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小型的家庭聚會,很快散去。
謝天佑和水柔一出來,到了人少的地方,立刻開吵。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你想玩什麼就玩什麼,別把朕也拖進去。」
「你在著急什麼啊,我只不過是要你確定一個時間而已。你的著急,是著急我拖你下水,還是著急那個女人受到傷害?」水柔諷刺的說著。
一想到柳茜曾經是謝天佑的情人,而謝天佑似乎還在意著她,她心里就難受。
為什麼會難受,她不該難受才對?
「你不知道的事就不要亂說,朕的忍耐度是有限的。」謝天佑憤怒的警告水柔,因為這句話,他很不愛听。
沒有人能在他面前如此的放肆,就算是這個女人也不列外。
「我水柔也不是玩物,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我不管你跟你的舊情人還有沒有什麼藕斷絲連,但是請你在冒犯我的感情之前,先把前段的感情理清好,不要讓我成了你們的第三者。」水柔越說越氣,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謝天佑是在幫柳茜說話。
「朕說過,朕的忍耐度是有限的。」謝天佑也氣了,雙眼犀利的等著水柔,渾身散發著怒氣。
「你的忍耐度是有限的,那我的忍耐度就沒有限嗎?」
「水柔,不要把朕對你的縱容當成放肆的權利,朕今天可以讓你風風光光,明天就可以讓你受盡唾罵。」謝天佑緊握拳頭,憤怒的警告水柔,已經達到了極限。
沒有人可以在他邪王面前如此的放肆,不管是誰,都一樣。
「我寧願受盡唾罵,也不當你的感情傀儡。」
水柔這一句話,換來的卻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子。
謝天佑一氣之下,重重的甩了水柔一個耳光子,打得水柔嘴角流下鮮紅的血漬。
這一巴掌,徹底打碎了水柔的心,讓她之前那點點不舍,全都沒有了,心里決定,等多怪博士修好機器之後,她就回去。
「這只是給你一點教訓,如果下次再讓朕听到這些話語,休怪朕對你不客氣。」謝天佑打了水柔,手掌有些顫抖,但是卻不願意表現出來,將手收到背部,警告了一句,接著憤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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