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里有兩個原因,第一,宋之秋自己是誓在必得,如此美男且聰明絕頂,外加潔身自好絕不可能有任何不良肆好,所以一定要保護他的性命無憂為止,第二,一見到白莫塵就會有些內疚,再則說明一定要想辦法再挑一些稍微有點‘能力’的才行,說不定去買些C藥給那些男人準備點也有派上用場的一天。
要想宋之秋能夠安全清清能夠想到的當然是身為白道的沈劍星,那個總是一副玩世不恭卻有著燦若星月一樣雙眸的少年。
「我要陪宋狀師去京城了。」清清拿著一個包袱站在白莫塵的床邊。
「這麼快?」白莫塵慌忙起身,起得過猛眼楮直冒金星,不由得撫額閉了閉眼楮。
清清輕嘆口氣,坐在他的床邊「要好好調理自己的身體。我也是為了以防萬一……」清清不想和他說太多血腥的事情,白莫塵天生仙姿俊逸讓人不忍心說這些事來玷污他。
「我會努力找到解決你體內毒性的辦法,如果你到了毒發之日……」
「師父」白莫塵的話被孟青突然打斷,孟表一向都不會做事這麼沒有分寸,定是有大事發生。
「什麼事?」
「師父,這是皇上派人送來的書信。」孟青恭敬的遞上一封信給白莫塵。
白莫塵接過信,手有些顫抖的打開,不是害怕,是因為氣虛體弱╮(╯3╰)╭。
他俊美的眉頭越皺越緊,「為師知道了,你去答復送信那人,為師病重,恐怕去不了了。」
清清剛才听見孟青說皇帝派人送來的書信,又想到上次那些正派人士來搗亂的時候,孟青曾經提過皇帝不會放過他們,原來這白莫塵和皇帝之間關系還不錯。現又听到白莫塵以病為由拒絕了皇帝吃驚地看著白莫塵,這可是大罪呢?
「師父?」孟青嚇得小臉也變了色,可見其中的利害關系他也是非常清楚。
「你先下去吧,為師已經決定了。」白莫塵雖然表面儒雅清秀,溫潤如玉,但他很會壓抑自己的情緒,不論悲喜都不會表現在外,他說這話雖然只是淡淡地口氣,但熟知他的孟青只是看了他一眼又用求救的眼光看著清清,最後才嘆口氣向門口走去。
孟青離開之後清清才盯著白莫塵,看出她是想知道原因,白莫塵苦笑了下「我被天下人稱為神醫,卻連自己最想要保護的人的病也治不好,真是可笑。而且現在離下個月毒發之日越來越近,我不能再浪費一點時間。清清相信我,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你千萬不要亂來。」白莫塵心里始終惦記得那天清清跟沈劍星說的話。
听白莫塵這番表白,清清越听越煩,眼中寒意越來越盛,站起身冷冷的看著白莫塵「白神醫,我再說最後一次,你救了我兩次,我當你是朋友,如果因為我和你上了一次床你就把我當成你的什麼,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連朋友也不是。」
「清清,你非要這樣麼?」白莫塵一臉的痛苦,接著就是一陣猛咳。
看著他這個樣子,清清有些于心不忍「白莫塵,你救了我,我用身體回報了你,我們只是兩清。不要再耿耿于懷,我們之間,沒有責任,你如果非要找點關系的話,那我們之間只有交易。」眼中冷光愈盛「你不是經常說在你眼中只有病人嗎?皇上來信也是因為看重你,而且極有可能是因為連宮里的太醫也沒有辦法醫治的重病,你不去,這是一個醫者的本份麼?白莫塵,不要讓我看不起你。」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清清只是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離開。
「清清……」白莫塵低低地叫了一聲,輕得只有他自己听得見,但以清清的功力當然也听到了只是沒有回頭,白莫塵並不知道他的這一聲無奈和絕望被清清盡收耳底和心里,最終只是緊緊的閉了一下眼楮,再次睜開眼楮他又平靜如常了「孟青……」
宋之秋出門的時候見白莫塵和孟青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出門,「神醫,你們這是?」
白莫塵微微一笑「是京城有人病了,我去診治。」
「可是神醫的風寒還沒好,這一路無礙嗎?」宋之秋身為男人看見白莫塵的笑也是一征。
「我和孟青會租輛馬車先行一步,不和你們一路。」白莫塵仍然只是清清淡淡的笑著,但臉上還是有些泛紅,因為听到宋之秋提起他的‘風寒’。
宋之秋愣了一下,才查覺到自己剛才所言有些不當「神醫還請不要誤會,在下不是那個意思。」
「在下知道,宋狀師多慮了。」
「宋狀師,不如我們和白神醫坐同一輛馬車進城吧?進城之後就下,直接走進城去。」清清掃了一眼白莫塵,而白莫塵知道清清面冷心熱,終是擔心他的。這邊孟青听說清清會和他們一起早就樂壞了,忙在一旁沖宋之秋眨眼楮。
「如果白神醫不嫌棄我們人多擁擠,一起上路當然最好。」宋之秋不知道二人之間的關系,只當是清清不放心白莫塵的身子才這樣做。
白莫塵在清清眼光的掃射下當然不會有異議,更何況能和清清一起上路,他根本就不會有任何意見。
在路上白莫塵想到上次宋之秋提到的一件事便問了出口「宋狀師上次提到去那李元富家找重要的證據找到沒有?」
想到這里宋之秋就皺了皺眉頭「都怪我不濟事,差一點就大成,結果……」
「可否問一聲你要找的究竟是何物?」
「是李元富的一雙鞋。」宋之秋沒有任何考慮就說出口,因為他知道這車子里面全是值得信任的人。
「一雙鞋也可以定那人的罪嗎?」孟青睜著一雙黑如寶石的眼楮好奇的問。
「孟青,不得無禮。」白莫塵輕聲說了一句,孟青縮了縮脖子偷偷看著宋之秋,他可是非常好奇呢,如果今天不知道答案肯定會睡不著。
「神醫,無礙,那張大家本是做醬鴨生意的,那日在李元富去他家之前張大嫂不小心打翻了醬料,後來我去看現場的時候可以肯定李元富踩到過,而且他的鞋印還印在張大嫂的裙擺上面,這些有可能他自己還不知道,所以,我想在他發現之前去偷出他的鞋來,可沒想到被他發現了。」宋之秋有些自責。
「那李元富知不知道宋狀師的意圖。」
「他只是一個暴發戶哪會有那麼多腦子?如果不是他祖上幾代世世為商,就憑他也能成為京中首富?」宋之秋一想到自己被‘一頭豬’逼得成天東躲西藏就生氣。
「他本是京城人士怎麼會跑到清水縣去犯事?再說,就憑腳上的醬料又能證明什麼?這醬料哪家沒有?」清清隨口問道,其實她也很關心這件案子,畢竟那是一個女人用命來搏,只為了還她相公一個公道,不然這個時代的女子肯定早就死了了事。————菜菜打滾求收藏,哭成花臉貓了,冒個泡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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