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那氣鼓鼓的樣子,讓謝天佑三人看了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時,雲飛揚站了出來,對水柔行禮,帶著一點戲弄的味道,詢問。
「這位是溫柔姑娘呢,還是柔妃娘娘啊?」
「雲飛揚,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水柔本來就夠氣的了,偏偏雲飛揚還提她在客棧做的事,讓她更加的氣憤。
「柔妃娘娘請息怒,在下只是想弄明白事實,別無他意。」雲飛揚繼續笑嘻嘻的說,還想和水柔開點玩笑。
一想起在客棧的時候,她自稱叫溫柔,還將當今聖上罵得一文不值,他就覺得好笑。
「喂,做你的妃子權利有多大?」水柔白眼看了笑得賊兮兮的雲飛揚一眼,然後轉身,冷笑的問謝天佑。
「就現在而言,除了朕和太後之外,就數你的權利最大。」
得到這個答案,水柔又轉身回來,面對著雲飛揚,挑眉的警告他,「雲飛揚,听到了沒有,我的權利可是遠遠在你之上,你要是再敢得罪我,我要你月兌個精光,在你身上畫幾只烏龜,然後要你繞著皇宮的圍牆跑幾圈。」
听到這種酷刑,雲飛揚再也不敢笑了。
雲飛揚不笑了,然而卻換成謝天佑和祁蓮笑了。
「你們也不準笑,不然——」
水柔還沒說完,謝天佑就給打住了。
「愛妃,朕的權利可在你之上,你無權讓朕月兌光了繞著圍牆跑。」
「你少在臉上貼金,姑女乃女乃什麼時候說要你月兌光了繞著圍牆跑了?」水柔死不承認自己剛才就是想這樣說。
廢話,說了多沒面子啊!
「哦,朕明白了,愛妃是在心疼朕,不舍得朕受傷,否則也不會甘願為朕當那一劍。」
想到水柔奮不顧身的為他去擋寒冰劍,謝天佑心里就暖呼呼的,忽然覺得,有一個這樣愛自己的人陪伴在身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忘恩負義的家伙,虧我舍命救你,沒想到你,我——」
水柔還沒罵完,忽然覺得心口好痛,彎下腰,用手捂著心口,直鄒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