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恪慬怎麼也沒想到,搶了半天都沒搶到珠花的唐施艷,居然突然一踢,將他踢下床榻,撞在牆上。
這一腳絕不是簡單的一腳,如果沒有十足的內力是無法將宮恪慬踢到貼在牆上的,就差把他瓖在牆里面了。
宮恪慬悶哼一聲,眼眸微眯,疑惑地看向唐施艷。
他以前不是沒被唐施艷踢過,可那只是普通的踢法,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可是現在這一踢,他不僅無法伸直腰板,胸內更是有股窒悶的感覺。
想起那天刺客投進馬車內的長刀,忽然又都飛了出來,而且還狠準地刺進每個刺客的心髒,宮恪慬非常肯定的認為,這個唐施艷絕對是一個深藏不漏的武功高手。
而且,還在他之上!
「身為本王的王妃,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無禮。」宮恪慬想先赫赫她,讓她冷靜一下,可是他的算盤又打錯了……
「滾你丫的王妃,敢搶老娘的東西,誰都不好使,通通去死。」
听到這話,宮恪慬不只是額上冒黑線,簡直臉都綠了,這是一個女子該說出的話嗎?而且還是他的王妃,這要是被天下人知道,那還不得笑掉他們的大牙呀。
沒等他臉綠完,床榻上的唐施艷就已掠身上前,動作快速而凶猛,直攻他的下肋。
宮恪慬來不及多想,一個閃身,勉強躲過她這一擊。
還未待他喘口氣,緊跟著一個木凳又飛了過來。
就這樣一個攻,一個躲,一盞茶的功夫,宮恪慬已滿頭大汗,胸內的窒悶感覺更加強烈,如果在不想辦法,他很可能就會成為唐施艷的腳下亡魂。
可是唐施艷此時已被酒精迷醉的不知誰是誰,更不知自己在做什麼,她只是本能地想要拿回珠花,殺了將珠花奪走的宮恪慬。
不給宮恪慬喘息機會,唐施艷隨手拾起一個碎掉的木凳腿,直逼近宮恪慬的左胸。
就在宮恪慬來不及躲閃,蹬腿將要刺進他心髒的時候,千鈞一發之際,只‘ 啷’一聲,蹬腿掉在地上,唐施艷也跟著倒了下去,渾身抽搐,滿地打滾,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也變得慘白。
看到這樣的唐施艷,宮恪慬知道,她這是寒毒發作了。
他突然很慶幸,寒毒會在這時發作,如果沒有它的發作,他可能早已成為蹬腿下的亡魂。
忍著身體的不適,宮恪慬上前點住唐施艷身上的兩處穴道,然後將昏睡過去的她抱回到床榻上。
坐在床榻上,宮恪慬拭了拭額上的冷汗,看了眼依然在他手中的珠花。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珠花,差點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