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海岸時,即墨冷月找了一個不受人關注的地方,不著痕跡的走開。
慢悠悠的行走在大街上。左瞅瞅右看看,發現這個大陸和地球的古代沒有什麼區別。
同樣是古樸的民風,平淡的生活。不過最大的區別在于,這是強者為尊的世界。
突然,一道及其沙啞又十分猥瑣的聲音傳入即墨冷月耳里,「喲,長的不錯嘛,爺我好久沒有見到過這麼帥氣的小伙了。」一個長的賊眉鼠眼,眼里盡是貪欲的男人對著一個看似妖孽,卻顯得楚楚可憐的男子說道,「來人把他手上的劍拿來,把人和劍統統給我帶回家。」猥瑣男指揮著身後的家丁,臉上盡是得意的笑。
看到這即墨冷月冷哼一聲,抬步便走了,她不愛管閑事,尤其是對自己不相干的人,況且在這個以實力為尊的世界里,靠別人是不行,就算即墨冷月幫了他這一次,那麼下一次是否他還能那麼幸運。
「不行,你們不能拿我的劍,那是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物。」楚楚可憐的男子,在猥瑣男提到要拿他的劍時,便猛的開口了。緊緊地懷抱住手中之劍,和剛剛一副超然月兌俗、完全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形象不同,這時的他顯得那麼急迫,那麼的不顧一切。
可是一個沒有實力沒有力量的人,再怎麼強勢在力量面前就等于零。
果然,不出即墨冷月所料,就一會兒功夫,男子便被眾人打趴在地下,臉上的鮮血一滴滴往下冒,滴答滴答的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血花,但是他還死死的抱著自己的劍。
他真的很恨自己,恨自己不夠強大,恨自己沒有實力。爺爺死了,自己被趕了出來,現在連爺爺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物都保不住。他好恨,胸中的怒意燃燒,他發誓,等他有力量之後他一定要讓所有嘲笑、輕蔑、欺侮過他的人付出代價。
街上的行人看著面前的場景都見怪不怪了,突然人群中一個人大聲喊著,爺,那還有個長的不錯的呢。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朝著那個人所指的方向望了過來,一下全聚到了即墨冷月的身上。
即墨冷月一臉的冷然,此時的她穿著男裝,衣袂飄飄,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看的在場之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此時,即墨冷月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她倒要看看他們能把她怎麼樣,剛好她的手也有些癢了。
猥瑣男一轉身,便看到了如此俊美非凡的即墨冷月,看的他眼楮都直了,直勾勾地望著即墨冷月,「爺我今天的運氣可真好,遇到了兩個這麼極品的貨,小的們,把他們倆給我帶回家去。」邊說邊還不望吞吞口水,色迷迷地望著即墨冷月。
「哦,是嗎,要帶回家啊!那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即墨冷月一下移到了猥瑣男旁邊,笑的春花爛漫,一臉和煦。
燦爛的笑容迷惑了猥瑣男,他並沒有想到那麼遠的距離能一下瞬移過來的會是什麼樣的高手,鬼迷心竅的說道︰「是,你好美啊,我……」話音還沒有落,肥碩的身體便已躺在了地上,重重地敲擊著路上的石板。
即墨冷月冷眼一閃看著周遭的人群。
這時所以人都像篩糠一樣,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即墨冷月。他們剛剛沒有看錯吧,瞬移,那是魔王才能擁有的能力啊!他們帝國里能有魔王的實力的人才多少個啊,現在在他們面前就是個魔王的強者,好像剛剛他們還在調戲他。
不過還是有人不相信面前的事實。他們怎麼可能去相信一個看起來還只有十幾歲的少年是魔王呢。
「你的膽子好大,竟然殺了我三弟,不知道我們是誰嗎?我們是城主大人的兒子,今天你休想出這個城。」一個長的很是欠扁的男人惡狠恨地放話,眼中的凶光大盛。
那男子拿起手里的劍便往前沖去,即墨冷月好笑的看著面前的人,並沒有躲,輕輕的一揮手,水魔力形成的盾便出現在即墨冷月面前。
那名男子挽手一刺,「啊」大叫聲傳來,男子被盾的力量反彈,不知道被彈到那里去了,不過即墨冷月相信,那名男子應該離死不遠了,既然惹到了她就要有死的準備。
事情就在她的揮手間解決了,雖然,她剛剛听到那個男人說他們是城主的兒子,但是,她不怕,既然惹上了,她相信以她的實力,對付他們的父親應該不難,況且作為一城之主也不會那麼愚蠢,此事他定會探查。
即墨冷月淡然的走開,不理會旁人的驚慌與崇拜。
這世界就是這樣,只要你有足夠的能力就能受到許多人的敬畏,哪怕你是殺人如麻的惡魔。
即墨冷月邊走邊欣賞風景,慢慢地走到了城外,淡語「你還要跟我多久呢?」
話音剛落不久,便從樹林里踉蹌的走出一個人。
很顯然是剛剛那個被猥瑣男打傷的那名男子。猥瑣男已經死了,當然他的危機也解除了。
其實即墨冷月很早就發現他跟在她的後面。她沒有那麼早的去說就是想看他到底是想干什麼,可是他就這麼一直的跟著自己,默默地跟著,即墨冷月看著已經出城了便無奈的開口提醒。
「你跟著我干什麼。」即墨冷月淺問道。她也不知道她今天怎麼了,竟然還會有耐心去和一個陌生人說話。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底像是有什麼在呼念著她,要她停下來,听他說說話,听他解釋。
「我想拜你為師,請收我為徒。」子漠然 的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說道,他的眼里滿是堅定。他早在見她第一次出手的時候便下定決心要拜她為師,他知道他等待的那個人來了,他知道只有她才能讓他變得強大,也只有她才能讓他擁有報仇的能力。他知道如果錯失這次機會,以後他將永無出頭之日,他要把握住這次機會,哪怕死纏爛打。
「哦,想拜我為師,你憑什麼拜我為師,就憑你現在跪在地上嗎?」即墨冷月嘴角揚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
「我只跪我該跪之人。」子漠然知道即墨冷月說的是什麼意思,毅然的回道,眼里一片堅決之色。
「那什麼是你該跪之人呢?」即墨冷月的眼里一片好笑,但是還是仍不住回問,她好像遇到好玩之人了。
「能助我之人便是我崇敬之人,我該跪之人。」
「呵呵,那你覺得我能助你什麼呢?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罷了!」即墨冷月有點好奇了,帶著探尋的目光望著子漠然。
「我想你給我力量,助我登上高峰。」子漠然猛的捏緊了拳頭。他要擁有力量,他要報仇。
「是嗎?大陸上那麼多厲害之人,你為什麼不拜他們為師呢?」即墨冷月看著面前男子的一臉決然,她相信面前這男子也是一個有故事之人。
「因為命運沒有讓我遇到他們,而讓我遇到了你。」子漠然猛地抬頭緊緊的盯著即墨冷月。
即墨冷月看著他堅決的眼神,有些被他打動,不過還是繼續問道。
最後一個問題,也是最開始的一個問題。「你憑什麼拜我為師。」
「我憑我自己。」子漠然用盡全力的去吼,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只有他自己,只能去憑自己,憑他不屈的意志力。
好一個憑自己。即墨冷月緩緩走到子漠然身邊,拉著他起身,就憑這一句她決定幫助他,「我叫即墨冷月,你叫什麼?」
子漠然還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發現即墨冷月已經走到了他身邊,只听到有人在他旁邊輕聲細語地說道︰「我叫即墨冷月,你叫什麼?」他一下反應了過來,內心澎湃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眼底透露出濃濃的喜悅之情,「我叫子漠然。」
邊說邊不忘鞠躬,「拜見師傅。」
「不用叫我師傅,叫我冷月就好,我只是指導你,並不真正教導你,一切還要看你自己。」即墨冷月看著比自己還大的男子喊自己師傅,實在是有點不適應。
「是,冷月。」子漠然也不矯情。
「還有,我的人不跪任何人,不管他的能力有多高,實力有多強,懂嗎?」她的人絕對不拜別人,尤其更加不能跪在別人面前。
「是。」子漠然听著即墨冷月不跪別人的話,心中感動無比,「我是她的人,只能讓別人跪自己,而不是去跪別人。」這幾句話久久的在子漠然的耳邊回響,直至永恆。
也因為這句話,致使以後大陸上永不拜人的,永不敗,永久的留在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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