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秀姐你還真想跟我玩雙飛呀,這位許姐姐可是不願意的哦。」蕭辰淡然一笑,從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仰頭灌了起來。
「有什麼不願意的呀,大炮哥你待人這麼好,又年輕又帥,還會稀罕人,哪個能跟著你都是一輩子的造化了,秀姐我就想跟著大炮哥你一輩子,就是怕你不願意哦。」秀姐有些幽怨的蹲在了蕭辰的面前,小手輕輕的撫上蕭辰的褲檔,蕭辰笑了笑,憋了一眼正站在門口的許艷,她是很不願看到蕭辰與胡秀這樣的曖.昧動作的,索性進了衛生間,任他們二人在大廳沙發上胡來。
「呵呵,秀姐有些人可不是這麼想的呀,人家可不屑跟我這樣的歡場浪子有一點點的關聯呢。」蕭辰酸酸的說了一句,舒舒服服的將頭靠在了柔軟的沙發上,胡秀明白了這位大炮哥的意思,笑著湊了上去。
「那位不稀罕你,姐姐稀罕你,姐姐疼你。」胡秀媚媚一笑,..
「還是秀姐對大炮好。」蕭辰笑了笑。
...
許艷呆在衛生間里,一呆就是近一個小時,直到凌晨一點,大廳里的「哼.哼啊.啊」的聲音這才算是消停了下來,這可把她給折磨壞了。從來沒有嘗過褲檔處那事兒味道的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迷失了。
大廳里的戰斗終于是結束了,許艷有些打抖的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
許艷來自外省的一個小鄉鎮,父親是鄉鎮干部,從小父母離異,跟著母親過,後來母親又改嫁了。讀完高中後,她便跟著當時的賭徒二叔學了近十年的賭技,便支身一人來到嶺海市闖蕩。在賭場上,她見慣了那些個登徒浪子,看多了那些歡場作秀的帥鍋,對那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兒她打心里的厭惡。也是因為在賭場上,她交往過幾個賭場上擲撒千金的公子哥,可他們只是想得到自己的身子,和自己根本沒有愛,從骨子她就不是一個輕易屈服的人,她一直在堅強的等著自己期盼以久的那個白馬王子,她也渴望能夠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她也渴望有一個有大智慧的人能夠牽著她的小手步入婚姻的殿堂,可一直到現在,二十七年了,這個人還是沒有出現。
「你們真是不知廉恥!」許艷很不屑的喝道。
褲腰帶里的那檔子事,做起來可能確實是很銷.魂,但許艷還是對二人的行為極為的厭惡,畢竟那種事怎麼可以在他人的面前做呢,而且還那麼的露.骨,那麼的直.接,根本沒有把自己當外人,在大廳里就肆無忌憚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