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義診
「大哥哥，你好厲害！」回去的路上，野丫頭圍在慕寒身邊又蹦又跳的道。
「是呀大哥哥，你叫我們武功怎麼樣？」小黑一臉期待的問。
慕寒心頭一動，讓自己教他們武功倒是可以，這些孩子都成了很多吃了木靈果，真要是學武肯定比其他人有優勢，而且他們的年齡正在十歲左右，也是學武的最佳時期！
只是，自己有時間嗎？
小泥鰍不時回頭望望後方，听道小黑的提議，立刻道「大哥哥，我們剛剛打了知府，知府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如果你要走，就把我們都帶走吧，不然我們一定會被殺死的。」
听小泥鰍一說，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野丫頭等人瞬間沒了生氣，他們也知道小泥鰍說的是事實；雖然自己剛才打的過癮，但同樣有無窮後患。
慕寒心中也涌起一陣自責，自己剛剛只想著怎麼幫乞丐們出氣了，還真沒想過事情的後果，怎麼一遇到君憐自己就變得傻B了呢？
看著憂心忡忡的乞丐們，慕寒一笑道「放心，有我呢！」慕寒說著打了個哈欠，不就是一個知府嗎？辦法還是有的！
楓香城的乞丐們有一個最大的集中地，就是傳說中的破廟！
回到破廟，慕寒讓小泥鰍負責弄來十桶清水，又找來一塊破木板，想了想用手指寫了‘義診瘟疫，藥到病除’八個字，讓人掛在了破廟外面。
看到慕寒用手指在木板上寫字，一群小乞丐又七嘴八舌的叫嚷了一番，大呼多麼厲害等等；這讓慕寒有些不好意思，有天地之力在，別說是木板，就是用手在石頭上刻字也不是難事。
簡單清理的了一下破廟，慕寒在空地中間擺了了張破桌子，有找來一張破的不能再破的凳子坐下；盯著廟外看了半天，慕寒勾勾手指叫來小泥鰍道「這附近有要死的人沒有？」
「你要幾個？」小泥鰍反問。
「去找十個八個，最好是馬上要死的那種！」
「沒問題！」說著，小泥鰍叫上大壯小黑出去了，不一定會三人就抬了一個出氣多進氣少的青年人回來！
見第一個患者上門，慕寒清了清喉嚨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又是看瞳孔又是號脈，最後用破碗叉子盛了點青綠色的水給他灌了下去。
「咳咳」青年人咳嗽了一聲。
「拖出去！」慕寒一擺手道「別污染了這里的環境。」
小泥鰍幾人會意，立刻將人拽了出去，不一會遍听到了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接著，那青年跌跌撞撞的跑到慕寒身邊，猛的雙膝跪地痛哭流涕道「神醫呀！！！」
「嗯哼！」慕寒強忍著沒笑出來，清了清喉嚨邁開八字步走到破椅子邊上坐下，那椅子居然發出‘吱呀’一聲，好似隨時都能碎掉一般；不理會這些，慕寒看著青年道「你可好了？」
「好了！好了！」青年立刻點頭道「神醫救命之恩，小人無以為報，甘願做牛做馬以報大恩！」
慕寒故作高深的捋了一下胡須，卻發現自己跟們沒有那玩意，不由得臉色一紅；但此刻裝也要裝下去，提起聲音道「你叫什麼？」
「小的張三！」
「張三呀，這你可知這城中上有千萬將死之人？」
「知道！小的知道！」
「嗯！」慕寒點點頭，看了張三一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去找盡力找一些病人來吧，這就是你給我最好的報答了！」
張三瞬間如遭電擊，什麼叫懸壺濟世？什麼叫造福蒼生？這才叫醫者父母心呀！
張三抹了一把淚，磕了個頭轉身跑出了破廟，隨即就听道一聲大吼道「乞丐廟有神醫義診，治療瘟疫藥到病除呀！」
大街上，張三不要命的大吼著，一些路人見了都罵他神經病，但也有幾個認識他的人一驚︰這不是張三嗎？他不是要死了嗎？怎麼突然就能跑能跳了？
乞丐廟？！
想到今早的那群小乞丐，一些好事者立刻開始低聲議論起來；而一些病的只能等死，但還能走動的人卻不管這些，反正都要死了，去試試也沒損失！
不提張三，這時候慕寒治好了小泥鰍弄回來十個病人，這些病人一頓狂瀉後立刻變得生龍活虎，對慕寒更是感恩戴德，恨不得當牛做馬回報大恩。
而慕寒同樣將這些人全部給糊弄了出去，相信有著十幾個活人當例子，乞丐廟馬上就會人滿為患了！
這期間，小泥鰍也看出了一些問題，比如慕寒除了會號脈看眼楮外幾乎再不會別的，而無論病人狀態如何都是一口清水搞定。
小泥鰍當然知道這水才是救命良藥，但既然你要裝，就要裝的全面一點吧？連他一個乞丐都知道對癥下藥，你的藥總不能一樣吧？換個眼色也行呀！
經小泥鰍一說，慕寒也舉得自己準備的道具不夠充分，捏著下巴想了一下立刻叫出了麟兒，當麟兒再次出現時吐出一顆氣泡，里面裝了十幾顆珍珠或石頭，還有一本醫術。
隨手將這些石頭珍珠扔進一些木桶里，這樣看上去就不同了，反正唬人是夠了！
學著古人的樣子翻開醫書，卻見上面寫著︰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醫者不仁，以病人為芻狗！
這開場白立刻將慕寒雷的外焦里女敕、生熟正好！但既然拿起了醫書，慕寒還是認真的翻看起來。
不一會，一個患者一搖三晃的走了過來，慕寒對小泥鰍使了一個眼色，小乞丐眼珠一轉立刻上去攙扶，慕寒看了看干脆將自己那個將要碎掉的椅子讓給了患者。
引導患者坐下，慕寒又是號脈又是翻眼皮，最後還是給了一點水！
就給口水喝？
患者立刻失望到了極點，但自己走到乞丐廟也渴了，喝了潤潤喉也好。
待患者喝了水，不用慕寒吩咐小泥鰍立刻拉著患者出了氣概廟，而且嘴里解釋的簡單扼要，看來是熟悉了這份助手工作。
不一會，這名患者立刻沖進破廟跪倒慕寒身邊，臉上更是鼻涕一把淚一把，想到人家神醫居然把僅有的椅子讓給了自己，患者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沒用半刻鐘就搬了一個竹椅回來。
「這我怎麼能收你的東西呢？」慕寒一副非常為難的神色。
「神醫！」患者猛地跪在地上道「您義診治病卻不收分文，這是您醫德高尚廣結善緣；但這個椅子您一定要收下，否則我李四就長跪不起！」
這高帽子往腦袋上一帶，慕寒立刻換了椅子，當然他坐的還是那把破的，竹椅就留給其他患者吧。
又是一番忽悠，李四也被慕寒打發了出去，而此刻乞丐廟外已經能陸續見到一些搖晃的身影了！
不用慕寒吩咐，小乞丐們紛紛上前去攙扶病人前來，慕寒故作高深的一番診治，一人一碗清打發外面拉屎去了！
半個時辰後，慕寒的桌子變成了嶄新的；一個時辰後，他的另一把椅子也換成了新的，桌上還多了一套茶具；而乞丐廟外已經比菜市口還要熱鬧，每個病人都爭先恐後的往里擠。
慕寒眉頭一皺，一腳將原先的破桌子踹碎，然後用手指寫了幾個字讓小泥鰍掛了出去。小泥鰍結果木板一看，立刻挺起胸部牛b轟轟的走到廟外將木板掛在了牆上。
病人們好奇，同時圍過來看看，卻見上面寫著︰求醫排隊，沒病滾蛋！
「求醫排隊？沒病滾蛋？！」一個尖銳的聲音從廟外響起「好大的口氣！」接著一個非常囂張的富家少爺推開人群走到慕寒桌前，啪的一拍桌子道「你就是神醫？」
富家少爺身後，還跟著五名膀大腰圓的惡寒。
慕寒放下手中醫書，挑起眼皮看了這人一眼，打了個哈欠道「求醫排隊，沒病滾蛋！」
「耶喝？！」富家少爺一擼袖子道「你知道我叔父是誰嗎？听說你醫術不錯，我們合作怎麼樣？每個患者百兩銀子，四六分成，我六你四！」
听富家少爺這麼一說，外面求醫的人立刻將心提到了嗓子眼，萬一神醫答應了，自己有銀子看病嗎？
慕寒看白痴一般看了富家少爺一眼，淡淡的道「看病排隊，沒病滾蛋！」
富家少爺一愣，臉色一寒道「別給臉不要臉，這里可是楓香城！」
慕寒皺了皺眉，走到破椅子哪里扯下四根凳腿，隨手扔給小泥鰍等人道「揍，揍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
「你敢？！」富家少爺頓時瞪著眼楮道「我叔父是」
「 ！」野丫頭跳起來一棒子砸到富家少爺腦袋上道「城主是吧？」
小黑同樣是彎著腰猛地將富家少爺撞到，大壯的棒子第一時間落到了富家少爺臉色，小泥鰍攥了攥手中棒子，心想連知府都打了，也不差一個城主了吧？想著也掄起棒子沖了過去。
惡漢一見自己少爺被打，立刻掄起拳頭沖了上去，但剛一邁步就發現自己動不了；慕寒三拳兩腳放倒五個惡漢，管你是普通人還是俠士術士，全部打的口吐鮮血昏死當場！
這場面看的所有病人一驚一喜，喜的是神醫的醫德果然沒話說，驚得是神醫的脾氣更是沒話說！
兩分鐘後，富家少爺被小泥鰍三人抬著扔出了廟外，前來求醫的病人立刻自覺的混成了一排。開玩笑，那可是真打呀！小乞丐們連城主佷子都敢打，何況自己這些草民？老實的排隊吧！
隊伍是整齊了，但卻依舊吵吵鬧鬧，每當看到有病人痊愈時，其他的人都不由得發生催促；慕寒被吵得煩了，有找來一塊木板寫了‘保持安靜’，這木板向外一掛，排隊的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轉眼間一個上午就這樣過去了，十桶清水也見底了五桶，這五桶清水對于對于楓香城的病人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啊」慕寒停下工作伸了個懶腰，還真累呀！掃了一眼廟外排起的長龍，慕寒四處看看道「小泥鰍，有吃的沒？」
「吃的？！」小泥鰍一愣，下意識的揉了揉肚子道「你等會，我去討！」
慕寒眉毛一挑，叫道「算了！準備生火，我請你們吃魚！」
魚？！
小泥鰍等人听得兩眼放光，上次吃魚還是君憐姐姐偷偷從家里帶出來的吧？那魚的味道可真香呀！想到魚，小泥鰍等人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舌忝了舌忝嘴唇。
這一幕看在慕寒眼里，心中對這群孩子的遭遇又多了一些感觸。
「 ！」麟兒憑空出現，嚇得前面排隊的人同時向後退了幾步，膽小的甚至一坐在了地上。
「麟兒，回去弄點魚蝦來！」慕寒道。
「本公主又不是賣魚的！」麟兒有些不悅，但還是 的消失了。
「好了，大家先回去吃午飯吧。」慕寒看著排隊的人道，中午了，該吃飯了！
「神醫您吃吧，我們不餓！」拍在最前面的一個大嬸立刻道。好不容易排到這里，這麼能放棄這個位置？不就是餓一會嗎？和小命相比，餓一天又算得了什麼？
慕寒也能看出病人的想法，但他總要吃飯吧？哎，要是有個人頂班就好了！
小泥鰍們七手八腳的升起了火，破鍋乞丐們還是有一口的，刷鍋燒水，慕寒也叫出了麟兒；麟兒張嘴吐出一桶魚蝦，這看的小泥鰍等人目瞪口呆，連排隊的病人也是一臉的驚訝。
不過，既然人家是神醫，這些都是理所當然的吧？
人多力量大，殺魚洗魚下鍋，轉眼間鍋內飄出了一股香味；說真的，慕寒聞著是腥味，但小泥鰍等人卻早已流下了口水，甚至圍在鍋外不停的嗅著飄出的氣味，好似這樣就能吃飽一般。
乞丐廟外，一個排隊的老者突然暈倒，一旁的小女孩一驚，立刻推著老人叫道「爺爺，你怎麼啦？爺爺！」叫了幾聲們反映，小女孩一咬牙猛地沖進廟內跪在地上道「神醫，我爺爺暈倒了，請你先給他醫病吧！」
此刻，慕寒手里正端著碗魚湯，而舌頭甚至都嘗到了魚湯的味道。
「快回去！」排在最前面的大嬸道「你這樣會被打的！」
慕寒眉毛一跳，我就這麼殘忍？
事有輕重緩急，慕寒放下手中破碗跟著小女孩走到破廟外，卻看見一個面黃肌瘦的老人暈倒在地上，那土黃色的肌膚說明他已經真正的病入膏肓了。
對于這樣的病人，只怕光憑一碗泡過樹種的清水是不行的；想了想，慕寒將一顆木靈果捏碎喂給了老人，這本是給君憐準備的。
木靈果入口，老者的臉色瞬間好轉，土黃色的肌膚慢慢變得紅潤有光澤，繼而睜開了眼楮。有了木靈果的滋養，這老人至少能多活三五十年！
「爺爺，你沒事了，太好了！」小女孩一喜，隨即轉頭就要給慕寒磕頭；老人听自己歲女這一說，也明白了什麼，立刻也跟著跪下來。
慕寒嚇得立刻跳開，這要是接受了老人的下跪，非折壽不可！
「您老快起來！」慕寒一臉緊張的道。
神醫的話此刻就是聖旨，老者順從的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腰不疼了、腿不麻了，不但耳聰目明，似乎連多年的關節炎也好了！
「神醫呀！」老者淚如泉涌，猛地就要跪下。
慕寒猛地制止道「行了，你可以回家吃飯了！」說著轉身返回了破廟。
不過，當慕寒回到廟里時發現一鍋魚湯已經見底，只有自己的那碗魚湯還健在！看了看小乞丐沒眼巴巴的眼神，慕寒將手中的碗遞給野丫頭道「給，你喝吧！」
「咕嚕！」野丫頭咽了口唾沫，看著慕寒道「大哥哥你還沒喝呢！」
慕寒假裝喝了一口，將碗遞給野丫頭道「這回你喝吧！」
奪過慕寒手中的碗，野丫頭並沒有獨吞，而是給其他人每人碗里倒了一點，然後一群孩子就那樣用舌頭舌忝著碗里的魚湯，直到將碗舌忝的干干淨淨！
下午，乞丐廟外又多了一塊牌子︰重者直入，老幼優先！
繼續義診，這次慕寒真的過了當大夫的癮，喂水拉出去排便都有乞丐們專人負責；而慕寒則將醫術翻到‘脈經’看個不停，手中號脈也是不停，完全是現學現賣現總結，真正的做到了將病人當芻狗，甚至連江湖醫生都不如。
不過，患者卻不這麼像！他們也知道醫術需要積累，而慕寒邊號脈邊翻書，完全是在對照所學，這是對患者的負責呀！而卻，慕寒能治好病，這才是王道！
「滾開！滾開！」一聲喝叱從廟外傳來，慕寒挑起眼皮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道「來了！」
小泥鰍第一個明白了慕寒話中的含義，慕寒在這大張旗鼓的義診，又極為囂張的揍了城主外甥，要是再沒人來找茬，那才叫怪事呢。
一隊士兵魚貫而入，士兵後面跟著一個身穿盔甲的中年人，這人面似刀削、不苟言笑、眉目之間散發著一股剛毅果決；如果慕寒沒猜錯，這位就應該是楓香城從瓢把子城主大人了吧？
而在城主身後還跟著兩人，分別是豬頭一般的知府和不成人形的富家少爺！
一見到慕寒，哪位富家少爺里立刻指著慕寒叫囂道「就是他，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叔叔，你要給佷兒」
慕寒猛地瞪了富家少爺一眼，他身體一抖立刻閉上了嘴巴！
看見進來的是士兵不是官差，小泥鰍等人紛紛為慕寒捏了把汗，不知道慕寒是不是官兵的對手。
「 ！」士兵們將長槍同時往地上一放，發出一聲整齊的撞擊聲，大有先聲奪人的氣勢。
「切!」慕寒不屑的一笑，瞄了一眼眾人道「看病排隊，沒病滾蛋！」
排隊的病人一愣，隨即心中暗道︰什麼是神醫？這才是神醫！
「大膽！」一個將士手持長槍上前一步，吼道「大膽刁民，見了城主因何不跪？」
慕寒沒搭理他，看著排隊的病人道「可能要耽誤一會大家的時間，膽小的可以先回去了，不怕死的可以留下！」
慕寒這一說，排隊的人面面相覷交換了個眼色後居然沒有一個人離開，因為來這排隊的都是怕死的。雖然留在這里可能會死，但離開這絕對會死！
見沒人離開，慕寒這才挑起眼皮看著那將士道「你誰呀？」
「吾乃楓香城百夫長」
「百夫長是吧？！」慕寒一個水桶就扔了過去。
「 ！」百夫長長槍一抖，頃刻將木桶砸的粉碎。
慕寒不由得點點頭，不愧是百夫長，倒是有兩下子！
砸碎木桶，百夫長長槍一抖直刺慕寒咽喉，看來是被慕寒砸出了火氣。只不過，他這槍法看在慕寒眼中就差的太多，跟沈武陽的槍法簡直沒把比！
手腕一翻，慕寒抓住槍桿向後一拉，猛地將百夫長拉的飛身而起直奔慕寒；下一秒，慕寒右肩一抖迎著百夫長的前胸撞了過去。
迎門靠！
「 ！」百夫長頃刻松開手中槍桿倒飛而出，半空中噴出一口血霧，在陽光的照射下居然形成了一道簡短的彩虹！
病人們倒吸口涼氣，楓香城城主皺了一下眉頭！
「當！」百夫長的長槍猛地盯在城主腳下，是慕寒擲過來的。
「保護城主！」士兵同時一抖長槍，幾十桿長槍猛地刺向慕寒。
慕寒猛地躍起，在空中一個翻身一展手臂，就見寒光一閃，士兵們的長槍頃刻斷為兩截！沖上來的士兵同時一驚，猛地停下來看著手中的半截槍桿！
翻身落地，慕寒掃了一眼呆立的士兵，轉頭看著楓香城主道「我這還有一大堆病人呢，有本事就動手，沒本事就滾吧！」
囂張，太囂張了！
楓香城主緩緩拔出了佩刀，一股殺伐之氣瞬間蔓延開來，刀身上猛地涌出一股黃色真氣！
外氣境界？！
慕寒一愣隨即就釋然了，好歹楓香城也是邊境重城，有一個外氣境界的人坐鎮一點不為過；照著慕寒的想法，這外氣境界的人數還少了點，而且對多配當個百夫長之類的。
慕寒本想用時間靜止直接秒了他，但一看是個高手，還是軍中高手，不由得用鳳羽化出了加長漢劍。
既然是個外氣境界的高手，用來驗證一下游龍劍也似不錯的。
「嗨！」一聲怒喝，城主猛地一刀劈向慕寒，刀勢剛猛沉穩，大有視死如歸一往無前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