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蘭溪縣城一半以上都是森林,俞景木的一隊人馬在林間大道上面策馬狂奔著,本來追那只兔子就是俞景木臨時決定的,那麼帶上言小七就是他更糟糕的決定了。
背上的這個人就好似粘在他身上了,任憑他怎樣狠狠的抽鞭子,飛速奔跑的馬兒也沒有將她嚇到,而且背上還傳來了均勻的呼聲,真的是氣死他了。
剛才這個孩子是怎麼上馬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這個孩子不過才六七歲,只有馬腿一般高而已。
寒冬臘月的風異常的冷冽,隨著駿馬的狂奔冷風呼呼的吹在俞景木的身上,冷的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該死!」
今天真不應該去追那只兔子,也許來山里打獵本身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這樣的天氣他應該在芙蓉暖帳之中才是,含香今天又該寂寞了。
一想起含香,俞景木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今天回城之後一定要第一時間去她那里,讓她的蜜桃小嘴來慰藉一下,昨天晚上的炙熱糾纏仿佛還在他身上留有余溫,含香伺候人的技術可真有一套,特別是她用嘴將她的分身全部含住。
這時候俞景木背上的人突然動了一下,嚇得他險些從馬背上掉了下去。
該死,他居然忘了後背還帶著一個拖油瓶。
言小七算了算時辰也該是時候了,打了個哈欠慵懶的抬起頭來,左手從袖子里面落出一根銀針,黑暗中只見銀光一閃,俞景木胯、下的馬兒漸漸的慢下了速度。
「小孩,你干什麼,想摔死是吧?」
言小七在俞景木身後站起身來,嚇得他大喝一聲,雖然說他是想狠狠的教訓她一下,但若是她就這樣摔下去死了,他恐怕會良心不安的。
「這樣享受著風的吹拂好舒服哦,你想不想試一試?」
「快下來!」
俞景木此刻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了言小七身上,他平時雖然跋扈,可是卻不是一個真正的壞人,此刻他是真正的在擔心言小七的安危,趕緊收緊韁繩,讓馬放慢了腳步。
「晚了……」
「什麼?」
「我說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