,我告訴你實話,那季主任就是那天車禍的肇事者,酒後無照駕車撞人,那天,我看見他了,他也看見我了,他給我送煙,是為了封住我的嘴巴,那煙盒里面,其實是人民幣,正正4萬塊,我都給他送回去了!」
「啊——」晴兒驚呼一聲,捂住了嘴巴,看著我︰「原來是這樣,原來這季主任果真是那個肇事司機季主任,他竟然送這麼多錢給你可怕!」
我看著晴兒,心里突然一陣猛跳,一把抓住晴兒的胳膊︰「晴兒,快告訴我,你昨天听到什麼消息,遇到什麼事了?是不是有人找你問你?是不是有陌生人敲我們家的門?」
那一刻,我的心里甚至閃過一絲恐慌,但是隨即就鎮靜下來,兩眼緊盯住晴兒。
晴兒的胳膊被我的手攥痛了,叫了一聲︰「哎喲——峰哥,你輕點兒,你弄痛我了!」
我忙松開晴兒的胳膊,按住晴兒的肩膀,看著晴兒︰「乖,晴兒,快回到我剛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