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空了三十發子彈,再換彈匣的時候,還剩下的五名騎兵已經沖到了近前,長刀閃亮,重劍烏黑,來不及換彈匣的蕭遠怪叫一聲,一縮身子就藏到了越野車的底下,當當的巨響聲當中,每一名沖過的騎兵都把武器劈砍到了越野車上,在這個時候,蕭遠由衷的感謝著德國貨用料充足,竟然沒有被砍碎。
騎兵呼嘯而過,呼喝聲當中,騎兵停止,調頭,而借著這個機會,蕭遠換好了彈匣再一次站了起來。
對于他這個菜鳥來說,不足三十米的距離打固定靶要比打移動靶簡單得多了,揚起手上的槍砰砰的一通亂射,終于將剩下的騎兵都打下了馬,換了彈匣大步沖了上去,對著地上還沒有斷氣的騎兵補槍,打得血水橫飛。
蕭遠啊啊的怪叫著,扔了手槍,拔出手上的三稜軍刺,揚起軍刺照著地上的尸體就是一通亂捅,不停的怪叫著。
蕭遠臉上的肌肉扭曲著,帶著一身的鮮血重新站了起來,牛一般的喘著,不時的喉間還發出一聲聲如同野獸一般的低吼聲。
「啊……啊……」怪叫聲當中,在沖鋒中就被蕭遠射下馬的一名清騎殘兵發出了驚恐的怪叫,拖著一條被馬醫壓傷的大腿就向反方向逃去。
蕭遠怒吼著,狠狠的追上幾步,一揮手就把手上的三稜刺甩了出去,正中這傷兵的後心,在他還沒有倒下去的時候,蕭遠就是一個前撲將他壓翻在地,軍刺拔出再刺下,再拔再刺,三稜刺極佳的穿刺效果還有深深的血槽使得它在捅刺的時候,毫無滯怠感,反倒是多了一種暴戾般的快感。
「啊……」蕭遠抓著滿是血跡的三稜刺,揮舞著雙臂沖著天空就是一通狂吼,直到吼罷,才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拖著軍稜把手槍找了回來,重新換上最後一個彈匣,據身向那些難民走去。
看到蕭遠走來,這些難民老少們一個個像是受了驚的小綿羊,擠做一堆,一個個面露驚恐的神色,甚至連那八尺漢子都是如此。
「我……操……」本來已經泄了力,全身酸痛不止的蕭遠只覺得一股怒氣直沖頂門,伸手就把槍拔了出來,照著一個看著最壯的大漢腳下砰砰就是兩槍,嚇得這壯漢慘叫不止,一個勁的往人堆里擠。
「出來,出來,你他媽的給我出來!」蕭遠像一只暴怒的狗熊,伸手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壯漢,蕭遠奮斗的地方是都市,並不需要出太大的力氣,別看他一米七幾的個頭比這個漢子要高出一些,可是真要是論力氣,兩個他也頂不住一個古代的漢子。
可是這漢子偏偏像綿羊一樣的被蕭遠給拎了出來,然後被蕭遠一把甩到了地上,然後撲了上去,左手壓著這漢子的脖領子,右手的手槍也頂到了他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