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行,你他媽的真不是東西!」金巔和雷澤的關系不差,雖然每五年都又一次切磋,可是這金無敵和雷天行之間還是挺熟的,刑天剛踏出門口,金無敵一雙眼楮好像惡狼一般,惡狠狠的盯著雷天行罵道。
「去你的金無敵!」雷天行可不是好欺負的,斬情絲可是你自己扔出去,我和那個小兔崽子可沒有逼你吧?誰叫你要充當大尾巴狼,送上門去任由別人宰割呢?雷天行心中暗暗叫爽,可是嘴上絲毫不留陰德,「你自己把斬情絲送給他的,關我屁事啊!」
雷天行被刑天給擺了一道,心中本來就委屈,而金無敵這麼一罵,頓時把委屈化成了悲憤,和金無敵對罵了起來。那滿臉的胡子一翹一翹的,唾沫花子甩到上面,看上去有點像草叢上的露珠……
金無敵啞口無言。
是啊!誰叫那小子長的人模狗樣的特招人喜歡,那嘴甜的好像抹了蜜一樣,特別能麻痹人,可是里面卻是藏著一個小小的鐵錘,一個不小心,便把竹杠敲得梆梆響。
「我的斬情絲哪!」想起那陪伴了自己六十多年的斬情絲,金無敵不禁長吁短嘆,就差老淚縱橫了,狠狠的一拍大腿,怒目須張,「雷天行,你這個騷貨,怎麼就收了這麼滑的一個小兔崽子?我……我……我不活了!」
愣了老半晌,金無敵才冒出這麼一句。
「哈哈哈!」五位長老大笑。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二長老捋了捋胡須,枯松般的臉上滿是無奈和心痛,「老金啊,都一把年紀了,看開點吧,你還好點,明天就離開雷澤了,反倒是我們,命真的……苦哪!」
那倒是事實,他們的家就在雷澤,這小兔崽子肯定得在雷澤留個十年八年的,他們可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你金無敵一刀斬,而我們卻給這個小兔崽子來個細水長流……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啊?苦煞我也!
金無敵听到二長老的話,眼前一亮,繼而臉色一變,急切的問道,「孫長老,你們雷澤是不是只有刑天這麼一個不超過十五歲的弟子?」
「是啊,怎麼了?」二長老一臉的詫異,這貨怎麼臉色變得那麼快呢?
「天啊,不行,我要立刻趕回去,和大家商量換個地方架擂台!」
……
好不容易擺月兌荊無命,刑天以最快的速度跑回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然後拿出斷腸淚和斬情絲。
一樣的劍身,一樣的造型,一樣的鋒利,莫非這斷腸淚和斬情絲是同一個人所鑄造?刑天很關心這個問題。
不過,刑天很奇怪的是,為什麼這斷腸淚鍛造的如此鋒芒畢露,而那斬情絲卻黑漆漆的好像黑炭一般平凡無奇呢?