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馬車外十幾余人已全部除靜。
宮恪慬走進馬車內的同時,馬車又開始前進。
「你有得罪過什麼人嗎?」一進馬車,宮恪慬還沒坐下,便問出這麼一句話。
「你什麼意思呀?」唐施艷不明白的問。
「剛才那些人是沖著你來的!」宮恪慬解釋道。
「呵呵,好笑,原來想我死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啊!」唐施艷白淨清純的小臉上揚起一抹笑容,那笑容讓人看了就心疼。
「你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人想要至你于死地?」宮恪慬疑惑的問。
「你呀!你不就想要置我于死地嗎!」唐施艷莞爾一笑,眸中似乎起了一層水霧。
看著宮恪慬僵硬的臉上有絲不悅,唐施艷正色道︰「也許你不會相信,我的記憶只停留在和你成親那天,之前的所有一切記憶,我全部都不知道,確切的說,應該是,之前的唐施艷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清楚,現在的我只是寄住在這幅皮囊中的一縷靈魂,一個從異世穿越過來的靈魂。」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宮恪慬听得真切,像是自言自語,唐施艷又道︰「在我的世界,我嘗盡了人間冷暖,生離死別,以為來到這里可以重新開始,過上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生活,呵呵……」
苦笑一下,眼淚順著臉頰滑下,她又道︰「在那個世界有人要我死,來到這里還是有人要我死,呵呵,看來我活著還這真是一件不幸的事!」
沒有嗦泣聲,眼淚卻如斷了線的珍珠般,顆顆滑落,看著這樣的唐施艷,宮恪慬有股沖動,很想上前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好好的呵護,疼惜。
可是他的理性沒能讓他這麼做,只是靜靜地看著,最然不太清楚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大致上他能猜出幾分。
她是一個可憐人!
不過,宮恪慬心里還有另一種想法,她之所以說這麼多,也很可能是想從他身邊逃月兌之詞。
「喂,我跟你講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以後要是還有什麼事就請不要再問我了,問了也是白問,OK?」抹掉臉上的淚水,唐施艷又恢復了以往那樣,天塌下來都和沒她關系的姿態。
「OK?」宮恪慬重復著這兩個字,他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呃……OK就是明白了的意思!」唐施艷隨便瞎掰了一句,掩飾她的大意。
她一時忘記了,這個時代怎麼可能听得懂英語。哎,看來以後說話還得注意點,省得給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